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首都來的貴賓是誰,許深三人都沒興趣了解。
只不過最上面的包房有人了,楊巔還有些不滿。
許深對這些也不在乎,隨便找個地方吃一口就行了。
隨後,武姐就帶著他們到一個只比頂尖包房差一些的房間內。
「我已經通知老闆了,你們先坐著喝點茶水。」
武姐禮貌笑道。
「沒事,武姐你忙去吧,菜快點就行。」
許深也沒留人家。
「深哥,嫂子不叫出來一起麼?」
楊巔喝了口茶,靠在椅子上。
「不用,她現在還有事。」
許深沒叫王清清。
得到血玉後,王清清鬼系天賦的負面效果肯定會飛速減弱。
這個時候正是穩固根基的好時候。
估計醒了也在房間內修煉呢。
「倒是壯實,你真不上大學?」
許深也喝了口茶,暖和了一下,看著張壯實。
張壯實之前有些不想去大學,反而開始接手家裡生意,這是他和楊巔都沒想到的。
「不一定。」
讓許深意外的是,張壯實突然搖搖頭。
「之前做出這個覺得,是因為我爸覺得因為法紋的原因。」
「我去了普通的大學還不如接手生意。」
「畢竟就算自己修煉,也可以到掌火。」
「但若深哥你幫著完善了殘缺一部分後。」
「未來會有希望突破更高,我爸應該會讓我繼續考大學了。」
張壯實想了一下,如實開口。
許深點點頭。
的確,正常一些比較普通的大學,資源很差不說。
在裡面幾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成長。
大多都是接接薪火衛的任務。
也很難結交到一些人脈資源。
還不如在家接手生意了,都一個樣子。
但首都學院則是不同,裡面都是最為先進的師資。
資源也極為廣泛,其中可以結交的人脈更是多不勝數。
經過他修改法紋後,張壯實考入首都學院的話。
比在家接手生意強。
「哎,其實首都學院也沒這麼好考...」
「除了嫂子,咱倆都有點懸啊。」
楊巔突然嘆了口氣,眼底有點憂愁。
「啥意思?還突然傷感起來了?」許深不解看向楊巔。
「深哥你也知道,夏國內,目前最頂尖的學院有三家。」
「首都學院,海城學院,以及那個據說是刻紋師聖地的天法學院。」
楊巔坐直身子,認真開口。
許深微微點頭,這三個學院他都有些了解。
首都學院不說了,夏國獨一檔,不論是師資還是什麼方面,都可以說一等一的。
海城學院,則是資源渾厚的難以衡量,但師資和其他方面都差了一些。
至於天法學院,這個地方主要招收的是刻紋師。
但眾所周知,刻紋師極為稀少,哪怕專門收刻紋師。
但也有為了結交未來刻紋師的修行者,專門考這個學院。
陳桂也跟他說過,國內兩個滅境刻紋師。
其中一個就是天法學院的創建者。
此人野心很大,想聯合夏國刻紋師,整合資源。
刻紋師大賽也是此人舉辦的。
「天法學院就不說了,刻紋師才能去的。」
「海城學院,都是一些家族,勢力的後代去的,就盯著資源。」
「他們這些人不在乎師資力量,畢竟家裡有更好的教導者。」
楊巔一攤手,這都是他老爸給他分析的。
「只有首都學院,不論是大家族,還是正常人家孩子,待遇都是一樣的。」
「只要有天賦,就能在其中崛起。」
「同樣這也決定了到時候爭奪入校名額極為激烈。」
「每年五百人,是固定不變的。」
首都學院,每年招生五百人,這是許多年不曾改變的底線。
畢竟人多了,資源什麼也不夠分。
「到時候可以想像競爭多強。」
「我這人天賦雖然不行,但看的明白。」
「到時候肯定是一堆妖孽和變態在爭,我和老張沒啥優勢。」
楊巔聳了聳肩,有些無奈。
張壯實也沉默不語,因為楊巔說的是實話。
就算他倆能考進去,但若是排在最後,肯定也不怎麼會被重視。
「就這事啊?」
