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歡呼聲中，王斯聰和朗朗眼裡帶著驚訝的看著面露微笑的許鑫……

  別人看不懂……他倆不可能不懂。

  這王八蛋的笑容就是得意的笑容。

  一套組合拳後，甩出了王炸的得意笑容！

  好好好。

  你這麼玩是吧？

  現場一萬多人，你要錄一萬多部VCR？

  你不怕把大蜜幾個人累死？

  非要玩這麼大！？

  大麼？

  其實不小了。

  前面的電影票倒還好，幾部電影加在一起，其實也沒多少錢。

  至於絲路電影節的套票，以及景區的價格，許鑫拿到手的價格其實也很便宜，甚至說是免費都不過分。

  原因就在於，這一萬多人是能帶動西安當地經濟的。

  除非許鑫喪心病狂的連往返機票和酒店都報銷……否則，去絲路電影節，暢玩西安，那就是一個一本萬利的事情。

  這兩點補償，其實都在情理之中。

  真正讓他們驚訝的，是後面那個錄VCR的事情。

  你真確定要這麼搞？

  但許鑫確實就這麼搞了。

  一方面呢……錄VCR其實花不了多少時間。一個人也就十幾秒的功夫，找個白牆，往那一站，念個名字，比如「大家好，我是楊蜜，在這裡我祝福XX和XX新婚快樂，幸福美滿」。

  就這麼一句話的事情。

  錄完，發給申請人，剩下連剪輯之類的活都不用管，自然會有婚慶公司的人去處理。

  時間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更何況，這也不是幾天內就全錄完，誰也不是說參加完了輪子的演唱會，就去趕緊結婚了。

  沒那麼趕，也不現實。

  所以這種事其實談不上什麼工作量。

  並且，也是一個討人緣的好做法。

  別的不提，比如兩口子結婚，他倆可能在之前都不喜歡楊蜜、不喜歡劉一菲。但有了這個機會，申請到了VCR後，第一能在親朋好友那露臉。人家一看……我去！大明星都給這倆人送婚禮祝福？

  這是一種對虛榮心的極大滿足。

  二來……就算之前你不喜歡這些人，可人家錄了VCR來恭喜你的婚禮，也算是結了一份善緣。以後遇到什麼事情，不說你能維護，但別落井下石也是好的。而且婚禮上的其他人看到了，至少也能結個眼緣。

  以後推出個什麼電影或者代言某個品牌之類的，一想起來這人好像在XX婚禮上錄過VCR，多一份好印象，別管是買張票還是幫人家增長點業績，這不也是個正反饋麼？

  所謂的商業價值，其實就是從人氣，購買力，以及觀眾對你的印象等等這些綜合因素加在一起，組成的很直觀的東西。

  錄這些VCR看似繁瑣，但卻並不很花費成本。同時還能結份善緣……它或許未必有用，但有一定比沒有強。

  他覺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別的不提，光是口碑立住了，就已經足夠那十幾秒的辛苦了。

  並且也私聊問了周圍幾個朋友，林狗劉一菲他們都不介意。至於包子他們……許鑫壓根沒開口。

  讓你幹啥就幹啥！不然扣你工資！

  五百五百的扣！

  所以，他不覺得補償有些過了。

  更何況……自己結婚時，輪子在神木還開了一場免費的演唱會。

  這情分，怎麼還，都不過分。

  更何況……就當這是一筆投資。

  或許短期內看不出什麼，但只要堅持做下去，沒有失約，那麼一定會在未來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

  而接下來……

  大兒子們。

  該你倆了。

  許鑫在歡呼聲中笑吟吟的看了倆人一眼，又扭頭看了一眼在旁邊同樣呆若木雞的周杰侖……

  嘴角再次露出了輕鬆的微笑。

  你瞅瞅。

  觀眾們不是很滿意麼~

  你倆怎麼說？

  「……」

  王斯聰嘴角抽搐了一下，緩慢的拿起了話筒。

  他有點想加碼。

  但問題是……哥幾個商量好了，把自己給與的補償提前寫了下來，誰對不上，誰就輸了……

  可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許三金上來竟然開始打人情牌。

  大爺的！

  要說奸詐，你們兩口子的心眼真的黑透了啊！

  事到眼前，他也只能履行約定。

  於是，輕咳了一聲：

  「咳咳。下面……我也來說一下我的補償。我的第一個補償，其實和我旁邊的人是聯動的。大家在看電影的時候，肯定也不能幹巴巴的看，對吧？我將提供爆米花、哈根達斯冰激凌、以及飲品的兌換券。這點小補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希望大家能盡情放鬆，享受萬達影業院線給大家帶來的輕鬆與舒適。

