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把手機放在了口袋裡面,趕緊開溜。★🎁 ➅➈𝐬𝒽𝕦χ.ℂσм 🐉♝
正準備跳上土坑,前腳剛抬,後腳就被拽住。
低頭一看,發現錢明左手死死拽著我的右腳。
「趙大師,你這腳好白嫩啊,我好餓啊,給我吃好不好!」
錢明嘿嘿一笑,張開了嘴巴,就要朝著我的腳腕咬去。
「你娘的更白,去吃你娘的吧!」
在錢明咬下去的時候,我雙手撐著土坑上,左腳懸空朝著他的頭蹬了去。
一腳把錢明蹬翻在地,這傢伙順勢把我的鞋給脫了,使勁咬著我的鞋。
咬好幾口的鞋子,像狗一樣,不停的甩頭,隨後把鞋吐出,陰狠說道。
「不給我吃,我就殺了你!」
錢明怒紅了眼,從地上撿起來了兩把匕刃。
我雙手用力一撐,整個人爬到了上面。
錢明速度很快,匕首握在手上,身體趴地。
就好像是一條蛤蟆,屁股抬得挺高。
這翹臀不去練電臀舞可惜了。
眨眼睛的功夫,錢明雙腳一蹬,整個人跳得很高。
本以為兩米的高度能夠減緩他的速度,沒想到輕而易舉就跳上來了。
錢明瘋狂扭動著頭,脖子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
我目光掃在了錢明的身上,發現腳下的影子很奇特。
明明是一個人,地上的影子卻有兩個頭。
嘴裡不停的流著口水,讓我想到了得了狂犬病的惡犬,他的身體不停發抖,喉結滾動發咯咯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刺耳。
「錢道友,我真不好吃,昨天忙了一天了,今天又忙了一天,我都沒洗澡。」
說罷,我使勁在胳膊上搓,一下子搓出來了很多黑泥。
「咦!好髒啊,不吃我好不好!」
錢明不回應,一個勁的發出嘿嘿的聲音,一隻眼珠子不停轉動,另一隻眼珠子翻著白眼。
雙手雙腳的動作很不協調,頭往左邊歪,又往右邊歪。
就跟著喪屍電影裡面的喪屍一樣。
錢明不停的搖頭,嘴裡開始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雙腳用力一踏,手中的匕首朝著我刺來。
憑藉著錢明的速度,我再怎麼跑也會被追上。
與其這樣還不如拼死一搏,再說了,我也是有底牌在身。
「錢道友,是你先對我出手的,你可怪趙某人我心狠手辣了。」
我拿著剩下的一顆綠色珠子,等著錢明稍微再靠近我一米,我就送他上西天。
就在錢明衝過來的時候,一聲嗚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聲音好似狼嚎,聽見這聲音,錢明停下來了腳步,抬起來了頭朝著左右兩邊看過去,慢慢往身後退了一步。
突然間猛然朝著右邊轉身,錢明快速趴在地上,往右邊猛衝。
我盯著錢明的身影消失不見,繃緊的神經這才鬆懈下來,緊緊握著綠色珠子的手都發汗了。
錢明肯定經歷了什麼,這才導致他腳下的影子會出現兩個。
剛才那一聲狼嚎跟著錢明之前嗚嗚嗚鬼叫,有點相似。
「那個方向好像是慕衣的!」
我想到了慕衣就是往右邊方向跑的。
「偷摸去看看。」
我突然冒出來了這個念頭,趕緊把背包打開,從裡面拿出來了黃符毛筆。
遮陽符我曾畫過,快速畫了遮陽符。
我身上的陰氣比陽氣重太多,只要把遮陽符貼在身上,很難察覺我是個活人。
也就只有我這樣的陰盛陽衰的人才能夠做到了,換做是誰貼十張遮陽符,效果都沒有我的好。
不過身上還是有人的味道。
想到了這裡,我朝著剛才錢明在的地方,把外套脫下來,使勁塗抹。
身上都是泥土的味道,又覺得不保險,跑去了四樓找了江源。
「哇!你…」
江源看見我嚇了一跳,立刻拿著我之前給的符籙,做出一副防守的姿態。
「是我。」我對著江源道。
江源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原來是趙天師,你臉上怎麼都是黃泥巴,搞得我都認不清你了。」
「特殊時期,特殊狀況,把你衣服褲子脫下來,褲衩子就不用脫了,天冷給你留一條褲衩子,免得凍壞了你。」我指著江源身上的衣服說道。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這可是你江家的大事。」
我對著江源說道,原本江源還不樂意,可聽見江家的事,立刻脫下了衣服褲衩。
見自己只剩下一條褲衩,江源緊緊捂住,一臉紅暈的看著我。
我瞥了一眼,拿著他的衣服抓緊換上,他的衣服比我大好幾碼,衣服穿在後面就顯得寬鬆,拉鏈不拉上,像極了披風。
我快速右邊的方向跑去,拿著遮陽符貼在身上,嘴裡念道:「隱氣隱身,陰氣蓋陽,萬物不得見,誤已是鬼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嗡!」
遮陽符貼在身上散發出一道金光,金光消失,身上的陽氣瞬間被遮擋。
順著地上的腳印和手印朝著前面走,只有錢明那種癩蛤蟆的姿態,才能夠做出這種手腳並用的動作。
從開發區跑到了三百多米左右,我停了下來,前面一股黑色霧氣和紅色氣體互相碰撞。
「不愧是虛無子徒弟,十幾分鐘竟拿你不下!」一聲陰測測的聲音發出。
聽著聲音不是很遠,我趕緊貼在了一棵大樹後面,往前探頭。
發現一個黑衣面罩男站在慕衣面前,手上握著很多細線。
而在他的旁邊都是紙人,這些紙人拿著刀劍,站在黑衣面罩男的旁邊。
每動一個手指頭,紙人拿著個武器衝殺而去。
在慕衣身後,是錢明和錢方,這兩個人趴在地上,時不時的往前面沖咬,衝殺的時候,手中的兩把利刃,猶如鷹爪,朝著前面劃刺。
慕衣胳膊流了血,衣服都被血滲透,臉色變得蒼白,手上拿著一米長的軟劍不由發抖。
「支援,怎麼還不來!」慕衣眉頭緊蹙,雙眼閃出一絲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