每個人都在恐懼著這麼一天,由屍王出手造成的一件件慘案,沒有一座基地是能在屍王的帶領下能成功抵擋住的,這已經變成了現如今所有人心頭上的一團陰影。閱讀sto55.COM
雖然從一開始以來,神州大陸一直很正常,除了一些地區偶爾遭遇到了屍潮的攻擊,但大部分都成功抵禦住了,當然,處於一些倒霉的基地。
不過,這並不會讓人們覺得恐懼。
只要沒有了九階喪屍出現,即使屍潮之中有一頭或者多頭八階喪屍存在,在基地與基地的支援下也有很大機率擋住屍潮的進攻。
因為這些,神州大陸是目前生活著最多人類的地方,各大基地統計起來,人數已經到達八億之多,是把其它大陸綁起來再加十倍都比不上的人口數量。
可即使是這樣,人們可不會忘記在神州可是也有著一頭屍王的,這不過這頭屍王很少出現,他似乎很人性化,除非某些東西惹到他還會引起他的出手,在神州大陸一些偏僻的地方,甚至有很多專門信仰著他的教會。
也因為這些教會的存在,很多人在談起這頭屍王時不會用它,會用指代神明的敬稱,祂!
但這種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很不能容忍,人類最忌諱的事情就是自身的性命被其他人或者另外一種生物牢牢把握住,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人能預測到那頭屍王會在什麼時候發狂,一旦做出危害人類的事情,那根本無法阻止,神州大陸也會像其它大陸那樣,人類被迅速清空,變成無人區。
可想想令人欣慰的是,自從聯統區消失後,那頭屍王也似乎跟著聯統區一起消失了,沒有出現過,不過他會死的可能極低,要知道,在九歌事件中拍攝到了神州屍王用反生命檢測時出現的異常反應。
雖然這起事件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人會去多想,可幾年後在炎沙大陸卻出現同樣的事情,也就是在一年半前,有人同樣用反生命檢測儀去檢測炎沙大陸上那位屍王的數據,得到的也是異常反應,超過了評估數據,不過那個時候,人們都知道,炎沙大陸的深淵佛陀已經是九階了,反生命物質檢測儀的判定數據一旦被超過極限,就會出現這樣的異常結果,這一事件也讓人們不得不確定當初九歌事件里的屍王實力已經到達了九階,這樣強大的存在,怎麼可能會死呢?
即使有人想要獵殺八階喪屍做出了很多準備,還要判斷這八階喪屍會將自己的進化結晶藏到身體的什麼地方,不機率只能總傷,很小概率能獵殺成功。
更別提比八階喪屍更強大的九階屍王!
他們從雲峽基地跨越躍了近萬公里路程,來到這裡,完全進入了不屬於華夏的區域,誰知道這個地方會不會存在屍王,萬一這一整片沙俄大地之中完全沒有一個人類,憑藉屍王的感知,恐怕能迅速捕捉到他們的存在,那個時候,可就完蛋了。
除去一個普通人,雖然有五名八階新人類,但對上九階喪屍,不要抱有絲毫幻想,對方會像殺雞屠狗一樣簡單!
如果遇上的屍王高興,或許他們可以和對方聊上幾句,然後期待著以對方的智力會覺得自己等人很有趣,然後放自己走,當然,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不過對方不高興,那就是一人一下不帶第二下的。
其餘的三個人都被兩個人之間的話在心上又覆蓋了一層陰影,就連擁有兩世經驗的蘇思歸臉上也不由出現更多的陰霾,時間越來越近了,而她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但依舊和前世一樣,被死死卡在八階,根本無法向上走出那艱難的一步!
她已經完全絕望了,只能將所有希望寄於一些有希望進化到九階的強者,但是那些強者,基本和自己是同一種情況,根本沒有希望!
她怎麼可能甘心?這個世界有多麼危險她在清楚不過,除了活躍在大陸上的九階屍王,別忘了大海!
整個地球的陸地也只占百分之三十,而剩下的百分之七十的海洋中,又會有多少恐怖的存在,她不可能就這樣看著自己一步步變成那些平凡者的一部分,沒錯,她所想的平凡者就是八階新人類,這是對於她來說!
八階新人類聽起來很強大,但是卻根本起不到改變局勢的作用,他們都會變成九階強者的陪忖!
而人類沒有九階強者的存在,是會被滅種的!
因為她的到來,間接害死了未來的九階新人類,因為她的到來,使進攻雲峽基地的屍潮增加了一倍還多,因為她的到來,使聯統區的滅亡從兩天變成了一天!她越來越不安,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重新回來這個世界上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讓事情變得更嚴重?
拜託,原本的事情已經夠糟糕了!
到了現在,明月之都與裁決所潛龍會兩大超級勢力之間積攢的恩怨徹底爆發,大量秩序協衛出動,向明月之都步步緊逼!
這已經是非常關鍵的時候,不過,在如果人們知道真相的時候,她會是對所有人類來說最偉大的人,因為在明月之都生死存亡之頭,她可以說是放棄了明月之都,帶走了明月之都中的四位最強者,這會讓明月之都的情況變得更糟糕,剩下屬於明月之都陣營的八階新人類,也會因此迅速潰敗,直到明月之都在雲峽基地被拔除!
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希望,一個屬於人類的希望,她不會忘記自己與李鶴年之間的約定,她現在的希望都在李鶴年身上,那個與屍王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人!
但是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有李鶴年存在的消息,在想了幾天後,蘇思歸將目標放在了傳說中的北方帝國!
因為在前世屍王僅有的兩次出場中,屍王第二次出現,一開始的蹤跡直指遙遠的北方!
誰也不知道北方帝國到底存不存在,這個帝國,是一些從沙俄逃難的人們口中說出的一個名詞,他們其實也沒有親眼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