  第二個補償，是萬達旗下酒店通用的三日免費入住劵。大家入駐時，是不分任何所謂的節假日，只需要提前預定號房間，然後在我們上線的小程序里兌換好入駐劵，直接拎包入住就可以了。全世界範圍內104家萬達高端酒店會竭誠為大家服務，費用，我自己來承擔！」

  「噢！！！！！！！！」

  「嘩啦啦啦啦啦啦啦……」

  聽到了分外熱情的掌聲和歡呼聲，王斯聰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

  「別急，別急，還有呢。我呢，比較推薦大家在旅遊時使用這些入住劵。但如果你旅行超過了三天，也沒有關係。每個人還有五張五折入住劵可以兌換。我希望，萬達旗下的酒店，能陪伴在場的每一位，度過一次輕鬆、舒適的旅途。」

  「喔！！！！！」

  「校長牛比！！！」

  「嘩啦啦啦啦……」

  掌聲中，王斯聰繼續說道：

  「其實，在我們商量該怎樣才能彌補大家的時候，傑侖說過很多次，他真的不想讓歌迷們失望。南寧的歌迷，還有那些遠道而來的歌迷，他知道很多人是請了假、提前做了好久的規劃才來到這，他覺得特別愧疚。而這些微不足道的補償，並不能真正表達我們的心情。可我還是想對大家說，真的很抱歉，請大家原諒。」

  說完，他也彎下了腰，給觀眾們鞠了一躬。

  迎接他的，是無比熱烈的掌聲。

  而許鑫則瞟了一眼距離自己等人幾不遠的友人。

  發現從開始就一言不發的他正抿著嘴看著這邊。

  於是，他再次呲牙一笑。

  而看到他的笑容，周杰侖也樂了。

  只是一邊笑，一邊用手指掃了掃眼睛。

  臭屁的他可沒有哭。

  就是眼睛有些被燈光照的酸了而已。

  而最後，輪到了朗朗。

  他拿著麥克風，扭頭看了幾位好友一眼，忽然露出了無奈搖頭的模樣。

  接著說道：

  「老實說，我的補償方式可能並不能給大家帶來很多實質性的彌補……我也沒有特別多的彌補方式。但……我覺得如果是真正需要的人，我的補償會很有用。而它就是……一節我的專業課。」

  「！」

  「！！！」

  「？？？？」

  他語句簡短的說完了自己的補償方式時，觀眾還沒什麼過於隆重的反應。

  反倒是包括許鑫在內的三個人都懵了。

  WTF？

  你在說啥？

  你的課？

  ……兄弟，大家就是玩鬧娛樂一下，你玩命？

  在三人那驚訝的目光之中，朗朗笑道：

  「各位到時候可以憑藉手裡的票，兌換一節我的專業課。我知道，可能有很多人還沒結婚，或者有了孩子後也沒有想把他送到鋼琴專業……但我也想不出什麼我能彌補的方式了。傑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不想讓大家失望，我自然也不想。

  所以，我提供了一次專業課的機會。如果大家身邊的孩子有人在鋼琴專業上遇到了瓶頸，那麼不妨去我的官網了解一下專業課的相關課程，到時候直接兌換後，記下來下次專業課的上課時間與地點，憑藉兌換碼過來就可以了。這是我能給到的補償。最後……就像是前面二位一樣，因為傑侖的身體原因，這場演唱會無法如期進行，我們感到很抱歉，請大家原諒。」

  說完，他也鞠了一躬。

  然後……比起之前王斯聰那種熱烈的掌聲而言，相對比較「禮貌」的掌聲響了起來。

  其實話說到如今這一步，前面，大家聽到了周杰侖的嗓音，確實無法演唱。再到如今許鑫、朗朗、王斯聰三人集體登台，給出了屬於他們自己的補償。

  所有人都能體會到他們話語和補償之中傳達的愧疚心情。

  雖然還不清楚他們許諾的東西到底怎麼兌換，但……人家都這樣了，要是還不原諒，那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

