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霞多多少少有些不可思議,覺得這件事情再怎麼荒誕也不可能就在自己的身邊發生。
曾茗君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一定非同小可,而且就在自己的身邊,只不過這個人在暗處而自己琢磨不透。
所以在商量之下,兩個人大清早的便直接來到了公司,沒想到這個公司的一瞬間忙得不可開交。
就是因為群龍無手所以這群底下的那些人早就已經開始造反為的就是想要儘快的將這個公司占為己有!
他們這些個人仗著自己的股票以及在這個地方的地位,資深。
所以一旦江辰不在,所有的人就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儘快的將自己的位置推上一步。
但眾人不知道的是江辰即便是沒了,他的那些股份依舊存在。
不僅如此,那些股份也會平分給林敏霞和曾茗君兩個人。
這個事情恐怕只有李寒知道。
其他的人壓根並不知曉!
「林小姐,曾小姐,你們兩個人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出現在這個地方?」
李寒因為這件事情弄得焦頭爛額,根本就沒有什麼閒情逸緻去管轄著些個事情。
剛剛來到了走廊處,這才看到有兩個非常熟悉
的人。
先是打了一聲招呼,隨後把她們兩個人帶到了會客廳。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著你的樣子似乎非常的勞累,想對這件事情有些迫在眉睫吧?」
李寒慎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不久之前,他還特意和良友晴等人得了聯繫,甚至能夠知道這個時候江辰的消息依舊一無所獲,更是讓她有些著急。
而且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放出的消息。
說是江辰早就已經在香格里拉的時候,出了一個車禍的演講就已經去世了,雖然這件事情非常的荒謬。
但是他也能夠確定,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而且也是自己的人。
是一個非常熟悉江辰的人,兒子也不可能把這些事情安排的妥妥噹噹。
「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和那個蠍子有關,我想要知道這個蠍子之前的時候有沒有和江辰鬧過什麼彆扭…」
李寒蹙眉…
——
幽水村。
這個村路非常的特別雖然在地圖上找不到,但確實是真實存在的,不僅如此,甚至還是一個非常風景優美的地方,但只可惜這個地方的經濟並不是發達,就是因為這個地方十分的偏僻。
「爸
爸,真是太氣人了,我好不容易在網絡上買了一些東西,但結果到現在都沒有到,說是要給我親自送到的,結果他跟我講我在撒謊還說我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住過人?」
「還說我這個村子根本就不存在,你說可不可笑,真是氣死我了!」
一個小姑娘氣鼓鼓的坐在了沙發上一個勁的抱怨著但實際上自己的父親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要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去做這件事情,但沒有想到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如今出了事情,但也是開始傷心了。
「沒關係孩子我早就已經和你說過了這個事情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一定放開了再說這個地方也有不少好東西,你為何非要去那種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地方買東西,更何況這網絡雖然已經連通了,也未必能夠買上東西啊。」
父親語重心長的說道。
正是讓眼前的這個人有些不知所措。
「不行!嗯,再過幾天就是我母親的生日了,我特意選擇了這個東西,就是要給我母親一個驚喜!
我不管,我一定要舉報。」
這個丫頭從小就倔得很!
不管自己的父親還是自己
的母親,根本就沒有辦法舒服。
「算了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爸,之前的那個人好像醒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醒了?走走走,我們去看一看!」
翟東升連忙從自己的凳子上站了起來,他可是有些不可思議,那個人遍體鱗傷就這麼直勾勾地掉落在了她們的家後院的山上,讓人看得十分害怕。
沒想到這個小子福大命大竟然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甦醒了過來。
江辰不知睡了多久,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疼痛,下次醒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這個畫面,早就已經是完全陌生的了。
木質的天花板,不僅如此他也不記得在這個地方的酒店竟然還用這種破舊的床幔。
而且周圍還帶著一絲絲藥材的味道
。「小伙子你醒了?」
就在江辰沉思之際,突然之間聽到了一個深沉的聲音,從自己的耳邊傳來。
剛才慢慢悠悠的把目光移了過去,但是看到眼前的這個人卻十分陌生。
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頭疼到不行,甚至還已經忘卻了自己的名字。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到這個地方。
「這是哪?為什麼
會在這個地方?」
眼前的這幾個人看此情形不由的意外和震驚。
「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翟宇軒快速上前,趕緊詢問對方的名字,但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臉色一沉。
搖了搖頭。
仿佛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記得了!
「壞了這個人根本就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呀,他現在身上身受重傷,也不能夠直接弄到別的地方去,要是在半路上折騰死了,那該怎麼辦?」
翟宇軒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更何況自己父親去後山採藥的時候,突然之間遇到了這個人。
遇到這個人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把這個人給弄到家裡來,更是因為這件事情鬧得不可開交。
知道自己的父親竟然拿了一筆錢交給了翟宇軒,這才平息了一場怒火!
翟東升深深嘆息,從話語之間就能夠聽得出來,眼前的這個人早就已經不耐煩了。
甚至也想要把這個人給趕走!
他雖然知道家中確實寒酸的不得了,但是他也不能夠就這麼把這些個人直接給弄走!
「這話可不興說!」
「有什麼行說不行說的?再說了,這個人又不是咱們家的,就算死了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