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事少不了大家的配合。」
「接下來我…」
我話還沒有說話,一聲轟隆聲響起,所有人都朝著聲音的源頭看了去。
我記得那個地方,那地方是教學樓頂樓。
樓上出現了紅色的霧氣,如同煙囪一樣,煙霧繚繞。
「鬼門要開了?」我心頭一沉,目光朝著眼前的學生老師看了過來。
「校長,你剛才說所有的老師學生都在這裡吧。」我嚴肅道。
「剛才已經統計過了,所有老師學生都在這裡沒錯。」校長說道。
「再查一遍。」我沉聲道。
說話間,一個士兵快步跑了過來,急聲道:「局長,出現了兩個鬼門。」
「其中一個鬼門是突然出現的,並不在我們把控之內。」
士兵說著,便指著樓頂冒紅煙的地方。
「局長,教學樓上有個人。」一個士兵跑了過來,開口急聲道。
說罷,他拿著望遠鏡遞了過來。
我接過來看,是個女學生,站在樓道頂上,回頭看著冒著紅煙的鬼門,臉上露出來了痴痴的笑容。
校長跑了過來,急聲對著我道:「大四學生,余欣蕾不見了。👊♘ ➅➈𝐒ĦỮ𝐱.匚𝕆爪 🐝🎄」
「不知道她用什麼辦法偷偷溜走了。」
「是不是她?」我把望遠鏡遞了過來。
校長接過仔細一看,點頭道:「是她!」
「快點叫朝市的特殊部門過來,我一個人無法控制局面。」我沉聲道。
馬齊寬立馬點頭,拿出來了大哥大快速呼叫支援。
「讓士兵把控這裡。」我對著張修道。
我快步朝著教學樓方向走了過去。
周嵐記者團隊立馬扛著攝像機跟在身後。
快步跑上了教學樓頂,余欣蕾半邊臉上出現了異色紅紋,紅色紋路如同蛇皮,她站在樓頂,再邁過去半隻腳,她就徹底掉下去。
在教學樓頂上,一扇懸空而動的鬼門漂浮,鬼門上面冒出來了紅色煙霧,門還是關閉狀態。
「下午的夕陽真美。」余欣蕾看著遠處,輕聲說道。
說話間,她嘴角動了動,好似在念什麼咒語,每說一句,臉上的紅色紋路就多了幾條。
鬼門發出咯吱的聲音,慢慢打開了一條很小的縫隙。
在縫隙裡面發出來了一聲聲嗤嗤的聲音,好像是貓抓著木門發出來的聲音一樣。
裡面有煞鬼,而且數量還不少。☺🐯 ➅9ร𝐇𝕌𝕩.C𝓸м 💲🐉
「周哥,我們是不是要準備救人啊。」攝像機青年看著人站在樓頂,開口道。
周嵐臉上露出來了激動:「這可是大新聞,快拿著攝像機對準。」
「能不能上大熱搜就看這了。」
「化妝師,人呢!傻看什麼,趕緊給我化妝。」周嵐喊了一聲。
化妝師反應過來,快速補妝。
周嵐拿著話筒,對著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神,一台直播設備打開。
「大家好,這裡是朝市大學,我是周嵐,現在為你播報最新情況,鬼門即將打開,帶來鬼門的人就是朝市大學大四學生余欣蕾,目前尚不清楚她的舉動,看著樣子,莫非是啟動鬼門然後自殺?」
「聽老師們的講述,余欣蕾在校表現非常優異,她為什麼做出這種事呢?」
周嵐富有激情的說道,鏡頭捕捉到了余欣蕾身上。
來到余欣蕾旁邊,她嘴角不停的說死死死。
看著我過來,余欣蕾臉上陰冷,從她的眼神看出來了絕望。
「余同學,麻煩你下來,有話好好說。」馬齊寬在一旁開口道。
余欣蕾哈哈大笑了一聲,癲狂喊道:「事情鬧大了,你們總算聽我說話了。」
「以前你們怎麼不聽,怎麼不聽,把我當成瘋子,既然把我當成瘋子,你們就跟我一起去死吧!」
我運轉了陽氣,這個距離下,一個衝刺過來,能把她給救下來。
正想著,余欣蕾看出來我的舉動,驚喊道:「你很危險,你別過來,你往身後退。」
「你過來,我就念咒語,大家一起死!」
我收起來了陽氣,退了一步道:「余同學,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談談。」
「我當初要談的什麼,你們怎麼不聽,我走投無路的時候,誰又聽我談!你們都該死!該死!」余欣蕾不停喊道。
「她的情況很不穩定,趙局長,既然她沒有立刻啟動鬼門,那還有事情的商量餘地,你先退後,讓我來跟她說。」馬齊寬認真道。
我點了點頭,往身後退了幾步,這個鬼門看樣子非同小可。
馬齊寬走過去,跟著余欣蕾說了說,讓余欣蕾情況好了很多。
「趙局長,這是余欣蕾的資料。」張修拿著資料走了過來,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翻開看了看,母親嗜賭成性,父親出了車禍成植物人,現在還在病床躺著,家中獨女,家庭情況非常不好,都是靠自己勤工儉學,即使如此,同學給她的評價都是樂觀向上,為人活潑開朗。
上個星期,性格就發生轉變,人比較陰沉鬱郁寡歡。
「這是她的筆記本,您看。」張修拿起來了筆記本。
「都給我死,死死死死…」
厚厚的筆記本都寫滿了死字。
翻開最後一頁,裡面有個圖騰,圖騰旁邊有一扇門,門的面前有個跪地祈禱的少女。
而在少女身邊都是屍體。
看著余欣蕾手腕上有刀割的痕跡,而且還不止一刀。
這一個星期她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要叫段鄭宏,張婷慧,餘年,木清水,李笑城…」余欣蕾突然扯著嗓子大喊道。
馬齊寬立馬退了過來:「趙局,她要見人。」
「先把段鄭宏叫過來,再把她要的人都叫過來,先穩定她的情緒。」我立馬道。
「順便調查段鄭宏的詳細資料給我!」我對著張修道。
張修立馬調查,很快折返回來,遞過來了一張紙。
「段鄭宏,榮獲十年優秀老師獎章,各種榮譽獎章拿到手軟,是朝市大學的名氣教師。」張修道。
「這個我知道,說他的詳細詳細。」
「馬隊長,麻煩調查一下余欣蕾這一周去了哪裡,都調查清楚給我。」
馬齊寬點了點頭,對著對講機說了很多話。
過了一會,馬齊寬臉色難看道:「上周四餘欣蕾去警局報警,說是受到了段鄭宏的侵犯,但因沒有第一時間去報,導致錯失了最佳時間,從而沒有證據,所以讓她回去等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