  更何況，其他歌手也不是沒有臨時取消演唱會的事情。

  通常情況下，都是一紙公告發出，因為歌手身體不適之類的，演唱會取消。

  然後大家退票就是了。

  補償？

  機票？

  酒店？

  誰管你？

  愛來不來。

  好多歌手都是這樣的態度。

  可周杰侖沒有，道歉，退票，補償，報銷往返路費與酒店……光是這一點，就足夠秒殺許多人了。

  更何況還有這三人的補償。

  說句不好聽的……這點補償大家未必全能用得到。

  但其中的誠意，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於是，所有人都貢獻出了自己理解與感謝的掌聲，山呼海嘯的歡呼聲。

  這時，好玩的一幕出現了。

  等朗朗起身時，周杰侖張開了懷抱，意思是大家擁抱一下，表達自己的感謝。

  結果三人就跟見到瘟神一樣：

  「嘟！！」

  「你別過來！」

  「停！」

  一人一句，叫停了他，看著他那尷尬的張開了雙手不知所措的模樣，觀眾的鬨笑聲響了起來。

  接著，許鑫帶頭：

  「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大家吧，謝謝大家的理解，再見。」

  三個人揮著手，一路走下了台。

  而目送三位好友離開之後，周杰侖拿著話筒放到了嘴邊。

  頓了頓後，用沙啞卻充滿了笑意的聲音說道：

  「我其實……有好多感謝的話想對他們說。但不是現在，我知道，你們都會唱我的歌。我們一起唱好不好？」

  「好！！！！」

  「我的喉嚨很啞，如果唱的很難聽，不許笑話我好不好？」

  「好！！！！！！！」

  「所有人都要大聲一點，讓我聽到你們唱，好不好？」

  「好！！！！！！！！！」

  忠實的歌迷，用拼盡力氣的吶喊回應了他的要求。

  於是，《龍捲風》的前奏響了起來……

  很快，都無需他開口，全場響起了歌聲：

  「愛~像~一陣風~吹~完~它就走……」

  ……

  「你是真下血本啊！」

  後台。

  接過了昆綾保管的三張紙條後，許鑫看著朗朗寫下的關於「專業課」的字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觀眾不知道……他可是明白老狼這專業課的含金量的。

  「那你看……我準備上台了啊。」

  朗朗匆匆檢查完了其他倆人，確定大家都沒「作弊」後，便告辭離開了。

  後台就剩下了許鑫和王斯聰，以及昆綾。

  這時，昆綾忽然走了過來：

  「聰哥，我想和你商量個事情。」

  →

  「說唄，咋了？」

  「我……想退出《跑男》……」

  「……？？？」

  王斯聰一愣：

  「啊？」

  他看著昆綾，滿眼的疑惑。

  而許鑫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問道：

  「是因為他？」

  「嗯……」

  昆綾應了一聲，嘴巴抿成了一條線。

  猶豫了一會兒後，才說道：

  「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大家！但……如果這次我能在他身邊，他不會是這樣子的。而且要不是許哥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在發熱……三十九度的體溫……真的好危險。大妮好多事情畢竟不方便做，所以……」

  「呃……」

  王斯聰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

  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見狀，許鑫問道：

  「你考慮好了？」

  「嗯！」

  昆綾用力的點點頭：

  「其實……我今天一天都在考慮這個事情。雖然我很珍惜《跑男》這個機會，但之前和蜜姐聊天的時候，我也請教過一些問題。她告訴了我好多……我覺得，還是家庭要更重要一些！如果我倆都很忙，那……可能未來會出現問題。我不想這樣！」

