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內,彈幕如潮水般涌動,對於趙姬惡靈與嫪毐惡靈的突然現身,觀眾們無不震驚與詫異。
【趙姬出現了!在始皇帝親媽面前,許淮這個假皇帝能不能裝下去啊!】
【震驚!趙姬與嫪毐登場?!直播效果拉滿啊!】
【這畫風突變,我仿佛在看一部穿越兩千年的恐怖片!】
【趙姬惡靈和嫪毐惡靈的實力都看不出來!看這架勢,起碼是S級!許淮大大能hold住嗎?】
【哥幾個想什麼呢!許淮大大手裡的傳國玉璽是吃素的嗎?而且還有蒙恬大將軍的惡靈保護呢!在蒙恬大將軍面前,嫪毐這個假太監就是個屁!】
【趙姬惡靈肚子裡的孩子是網購的還是直播間抽獎送的?怎麼看起來像是假貨?】
隨著彈幕的狂歡,一股緊張而又略帶調侃的氛圍瀰漫在直播間中。
面對如此強大的兩個惡靈,眾人不禁為許淮捏緊了拳頭,心中充滿了對這位「始皇帝」命運的擔憂。
趙姬惡靈的目光如寒冰般刺骨,她冷冷地注視著許淮,聲音中充滿了不可一世的威嚴:「陛下,你好大的膽子!未經哀家允許,竟敢擅自帶蒙恬闖入哀家的寢宮之內!你可知罪?」
嫪毐惡靈摟著趙姬惡靈,一臉高高在上,用訓斥的口吻說道:「陛下多年不朝,今日所為,豈是將太后置於何地?先帝若知,必當痛心疾首,斥責你的不孝之行!」
「陛下,還不速速跪下,向哀家及長信侯請罪!」
趙姬惡靈進一步施壓,試圖掌控局面。
面對趙姬的責問與命令,許淮面色不改,眼神中反而多了幾分冷冽與不屑。
他只是有著始皇帝的身份,又不是有著始皇帝的血脈,你趙姬惡靈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但許淮既承此位,便不容他人輕侮。
眼前的趙姬,區區一縷歷史塵埃中的惡靈,又有何資格令許淮屈膝?
至於嫪毐,一個歷史上遺臭萬年的奸佞之徒,竟敢借始皇帝之父秦莊襄王之名,對許淮這位『始皇帝』指手畫腳,真是可笑至極,膽大妄為!
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許淮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趙姬,你身為太后,卻與奸臣嫪毐勾結私通,禍亂朝綱,穢亂宮闈,你才是真正的罪人!」
許淮字字句句直擊要害。
趙姬惡靈聞言,臉色驟變,怒意橫生,她試圖以先帝為盾,反駁許淮:「陛下此言差矣!你怎可憑空污衊哀家?」
雖然被許淮這個始皇帝戳破了私通事實,但嫪毐惡靈卻並不慌亂,反而冷笑連連的說道:「陛下,你膽敢詆毀太后,莫非是想自毀長城?這皇位,只怕你坐得不會安穩!」
許淮冷眉相待:「趙姬,你不僅忘記了身為太后的本分,更將大秦的尊嚴與安寧視若無物。你與嫪毐之間,那些見不得光的苟且之事,早已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你可知,你的所作所為,不僅玷污了皇室的血脈,更讓大秦的基業搖搖欲墜!」
許淮的眼神變得異常銳利,仿佛能穿透歷史的迷霧,直視趙姬惡靈那扭曲的靈魂,「趙姬,你如此放蕩形骸,引狼入室,可知自己已將大秦推向了何等危險的境地?你置皇帝於何地?置大秦萬千子民於何地?你,可曾對先帝有一絲一毫的愧疚?」
說到這裡,許淮停頓了一下,目光在趙姬惡靈與嫪毐惡靈之間流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至於嫪毐,你一個假太監,竟敢覬覦皇帝之位,妄圖與我分庭抗禮,簡直是痴人說夢!你以為,憑藉你那點微末的妖術借上了帝太后的勢,就能篡位稱帝了?」
嫪毐惡靈見狀,惱羞成怒,正欲對許淮發難,卻忽聞一陣微弱的嬰兒哭聲穿透了宮殿的厚重牆壁,清晰可聞。
這哭聲如同一把利刃,瞬間刺穿了趙姬惡靈和嫪毐惡靈心中的防線。
「孩子……我的孩兒!」
趙姬惡靈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猛地轉身,目光如炬般穿透黑暗,試圖捕捉到那熟悉的嬰兒啼哭聲。
他們說的孩子自然不是此刻趙姬惡靈肚子裡那個詭異存在,而是寢宮內被許淮下令抹殺的那個孽種。
嫪毐惡靈亦是滿臉驚愕,隨後化作瘋狂的咆哮:「那是我們的兒子!他在哭,他在向我們求救!」
然而,宮殿內除了他們的呼喊,只剩下死寂與逐漸蔓延的黑血。
那些黑血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地面上緩緩流淌,形成一幅幅扭曲的畫面。
趙姬惡靈跌跌撞撞地沖向黑血匯聚之處,雙手顫抖地觸摸著那些冰冷的液體,淚水與黑血交織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視線。
「不……我的孩兒,你怎能就這樣離開我?」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不可置信與無盡的悲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靈魂深處撕裂而出。
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在她心中爆發,她猛地轉身,雙眼赤紅,猶如兩團燃燒的火焰,直勾勾地盯著許淮。
「陛下!你竟敢殺了我的孩兒!他是你親弟弟啊!」
趙姬惡靈的聲音尖銳而悽厲,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對許淮的仇恨與不解。
許淮面無表情,眼神冷冽如冰,他緩緩開口,聲音中不帶絲毫情感:「你口中的『孩兒』,不過是你與這假太監苟且之下的孽種,是皇室的恥辱,大秦的污點。朕身為皇帝,豈能容此等污穢存活於世?今日的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
趙姬惡靈的身軀開始劇烈顫抖,她的面容扭曲,雙眼中的火焰愈發熾烈,仿佛要將一切焚燒殆盡。
她的長髮無風自動,纏繞著絲絲縷縷的黑氣,如同來自九幽的怨魂。
「皇帝小兒,你竟敢殺害吾子!我嫪毐今日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來日,我當自立為帝!」
嫪毐惡靈更是怒不可遏,他全身的肌肉暴起,皮膚下仿佛有無數條蚯蚓般蠕動,他猛地撲向許淮,雙手化作鋒利的爪子,誓要將許淮碎屍萬段。
許淮極為淡定,仿佛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