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見美男計這三個字,他們的表情各不一樣。
這得多美的美男才能夠實施這個計劃。
封家太上長老對著身後的弟子說了一些話。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一個年輕男子被帶了過來。
掃了這男子一眼,諸葛玄摸著鬍鬚。
年輕男子長得確實不錯,皮膚白嫩,越看下去,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之處。
就是太過於陰柔,有些娘氣。
「我諸葛家也不缺男兒,憑什麼用美男計得用你封家的男子!」諸葛玄淡淡說道。
嵐家太上長老笑了笑道:「公平競爭,誰家的公子把這女子追到手,那便是誰的。」
諸葛玄看著封家派過來的人,突然有一種我上我也行的自信。
「控制此女,相當於掌控了盟主之位,如若計劃施展順利的話,此女說不定成為很好的助力,也可以成為安插在打腿幫的棋子。」
「好,就這樣辦,在此期間每個家族全憑本事。」
諸葛玄第一個走出了房門,其他家族太上長老緊隨其後。
看著他們商量好了,虎安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些人族就是婆婆媽媽,一點爽勁都沒有。
「我們一致商量好了,讓她當盟主也可以,不過有一件事我們必須要說一下,就是此女不能夠利用盟主權限而干預家族內部的事。🍪🐟 ❻➈丂𝐡𝐮𝓧.Ⓒ𝓸𝔪 🎄🐤」諸葛玄嚴肅說道。
「好說。」五爺點頭道。
虎安通擺了擺手,顯然對這種事情不怎麼感興趣。
我看著他們的商談,從話語來看,我已經成為了一個盟主。
我心裏面清楚,這個盟主就是個虛職,就是感覺很厲害,實則沒有任何權利,壓根指揮不動這些家族弟子。
不過拿這個職位在他們面前裝裝逼還是可行。
「這個職位確定了,接下來我們就是商談如何布局。」諸葛玄拿出來了一張地圖,把地圖攤開。
「這個鬼門是由紅煞羅鬼把守,據我所知,此人用的手段貼近人族的陰陽之術,不過她的手段極為高深,我們很多弟子跟著她交過手,都敗在她的手下。」
「要是能把她剷除,那就最好不過。」
五爺思考了片刻:「如若有她的行蹤,我跟著長白山妖王可以進行聯合,此女本事極強,不過我們聯合起來拿下不成問題。」
「不過鬼門的支援還需要你們來抗。」
我坐在主位上看著他們商討,這個話題不屬於我的領域之內,排兵布陣什麼的,壓根不是很懂。
再加上這個椅子坐得極為舒服,一下子就打了個瞌睡。♟👌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等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五爺拿著手帕遞到了我的面前。
「擦擦。」
我接過來擦了擦口水,看著手帕的印記,尷尬笑道:「我洗好了再還你。」
「嗯。」五爺應了一聲。
「你們都商談好嗎?」我問道。
五爺點了點頭道:「沒錯,都商談好了。」
隨即五爺朝著門外走去,我從凳子上下來,跟在了他的身後。
我提議我也要去,被他拒絕了,理由很純粹,幫不上什麼大的忙,到時候反而顧及不到我這邊。
我心說也是,這麼多高手前往,去了也很容易成為拖油瓶的存在。
「根據我們的商談,覺得你留在後方更加重要,要是有些鬼族趁亂伺機而動,那時候你的作用就來了。」
「畢竟你現在可是盟主,這個位置如同心臟,不能有任何馬虎。」
看著五爺認真的表情,我心說我信了。
看著五爺離開,對著他揮手說了一聲保重。
打腿幫的成員他並沒有帶任何一個。
風華街原本有很多陰陽師在,現在只剩下打腿幫了和一些小家族了。
五爺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消息,執意讓慕家老頭子帶著人打頭陣。
即使有封家太上長老反對意見,也絲毫不動搖自己話語。
甚至放出狠話,如若不願意去打,那慕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嚇得慕海峰老菊一緊,連忙帶著慕家的人衝到最前面。
見此,封家太上長老也無話可說。
「芯妹,我們接下來做啥去?」錢方走了過來,對著我開口道。
「配合著官方把周邊的人撤離,讓他們去更加安全的一些地方去,就怕他們扛不住,導致被反攻,到時候這個地方很容易受到波及。」我對著錢方認真說道。
錢方說了一聲明白,接下來打腿幫的成員配合著官方的人,一塊把周圍的人撤離。
為了防止煞鬼襲擊,官方早就建立了一個據點,如同一個堡壘一樣,能夠防護煞鬼的襲擊。
大部分的年輕人都已經撤離,只有少部分的人還在風華街周圍居住。
而這少部分的都是一些老人,甚至有一些老人不願意挪窩,無論怎麼勸都沒有任何作用。
好幾輛大巴車裝著很多人,把他們送往堡壘裡面。
擔心波及更大,其他街道的人也被護送到了堡壘上。
這個堡壘就是什麼做一個臨時的居住點,要不然無法安頓這麼多的居民。
跟著巴車進入堡壘地點,門口有十幾個手拿槍械的士兵,進入之前先檢查全身,確定沒有任何危險物品之後,這才允許進入。
圍牆上有不少士兵走動,身後背著的噴火器比起在江城縣見到的更加精良。
裡面的陰陽師倒是不少,不過這些陰陽師的實力屬於中等層次。
強的陰陽師都去了攻擊鬼門。
每一家人都會得到一個帳篷,還有一些食物和水。
「幫主上面請。」風倉平對著我說道,帶著我朝著堡壘中心的地方走了去,中心的地方相對於好了許多。
而在這個區域,把守得更加嚴格。
待在這裡無聊,還不如走過去檢查一下具體情況。
巡查的時候,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我轉身往身後走了過去。
在一個帳篷後面,三個男的被四漢狠狠按在了地上,地上全部都是麵包屑。
男人緊緊護住了頭,身體壓在了麵包碎塊上。
見我們過來了,這才停止打鬥,而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壓住麵包碎塊的男人立刻起身,把地上的碎塊麵包塞進去了自己的嘴裡。
看見他的樣子,我愣了愣道:「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