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全跟著郭建同時間圍了過去,拿著彎刀狠狠刺在了毛僵身上。
他們幾個人的身手還算不錯,短時間內竟然跟著毛僵僵持不下。
我轉身過來,朝著張啟靈這邊瞧了去。
張啟靈半跪在地上,看著鐵棺材上的文字。
我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這邊打得水深火熱,小哥卻看鐵棺上的文字極為認真。
仿佛是兩個世界的人。
「趙姑娘,快來助陣。」慕遷回頭對著我開口說道。
「來了。」我拿起來了匕首。
說是助陣,其實是去摸魚。
憑藉著我的身法,還能夠與其周旋。
趁著毛僵攻擊他們的時候,我就在後面快速戳中一刀,然後直接撤退。
這一刀刺在了毛僵身上,我就感覺這毛僵身體不像是身體,而是像一塊鐵板。
這一刀刺下去,匕首的尖都要被刺彎了。
「二師兄,這毛僵堅不可摧,完全對付不了。」
在毛僵對付慕遷的時候,羅全跟我一樣在後面搞偷襲。
按照他們的打法戰術。
慕遷負責吸引注意力,羅全跟著郭建還有我,瘋狂攻擊著毛僵。
陽氣撲殺在毛僵身上,好似毛毛雨一樣。💚♝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
「你們快使用陽氣攻擊他,我的陽氣使用得差不多了。」
我在一旁開口喊道,表面上我用了很大的陽氣進行攻擊,實則我在摸魚。
越打下來,羅全跟著郭建有些疲累。
慕遷一拳打在了毛僵臉上,毛僵的嘴臉沒歪,慕遷的手指反而發出一聲咔嚓骨頭錯位的聲音。
「踏馬的!對付不了,趕緊往後撤!」慕遷躲過了毛僵雙手橫掃,快速彎下身來,雙手鎖住了毛僵的脖子。
就此時,張啟靈看完了鐵棺上的文字,站起身來,淡淡看了毛僵一眼,慢步朝著毛僵走了過來。
慕遷鎖住了毛僵的脖子,正在把毛僵往身後拖。
只見小哥靠近毛僵的身邊,右手往後背抓了去,當抓住了後背上的刀柄。
只見一道白光閃過,一刀砍在了毛僵的頭上。
原本堅不可摧的毛僵,隨著這一刀下去,頭如同皮球,從脖子上滾落下來。
所以人都愣住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咋說了。
張啟靈來到了石門處,耳朵貼在了門上,沒有聽見那些老鼠的聲音,推開了石門,快速走了出去。
慕遷鬆開了勒住毛僵脖子的手,這一刀太快了,刀都沒有沾一滴血。
羅全在毛僵棺材處仔細搜索了一下,對著慕遷搖了搖頭。§.•´¨'°÷•..× ❻➈şⓗ𝔲א.Ⓒ𝕠м ×,.•´¨'°÷•..§
「走。」慕遷臉色陰沉。
對著羅全使了一個眼神,後者趕緊把張元扶起來。
「小哥,你的實力這麼強,為什麼遲遲沒有出手?」郭建看著張元胸口上的傷,口氣有些不滿。
「先看字,後出手,我說過的。」張啟靈冷漠說道。
胖娃對著我點了點頭:「我聽見了,他說完就去鐵棺那邊看文字去了。」
郭建瞬間語塞。
張啟靈推開了石門,石門後面的黑色耗子都消失不見了。
什麼是大腿,顯然這就是一條大粗腿。
張啟靈站在甬道上不動,過了幾秒鐘,突然往右邊快步走了去。
這次他的腳力明顯快了很多。
小哥跑了,我也跟著跑。
發現小哥跑的速度越來越快,要不是我的身法提高了一層,我恐怕被小哥甩到後面去了。
讓我心裏面有些失望的是,慕遷還能夠追過來,還藉此想要把他們甩開。
「他走對方向了,沒有地圖都能夠找到藏寶的地方。」我輕聲嘀咕。
要是小哥也是從那些寶貝來的,那我就沒這個心思了,畢竟也打不過人家。
不過看起來,他好像對文字比較感興趣。
這是往右邊的最後一個墓間,隨著張啟靈推開石門,他快速鑽進了石門裡面。
我在他鑽進去的時候緊緊跟了上去。
慕遷他們跟了過來,此時他們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我記得黃政光說過,鬼門閣的厲害手段是鬼氣珠。
以他們的手段來下斗,確實受到了很大的局限性,畢竟一個鬼氣珠炸的威力很大,這要是把墓都給炸塌了,所有人都活不下來。
從剛才他們面對毛僵的身手,只能夠說馬馬虎虎,並不是特別強的手段。
當然,不能夠掉以輕心,誰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後手。
石門裡面依舊是一個墓間,這個墓間牆壁畫了很多的畫。
這些畫看起來很雜亂,有些畫很詭異。
畫裡面的一些人被酷刑受罰,也有一些人在祭天,很多人跪在地上,在他們跪著的面前有個人正踏上天梯。
左邊的壁畫比較吸引我的注意力。
畫裡面內容是在迎親,新娘坐在了花轎上,四個轎夫抬著花轎,一個老婆婆站在花轎旁邊。
花轎裡面的窗戶伸出來了一隻手,手上拿著白手帕。
後面的人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我之前下墓的時候看見這個場景。」我心頭說道,順勢往酷刑那邊掃了一眼。
之前看見用頭髮把頭吊起來的場景,也出現在了壁畫上面。
張啟靈抬起頭看著壁畫,目光顯得極為深邃。
安靜的環境當中,我隱約聽見了一聲聲嗩吶的聲音。
我低下頭去,用耳朵貼著壁畫。
嗩吶的聲音來自於畫裡。
越聽下去,我就感覺很不對勁,我全身竟然動彈不得。
一隻蒼白的手突然間從畫裡面伸出來,緊緊抱住了我的頭。
緊接著一隻又一隻的手從壁畫裡面伸出來,他們的手緊緊抱在了我的身上,使勁拽著我。
壁畫出現很多的蒼白面孔,有的對著我笑,有的對著我哭,有的表情痛苦,有些表情猙獰。
「來吧,跟我們進來吧。」
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我感覺自己被一股力氣往壁畫裡面拽。
就在我即將被拉進壁畫裡面的時候,一隻手拍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股被拉的感覺瞬間消失,隨後額頭傳來了暖意,好像被熱水滴在了額頭上。
我渾身打了一個寒蟬,摸了摸頭,手上沾了血。
再看左邊,張啟靈用白布包紮著傷口。
我再看右邊,發現慕遷他們師兄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眼瞪大無神。
我瞬間愣住了,他們身體僵硬,手電筒照進去,他們瞳孔沒有散光。
顯然已經死了。
再看壁畫,在壁畫裡面的迎親花轎旁邊多出來了四個男人。
而那四個人,竟然是慕遷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