許深突然一笑,看著這愁眉苦臉的倆人。
「這算個屁啊,你們筆試考完了,就直接來首都,在我那邊待著。」
「我每天給你們刻畫法紋,我就不信我給你們開掛還打不過他們。」
許深自信一笑,張壯實的法紋原型,他可是親身感受到了。
厲害的很,只要不斷完善,絕對是一等一的強大。
楊巔的法紋,他也可以用黑刀的特殊,將其不斷延伸,修改。
但時候肯定差不到哪裡去。
至於王清清,他也說過要幫其修改一下看看,但被拒絕了。
按她的話說,正常的法紋都對她影響這麼大,若是繼續變強。
怕是更難壓制了。
所以許深只能暫時擱置了。
「啥也不說了,深哥我敬你一杯!」楊巔嘿嘿一笑,以茶代酒就喝了。
張壯實同樣舉杯。
這時,敲門聲傳來,一名服務員小姑娘端著兩盤菜上來。
放在桌子上。
眼睛紅紅的。
「妹子,你咋的了,哭了?」
許深翹著腿,看了一眼這小姑娘。
這一問,小姑娘頓時嘴微微撅起,又快哭了。
「武...武姐被人打了一巴掌,都因為我...」
「怎麼回事?」
楊巔臉一沉,站起身來。
武姐是店裡的經理,柳少騰之前不在的時候,也是武姐接待他們的。
也算朋友了。
「是樓上的貴賓,因為我拿錯酒了,就罵了我...」
「然後武姐幫我說話...就...」
「老闆也被罵了。」
小姑娘明顯知道在場幾人都是老闆的朋友,也沒有隱瞞,就說了出來。
許深聽完後,將茶水一飲而盡,一言不發的就站起來。
推開門走出去。
楊巔兩人對視一眼,也臉色不太好看,跟了過去。
小姑娘一看,頓時知道自己說多了,連忙用傳呼機聯繫武姐...
此刻,一處走廊內。
一名青年背著手,一臉裝批站在那裡。
武姐臉有一個巴掌印,此刻不斷賠笑著。
「真是抱歉啊凌少爺,新來的不懂事,你們今天吃的我免單,你看行不?」
「別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了。」
那被稱為凌少的青年瞪了武姐一眼。
「你以為我吃不起?需要你免單?」
「你替人出什麼頭?」
「知道我請的是誰麼?那可是首都頂級家族的子弟!」
「你要是讓他不開心了,連我都要倒霉!」
「老子要是不開心了,把你們這酒店砸了都沒人敢說什麼!」
武姐聞言,笑容變得更加苦澀。
剛想說什麼,就看到後方三道人影走了過來。
最前方的那個許深,一臉笑容。
凌少顯然也聽到了腳步聲,露出一絲玩味。
「還叫人了?...」
啪!!
還沒等他轉身,一個大比斗從後方瞬間傳來!
凌少只感覺眼前一黑,隨後整個人就三千六百度的旋轉飛了出去。
直接一頭鑲進牆裡面了。
許深收回手,仿佛像拍了個蒼蠅一樣。
「哎呀,武姐你在這幹啥呢,你臉上咋的了,誰打的你?」
說著說著,語氣變得陰森起來。
左右看著:「誰打的?嗯?楊巔你看到人了麼?」
楊巔搖搖頭:「沒有,但是你剛才拍飛了個蒼蠅。」
武姐臉色變得驚恐起來,連忙低聲說道。
「許少,你們這是幹什麼,這齣大問題了。」
「你們快走吧,這裡我和老闆給他們交代。」
但許深仿佛沒聽見話一般,而是轉頭看向楊巔。
「蒼蠅?哦哦,就是那個牆上的?」
許深仿佛反應過來一般,轉頭走向牆壁。
抓住凌少身後的衣服,一把拽了出來。
此刻凌少臉蛋子高高腫起,哈喇子混著血水流下。
依稀還能看到七八顆牙都沒了...
「你...你死定了!」
「我一定要弄死你!你知道我陪誰來的麼?」
這人雖然牙少了一堆,但說話還是挺利索的。
「哦?你好牛批哦?」
「你陪的誰啊?」
許深一臉好奇,順手賞了對方一個大比斗。
凌少捂著臉,一臉怨恨看著許深。
「首都蕭家!」
「蕭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