  「……」

  這下，許鑫也無言了。

  而王斯聰在想了想後，說道：

  「行，我知道這個事情了。不過你得給我一些時間，我得重新找一位嘉賓，你先別急，可以麼？」

  「嗯嗯，好的。對不起，聰哥，我太任性了！」

  「嗨~說這個幹嘛？不至於。有你在身邊照顧他，我反倒還挺放心的呢。行，那這件事我合計一下……我倆先出去抽菸了。」

  「嗯嗯。」

  很快，許鑫和王斯聰回到了自己的待機室里。

  本來倆人在VIP那邊還有座位的。

  但這會兒……顯然顧不上去「唱歌」了。

  「咋辦？」

  叼著煙，大少爺有些苦惱。

  「想辦法唄。」

  許鑫也無奈搖頭。

  昆綾這個決定，倆人誰也挑不出來什麼毛病。

  或者說……反倒感覺很欣慰。

  「你發現了沒，昆綾也跟大蜜教出來的一樣……」

  「不是教不教，那話不是說的好麼，有心人不用教，無心人不會學。你還沒發現麼？一個家庭的組成本質就是互補，老祖宗的話是沒錯的。」

  「嗯。」

  王斯聰應了一聲，但馬上就噴出了一道苦惱的煙霧：

  「那她退出了，我上哪找人去？……咱肯定得可著自己人吧？大蜜就說了，找誰？詩詩？肥仙兒？問題是你不喜歡演員過多曝光啊。」

  「演員過多曝光就會在熒幕上定型，到時候想改都改不了了。肯定不能找她倆，她倆事業正在上升期呢。」

  「那找誰？包子？包子這不也才火起來麼。」

  「……再換。」

  「嬌嬌？」

  「她倒可以考慮，回頭問問她。但如果她沒什麼興趣的話……」

  「那個北疆的小姑娘？」

  「呃……」

  見他提起胖迪，許鑫撓了撓頭。

  「這個我不好說，但楊蜜是打算把她往新生代女演員的方向打造的。我估計難~你得考慮到，演員確實需要名氣，但如果在初期就過度曝光，那就等於殺雞取卵，是得不償失的一件事。」

  「那也先列入備選考慮吧。而且我聽說大蜜不是打算把她往樂視那邊推麼，讓她去吃一波資源。《跑男》肯定也要吃網絡平台紅利的，到時候就看哪個平台能接住。只要能接住，肯定也能搭上線。到時候他們投資的戲也不會少。」

  「嗯。」

  隨著許鑫的應聲，待機室里陷入了安靜。

  他在思考誰能接昆綾的班。

  憑心而論，雙唯裡面的女藝人其實都挺適合的，畢竟韓國那邊的《RUNNING MAN》是越做越成功，收視率也好，包括幾次他們外出其他國家時，引起的粉絲接機，以及跟隨拍攝的轟動等等。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拿到版權的天籟是完全走狗屎運了。

  在《RUNNINGMAN》最差到不能更差的時候，也是他們即將觸底反彈的前夜。就是那麼一個巧妙的節骨眼，韓國人做了一筆賠本的生意。

  他們一開始肯定也以為大少爺人傻錢多，想著趕緊回回血……結果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可又有什麼用呢？

  而現在老王把寶也壓到了跑男身上。

  畢竟《好聲音》評審已經大換血，後續能不能保證自己巨大的商業價值，也是他要考慮的事情。

  而考慮之中，他也做了兩手的準備，有備無患。

  結果……

  昆綾要退出。

  並且還是用了一個最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

  實際上這些嘉賓都是和天籟有簽合同的，但……輪子的事情，誰會強制要求昆綾履行完合同？

  那現在該把誰拉出來？

  這種事情肯定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

  找誰好呢……

  他在琢磨。

  而就在這時，王斯聰來了句：

  「咱們是不是要做個APP？」

  「啥？」

  許鑫回過神來，納悶的問道：

  「什麼APP？」

  「這次兌換票的啊。」

  「？？」

  許鑫更納悶了：

  「咋？小程序不行？」

  「那肯定不是，只是小程序有局限性，而且我一直就再考慮，你說雙唯現在也沒有小程序，天籟也沒有，掛到萬達的APP里我覺得不靠譜……咱們這事情我可以做決定，但也不能一直占用企業的資源，好說不好聽嘛。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咱們自己上線一款程序，來負責補償觀眾。而且……」

  說到這，他頓了頓，才說道：

  「也可以作為一個和觀眾互動的平台。比如《好聲音》、《歌手》、《蒙面歌王》的現場觀眾報名渠道……而且你還要實現和萬達院線的互通，一個獨立的APP還是很重要的，不然全靠萬達那邊的人，他們一個操作失誤，或者是疏忽弄出點什麼岔子，咱們可就受無妄之災了。企業大，效率很慢的。」

  「有道理。」

  許鑫微微點頭：

  「那這個快不快？」

  「想做好肯定慢，但一兩個月做出一個雛形，肯定夠了。這次回去，我先跟票務的人對接一下，把電影票這些補償出來。以免別人說咱們光誇海口但不做實事。然後咱們開始著手做這個？……先弄個雛形，然後想想以後還能不能用這個APP做些什麼。具體再看？」

