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俊平點頭道:「我明白。.•°¤*(¯`★´¯)*¤°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明白就好,那接下來我教你心法,我只說一遍,要是你記不住,我可不會重複一遍,這也是你的考核之一。」我板著臉道。
諸葛俊平站直了身子:「師父請說。」
「九轉天靈門,陽氣沖玄關,玄關走丹田,運氣收氣集氣…」
「嗯…」 ✯
「師父還有呢…」諸葛俊平期待道。
「催什麼催,給我點時間胡編亂造。」我心裏面嘀咕一聲,拍了一下手。
「陽走田,氣走兩格,靜氣橫衝,靜心如神,運氣而跳走。」
「師父,你是在教我下象棋嗎?」
「陽如象,氣如馬…」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這門功法是老祖觀別人下棋所感悟,這門功法就像下棋一樣,下棋講究靜氣凝神,眼觀八方。」
「錯一步步步錯,而這門功法同樣如此,其中手法也凝結了太極元素。」
「我剛才說到哪了?」
諸葛俊平點頭說了一句原來如此,立馬道:「師父說到運氣而跳走。」
我嗯了一聲,繼續背著手開口道:「運氣而跳走,手眼觀六路,氣在丹田中,不禁五心神。【】」
「這門功法講究靜心靜氣靜神,無形化有形,如同太陽對月,陽對陰。」
「第一步講究凝神聚力。」
諸葛俊平認真聽完,一副聽不懂又感覺很牛批的樣子。
「好了,你把我剛才的再重複說一遍,你要是說不上來,那就證明你沒有天賦,你別指望我重複跟你說一遍。」我說道,因為重複一遍我也說上來。
諸葛俊平咳了一聲,整理了一下嗓子,認真道:「九轉天靈門,陽氣沖玄關…」
聽著諸葛俊平吧啦吧啦說了一遍。
「師父對不對。」諸葛俊平說到最後一個字,立馬問道。
我怎麼知道對不對,我也沒記住。
「咳咳,很對。」我點頭道。
諸葛俊平露出來了陽光笑容:「那接下來呢。」
我咳了一聲道:「此功法講究靜心靜氣靜神,現在主要做的就是靜心,閉上眼睛打坐,心裏面默念這門功法心德,如同一天三餐,一天得打坐默念三次。」
「而且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早上九點到十一點,下午三點到五點,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不能少於一個小時,不能多於一個小時。」
「頭可斷血可流,打坐念德不能停。」
「必須在規定的時間點念嗎?這門功法太苛刻了。」諸葛俊平劍眉皺成了一條線。
我呵呵一笑道:「徒兒,想要成為人上人就得吃別人吃不了的苦,為師當初為了練這門功法,即使腸胃拉稀,拉在褲子上,我的腳都未曾挪過一步,心如止水。」
「好了話不多說,趕緊先打吧。」
諸葛俊平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還沒到晚上九點。」
「為師帶你先熟悉一下流程。」
說罷,我立刻打坐起來。
諸葛俊平深呼吸了一口氣,整理一下狀態,立刻閉上了眼睛,過了五分鐘睜開眼朝著我看了過來。
見我臉上面無表情,心如止水的模樣,忍不住暗暗佩服。
過了兩個小時,我咂了咂嘴,這覺睡得不錯。
回頭朝著諸葛俊平看了看,見他嘴角不停的動了動,耳朵貼過去,正是在念語句。
又看了五爺一眼,他雙眼緊閉,陷入沉睡。
「距離五爺甦醒還有十幾個小時,要不要在這裡睡上一覺。」我輕聲嘀咕道。
試一下諸葛俊平的四形方陣,確實很結實。
看著空間符籙裡面沒有什麼好吃的零食,心裏面嘆了一口氣,要是以後出遠門了,是不是準備一些東西,比如火鍋之類的。
正想著,四形方陣突然傳來了一聲「轟隆」的聲音。
好像有什麼攻擊著四形方陣。
「徒兒,快睜眼吶,陣法正在被人攻擊。」我拍了拍諸葛俊平的肩膀。
諸葛俊平一臉平靜道:「師父,這門功法講究靜心靜神靜氣,沒有遇上生命危險之前,我是不會開眼的,至少要走完這一場打坐。」
「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兒,我剛才就是為了試探你而大喊大叫。」我拍了拍諸葛俊平的肩膀。
看著外面的攻擊越來越強,心裏面有些發虛。
「正義姑娘,快打開陣法,我們該走了。」齊虹山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喊道:「有你們這麼喊人的嗎?」
「我們是害怕正義姑娘在裡面出現危險,所以行為舉動粗魯了點,正義姑娘快解開陣法,跟我們走吧。」齊虹靈說道。
「不用了,你們自己走吧,我不跟你們組隊了。」我說道。
「哎喲這怎麼行呢,你四級陰陽師,一個人多危險啊,還是出來跟我們一塊走吧。」
我沒有回應,外邊等了一會,齊虹平厲聲道:「跟她說這麼多做什麼,如今劉城音他們都走了,我們乾脆直接把陣法轟破。」
「到時候把她抓過來嚴刑拷問,一切便知。」
「那便把這個陣法轟破。」齊虹山說道。
「轟隆」
陣法外邊發出來了一聲聲轟擊聲音,很多陽氣使勁衝擊在了陣法當中。
看著陣法,發現中間裂開了一個口子。
我的親娘嘞。
「徒兒快睜眼,陣法快破了。」我開口喊道。
心裏面忍不住驚呼:「這時候還管什麼靜心靜神靜氣,奶奶個腿毛。」
「師父還有五分鐘。」諸葛俊平額頭冒出冷汗,內心也陷入了焦灼。
「眼不看,心不煩。」我快速坐在了地上,開始打坐。
要是破了,這樣打坐的死法也能好看一些。
五分鐘過去,外面的聲音還在響,比剛才小了許多。
諸葛俊平睜開了眼睛,當看見我依舊在打坐,忍不住感慨道:「不愧是師父,剛才喊得那麼焦灼危險,原來是想試探我的靜心。」
說到此處,諸葛俊平暗暗慶幸,就差一點,他就忍不住把眼睛睜開了。
「憑藉師父的本事,這些齊家雜毛怎麼可能是對手。」
我睜開了眼睛,看見這貨對我的佩服更加灼熱。
我抓了抓後腦勺心頭嘀咕道:「我有做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