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的限制,導致體內的陽氣無法施展。🐼💚 6➈ᔕ𝐇𝕦𝓧.𝕔σ𝐌 🍫😲
陽氣無法施展,空間符籙都打不開,裡面的東西都放在空間符籙裡面。
我現在就是兩手空空。
「嘶」的一聲,我忍不住抽了一口氣,剛才咬破舌頭,現在疼痛感傳來,真是疼得臉都歪了。
「哦,你在這裡對不對!」女人轉身過來,朝著我這邊走去。
我看了一眼地下,剛才被大鐵錘子砸碎的木板,有一小塊飛到了我的面前。
撿起來了木板,朝著右邊的地方扔了去。
「砰」
女人往我這邊走了三四步,聽見了聲響,快速往我扔木板地方撲了去,一下子撲在破碎的木板身上。
拿起來了木板,女人原本不協調的臉變得越發猙獰,聲音卻極其溫柔:「你可真是個壞孩子,戲弄我是真的要下地獄的!」
在她把眼珠子取出來,重新塞回到對的位置上,我慢慢往身後退了去。
我記得這屋子的格局,可跟我現在看見的格局完全不一樣。
明明是二層的土房子,要是算上頂棚,那就是個三樓土房。
二樓有四個房間,樓下同樣是四個房間,從樓梯往下走,對著的就是客廳,再往左邊走,那就走到放雜貨的房間。
按理來說,我對著的應該是客廳才對。
可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條很長的走廊,左右兩邊有很多的房間。
難不成從始至終我所看見的,都是不真實的。
還是踏入這個陣法的範圍內,就不能相信肉眼所見的一切?
我往一個門裡面鑽了去。
在我鑽進去門的時候,那女人走了過來。
她走過來的動作格外詭異,踮著腳尖,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了過來,每走一步就好似雞啄米一樣,往前面啄一下。
竟不是漂浮的。
把門關上,女人往我前面走了過去。
見女人轉過了一個樓道拐角,一下子消失不見。
我使勁伸出舌頭,勉強看見舌頭尖被咬破的痕跡,舌苔上面還有血跡。
現在陽氣用不上,空間符籙無法打開,裡面的東西拿不出來。
我摸了摸肚子,要是大姨媽現在來了就好了,面對那個女人,當場就是把姨媽巾抽出來,甩她一臉。
按照一些東西來說,那殺傷力可是天鵝頭上站青蛙,頂呱呱。
仔細找了一下,看見了一個破舊的杯子,只能夠就地取材,先委屈一下自己。
往杯子裡面尿了尿,喝水太少了,勉強尿了半杯。
一看這尿,有些黃黃的,看起來我還有些上火。
「先找一下其他人吧,最好找到莫成輝,他身上應該有一些符紙之類的。」
就這樣,我端著半杯仙女水走出房間。¤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剛才那個女人往左邊過去了,為了不跟著她撞在一起,往右邊走了去。
隨後我往回折返,按理來說,往回折返就能走到剛才的客廳。
發現我來的地方,竟不是原來的地方。
而是一個破舊的房間。
咬了咬牙,心說委屈就委屈吧,手指尖點在了杯子裡面,沾了一點仙女水,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皮。
「陰濁陽氣,開我法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輕聲說道。
眼前的房間改變了,恢復了之前的客廳。
我抬起來了頭,正看見了客廳裡面的兩張黑白遺像。
張慧萍說得是真的,這兩張黑白遺像的臉完全變了,原本是正對著鏡頭,很嚴肅的證件照。
現在兩張遺像的雙眼緊緊盯著我,嚴肅的表情變成了詭異嘶笑,我站起來,他們的眼神順勢抬了起來。
頭頂上發出噔噔噔的腳步,無疑是那個女人踮著腳尖走下了樓。
「你跑不了了,跟我們一塊去死。」
「咯咯咯!很快我們身邊又能多擺一張遺像了。」
兩張遺像好似在對話,臉上露出來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想拿著仙女水潑了去,尋思好不容易憋出來了半杯,這一潑下去,豈不是吃虧了。
索性手指頭沾了一點,往兩張欠揍的遺像身上彈了去。
一彈到他們臉上,他們眼睛迷糊了一下,不停的眨眼。
見聲音越來越近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觀察著外邊的影子。
看著影子越來越拉長,我捏緊了杯子。
就在女人露頭的時候,半杯仙女水扣在了她的頭上,用力狠狠把門往外關。
「砰」的一聲,門狠狠砸在了女人身上,這女人被門砸中,身體往身後滾了去。
仙女水燙得她嗷嗷叫個不停,在門後面不停打滾。
我快速往樓梯前面走,想到了什麼,快速折返回來,抓住了兩張遺像,走上的二樓。
剛走到二樓,眼前的場景猛然一晃,又變成了剛才那一條長長的走廊,數不清的房間。
我拿著兩張遺像,那兩張遺像齜牙咧嘴看著我:「你死定了,放棄掙扎吧,跟我們一樣,成為一張遺像吧。」
我冷哼了一聲:「快說,那個房間是對的!」
「呵…tui!」
見不說,口水噴了去。
口水裡面還有舌尖血,噴在了男遺像臉上,燙得他咒罵不停。
「呵…」
我正想再來一下,這次換女人的遺像噴。
還沒有等我噴,女人遺像喊道:「第三個房間,第三個房間!」
我數了一下,找到了第三間房間,把房門給推開。
第三間房間是一間放很多棉花的房間。
不過從房間內部情況來看,跟著客廳的房間情況基本一致,看來這房間是對的。
眼神掃了掃,我就聽見了砰的聲音。
往這聲音看過去,看見了張慧萍頭使勁磕著上面。
「砰!」
「她是對的!」
「砰!」
「我罪孽深重!」
「砰!」
「我不得好死!」
「慧萍,是我啊慧萍。」我拉住了慧萍的胳膊,把她拉正過來。
發現張慧萍緊緊閉著眼,聽不見我的聲音一樣,依舊用頭撞在了牆上。
「砰!」
「我不該活著。」
手電筒照著下面,地上有一灘水,這味道很熟悉。
看來張慧萍遇上了什麼恐怖的事,把她給嚇尿了。
「別敲了。」
看著她的額頭被磕出血來,一個手刀砍在了她的後腦勺上,想要把她打暈。
發現沒有一點作用。
一聲嘩啦啦的聲音突然從左邊響了起來,好像拉扯鐵鏈條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貼近。
兩張遺像嘿嘿大笑:「他要來了,你們死定了!跟我們一樣都成為遺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