  「行啊。那從普斯走？」

  「嗯。我看行。但APP得先外包，搞個框架出來，速度越快越好。你那電影畢竟有時效的，不能拖。」

  「好。」

  事情剛說完，忽然，他和王斯聰的電話都響了起來。

  群里有人艾特他們。

  許鑫切換了屏幕。

  二十億少女的夢：「你們嘎哈啊？這咋又上熱搜了。@重生之我是導演@已婚少男」

  重生之我是導演：「？啥？」

  已婚少男：「你為啥又漲了一個億？」

  二十億少女的夢：【圖片】

  林狗發來了一張截圖。

  是微博話題的。

  #周杰侖南寧演唱會取消補償#

  接著他把話題的連結給了發了出來。

  許鑫直接點了進去。

  在話題之中，點讚觀看最多的是一段視頻。

  視頻長6分鐘，畫面開場就是周杰侖登上舞台的樣子。

  許鑫隨便快進了一下，發現剛好是開場的時候，大家告訴觀眾這次演唱會補償的片段。

  這事是他親身經歷，自然不用再看一遍。

  他直接暫停了視頻，開始看評論。

  看到第一條評論他就樂了。

  「？哄抬物價？強烈譴責！（加兩千收購南寧演唱會門票）」

  這條評論下面的網友紛紛留言：

  「你打的算盤我從黑龍江都聽到啦！」

  「豈止是黑龍江，我北疆都聽到了！」

  「北疆網友能上網？」

  「？為什麼不能上網？」

  「本條微博因違反社區規定已被刪除。」

  他看到這條提示後，心說這哥們少說被禁言半個月……

  接著繼續往下翻。

  「這是什麼神仙補償？」

  「雖然我是周杰侖粉絲，但我此時此刻特別希望他來我們青島的時候也感冒一次！」

  「你快說青島不是山東的！你快說！」

  「那青島是哪的？總不能是江蘇吧？」

  「鹽城人表示江蘇是啥？沒聽說過。」

  「南京演唱會買到票的我酸死了。」

  「剛查了下，瑞華酒店最便宜三千多一晚/微笑」

  「瑞華是高奢，肯定要貴一些。文華才一千多一晚。校長給免費入駐的是哪個？」

  「通用的，那誰住文華啊！肯定住瑞華！」

  「問題是瑞華總共也沒幾家啊。萬達系有好幾個酒店品牌，瑞華屬於最高端，都是一線城市才有。」

  「其實到底住哪沒啥區別，重要的是校長是真牛逼。這四個人感情可真鐵啊。這種補償……要是所有人都入住過一次，就按照一千一晚，那也是一千萬的價格！一千萬都夠周杰侖開兩三次演唱會的吧？」

  「只能說是有錢任性！」

  「許狗那個也不差啊，免費看電影不說了，那個VCR……我都不敢想是什麼工作量。」

  「確實……但其實本質上我覺得還是取決於周杰侖的態度。他如果不在乎粉絲，幾個人也不至於如此。正因為他寵粉，所以幾個朋友才願意這樣幫他吧？」

  「朋友情誼多深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真有錢啊！！！！啊啊啊啊！為啥這種好事輪不到我？」

  「與之相比，朗朗的專業課好像反倒沒啥了。」

  ……

  「嘖……」

  看到聊老狼那條評論，許鑫下意識的砸吧了一下嘴。

  心說這哥們還真是無知啊。

  如果說，在聽到老狼之前，他真覺得自己準備的補償是最好的。

  有面子，有里子，方方面面都齊全了。

  老王除了傻有錢，他啥都沒有。

  這比賽自己不贏定了？

  結果老狼這補償一出來……雖然倆人都沒提，但心裡其實都有了數。

  不過他也沒說太多，有些事情，角度不同，看待的事情就不同。

  根本沒詳細解釋的必要。

  接著，他又翻了翻這次演唱會的事情，發現清一色的都是好評之後，心裡算是通了一口氣。

  但馬上心裡又翻出來了一個老調重彈的話題。

  為什麼自己會對南寧這麼執著呢？

  難道真的冥冥之中自由定數？

  還是說……其實我真的是個重生者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想到這，他啞然一笑。

  哈哈~

  還真是庸人自擾。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微博因為周杰侖的演唱會取消，許鑫等人現身給與大家補償的微博話題正熱鬧的時候，另外一個名為「知乎」的平台上，一個問題湧入到了話題廣場之中：

  《如何評價周杰侖演唱會補償的價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