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回絕!」張修同樣很不舒服。
「楊局長,還是按照你的方案,直接把樓給炸了吧,我們趙局受了重傷,正在醫院躺著來不了。」
「呵呵,我知道張老弟和趙局長心裏面有怨言,可既然趙局長能對付,那我們又何必炸樓呢,修一棟樓可不便宜。」
「尼瑪波!那我們趙局長的命就便宜了嗎?」
張修狠狠掐斷了電話。 ❊
楊超聽著電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他徹底懵逼了。
張修坐在我的旁邊,伸了一個懶腰,側臉看著我:「趙局,懟人的感覺好爽。」
「趙局,我想學劍,能教我嗎?」張修開口道。
我翻了一個白眼,掃了一下他的身子:「跳幾下看看。」
張修在我面前跳了幾下,我搖頭道:「基礎太差,你還是干文職吧。」
「可是我有腹肌的。」張修說罷,抓住我的手,就要往他肚子上探。
「幹什麼?耍流氓?」
「嗯?還真有腹肌。」
「趙局長,要不您喝口水吧,您已經摸了半個小時了。」
我嘿嘿收回了手,這手感挺不錯。
一聲叮的聲音響起,手術室的燈變了,一個男醫生走了出來,開口道:「雖是被貫穿,但沒有傷到要害。」
「而且出事的時候做過緊急處理,這個緊急處理非常好,讓她的血止住了,不知道緊急處理的人是誰做的,我想認識一下。」男醫生開口說道。
「是我做的。」我輕聲道。
看著他熱切的眼神,我輕聲道:「隨便做的,那我們能不能進去看看。」
男醫生道:「等麻醉過了,再過去看吧,期間不建議打擾。」
我說了一聲行。
很多記者已經來到了醫院門口,尤其是知道了余欣蕾把鬼門帶過去的,迫切想要知道事情。
這些人在門口吵鬧,我快步走了過去。
「嚷嚷什麼,不知道這裡是醫院啊!」我沉聲道。
一過來,所有閃光咔嚓咔嚓的照在我的身上。
還沒有等他們提問,我運轉了陽氣,一拳轟在了地板上,地板四分五裂。
「誰在逼逼,老娘就把你們的臉給捶爛。」
「立馬安排人,把這些記者都給攔住。」
張修點頭說了一聲好,馬上去安排人手。
坐著等了一會,張修安排好了,聲音逐漸少了許多。
「趙局長,您最近還是不要看手機新聞。」張修坐在我的身邊,突然對著我開口說道。
我疑惑抬頭看了他一眼道:「為什麼。」
看著他緊握的手機,我拿了過來。
「哎,趙局長…」張修力氣壓根沒有我大,一下子被我搶奪了過去,翻開看看。
張修在一旁緊張得冒汗了。✌👣 69ˢ𝓗Ǘ𝓧.ᶜᗝΜ 💛🍭
「江城縣特殊官方局長趙芯,暴力執法,爆打學生,只因學生不願意當煞鬼誘餌…」
下面配著一張李笑城被打臉的照片。
「江城縣趙局長指使手下打壓學生,甚至讓女學生下跪…」
「呵呵…還挺多!」我笑了笑,邊刷著新聞。
有些新聞明顯是無中生有,拿著一張圖一陣亂編。
「我救人的新聞怎麼沒有?」我對著張修道。
「功勞都被朝市特殊官方局給頂了。」張修小聲嘀咕道。
他本以為我會大發雷霆,發現我臉上很平靜,沒有一點生氣的表情在。
這讓張修一臉愕然,目光看向了我。
「局長,你不生氣?」張修問道。
「生氣有什麼用?生氣了他們就會按照事實報導?」
「就當我是個逆行者,做事問心無愧就行。」
我把手機遞給了張修。
醫院樓道上的電視已經進行轉播。
朝市大學的鬼門事件已經結束了。
一個記者正在採訪朝市大學的學生。
「面對煞鬼,你們害怕嗎?」記者把話筒遞給了正在行走的五個學生。
五個學生一開始懵,反應過來搖頭道:「沒有,我們都沒有見到煞鬼。」
一個女生湊了過來:「是趙芯學姐擋住了。」
「對啊,對啊,姐姐好猛,姐姐好強壯。」
旁邊的男生喊道:「姐姐,快來征服我吧!」
「滾!你不配!」
「哈哈…」
我指著電視道:「她們記得不就行了嗎?」
張修露出來了笑容:「也是。」
正想著,樓道下傳來了聲音,憑藉著我的聽力,倒是能聽得清楚。
我站了起來,張修顯然沒有聽見,他抓緊跟著我往樓下走過去。
「這是李老闆托我給你的,你要是能勸你女兒不要說李笑城的事,他還會給你們第二筆錢。」
「你好好想想,你這一家,孤兒寡母,老公又在病床上躺著,你怎麼過活!」
「聰明人會選擇拿錢走的,你只不過是個普通人,你跟李老闆這種級別的斗,你能斗得過嗎?」
木清水翻開手中的錢看了看:「能不能多給點。」
男人聽見這句話笑了笑:「我再多給你五萬。」
木清水正準備答應,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抬頭過來,正看著我盯著她,一下子低下了頭,不敢對視。
「你女兒就這麼便宜嗎?」我冷聲道。
回頭朝著男人瞪了一眼:「滾!」
殺了這麼多的煞鬼,身上的殺氣堆積很多。
男人看著我,感覺被一股無形的壓迫鎖住了喉嚨,嚇得臉色蒼白,立馬跑了過去。
「還有你的錢,你告訴李家,從今天起,老娘就是她的靠山,你們敢動一下她一下試試。」
男人蹲下去趕緊把錢都撿起來,抓緊往前面跑。
「趙局長,我知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可我沒這麼大的本事,我這沒錢過活…」
「呵?沒錢過活,你就收昧良心的錢,她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的一條狗。」
「你手斷了還是你腳斷了,不會幹活?」
「欣蕾肯定也不想看見你,你趕緊走。」
木清水邊走邊回頭,看著我死死盯著她,加快腳步。
張修跟了過去,兩個人在一個拐角處消失了,憑藉著我的聽力,就聽出他們的談話。
「給她錢了?」我冷不丁的看著張修。
張修一臉詫異,一副我怎麼知道的樣子,小聲道:「給了一點,看她可憐。」
我呵了一聲:「她可憐個屁,可憐的是余欣蕾!」
「指不定拿你的錢去賭了。」
「她跟我說她不會了,會拿錢好好過活。」張修道。
「你跟過去看看。」
張修聽著我的話,立馬跟了過去,過了半個小時回來,垂頭喪氣。
「賭了?」我問道。
張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