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澤楷的瞳孔從來沒有真的這麼大,猶如是銅鈴一樣。
「這玩意兒竟然這麼神奇?」
丁澤楷忍不住的伸手想要觸碰,卻被對方給直接拍開。
「這個東西雖然很生氣,但是副作用也是很強大的,弱勢用的量太大的話,很有可能會使對方留下後遺症,這個後遺症可是一輩子的。」
司俊毅故意咬重了幾個字,丁澤楷嚇得趕緊收回了手,連連吞咽了好幾回口水。
這一次他可真的是打心眼裡都不想觸碰這麼危險的東西,但同時心裡頭又擔心江辰。
江辰自然知道這個小子有頭有腦,不會給自己有太多的壓力。
他簡單的將這個東西小心的裝在自己的袖口,發現這個東西裝在袖口,行走的時候根本就不在意。
而且也沒有人能夠在這個時候發現任何問題。
就連出手的時候也不會有任何影響,確實是個不錯的東西。
夜幕降臨。
江辰獨自一個人來到司家別墅。
周圍都是一片漆黑,唯獨只有司家老宅的客廳內燈火通明。
隱約能夠看到裡面晃來晃去的人影,大概數了一下,至少有十幾個。
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個地方晃來晃去定是沒什麼好事。
江辰悄咪咪的靠近,這才發現外面竟然也是嚴防死守。
其實他早就已經意料到了。
而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小傢伙突然之間冒了出去引起這些人的注意。
江辰過了好半天才想起來,原來這個小傢伙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需要幫助的時候,他自然會顯現。
如果沒有任何的危險或者是困難的時候,這個東西會自然的消失。
可真是有意思。
江辰趁其不備,立馬偷溜到裡屋附近這個地方沒有什麼人。
他能夠靠在一旁的窗戶邊聽得仔細。
屋內。
幾個人紛紛入座,屋裡頭燈火通明,甚至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幾人身上穿著的衣服,非常的奇怪。
「大師快快入座。」
大師?
透過玻璃能夠看清楚,裡面確實有一個身穿一身道袍的大師,不過這個人頭頂扎著一個灸,不僅如此,他的背上還背著一把劍,手中也拿著一個浮塵。
這個人怎麼看也像是一個道家之人,怎麼可能會和其他的那些人混合在一起。
正當遲疑之時。
薛海緩緩出現,薛海眉眼一彎,恭恭敬敬的把人請到了一旁坐下同時自己也做到了一旁但是做得非常的恭敬。
「薛先生這一次勤勞到來想必不僅僅是想要之前的目的吧!」
「大師真不愧是大師,我還沒有說什麼,竟然已經全都知道了,那就是如此……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
薛辭在一旁坐著醉如爛泥。
薛峰整個人耀武揚威的坐在一旁,淡定的聽著大師所說的每一句話。
「大師,之前早就已經有所耳聞,聽說這個司家老宅的底下埋藏著一個非常巨大的岩石,而這個岩石擁有著非常強大的力量。」
岩石?力量?
這些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呀?
江辰不免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串錯了頻道,為什麼突然之間變成了如此玄幻。
「確實早在之前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在這個地方發現了問題,但是這司家的老宅其實是一座巨大的墳墓,死死的壓在這個地面上,使得所有人都無法靠近,也沒辦法破除。」
「想要破除還不簡單,直接把這個房子推了不就行了嗎?」
薛辭醉醺醺的打著飽嗝,同時也回答著之前大師所提出的問題。
周圍的幾個人雖然並不覺得這個是一個非常好的建議,但是也紛紛把目光移向不遠處的那個大師。
「恐怕這件事情難辦,必須由司家任親自操辦,親自將這個東西給挖出來,否則……否則會迎來大難。」
薛峰不由得皺起眉頭,如今他的大限將至,若是不儘快找到這個巨大能量的岩石,恐怕自己的命就會葬身於此。
薛峰用的祖先都是道家之人,而且還有不少的人正在研究如何得道升天,但偏偏不如人願。
更是因為如此使得薛家的氣運也一天不如一天順勢衰敗了下去。
也不知是從何得到的消息,聽說司家的老宅底下蘊藏著一個巨大能源的巨石。
要是將這個巨石占為己有的話,很有可能會翻盤。
於是他們特意將老祖宗的祖師爺請了下來,祖師爺的關門弟子,特意下山指點一二。
「親自?那這個老東西早就已經不知所蹤了,怎麼能夠親自!」
大師笑了笑,伸手捋了捋自己比較細長的山羊鬍,過了一會兒之後這才開口。
「眾人有所不知,其實司家人還有一個人流落在外,掐指算算應該是個男孩,想必不到20的年紀。」
「不到20的年紀!」
這對於他們而言簡直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因為不到20歲更容易控制,而並非像20以上的人早就已經有了單獨的思維能力。
「大師,那如今這個人到底身在何處?」
大師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同時又不動的搖晃著手中的浮塵。
這個時候卻不開口。
反而把目光落在了窗戶外。
而與此同時,江辰也是好奇抬頭,不經意間與那個大師四目相對。
其他的幾個人也發現外面有人連忙,讓人去捉。
江辰一個飛身徹底消失在黑夜之中。
不過在路上,江辰已經知道自己暴露了,恐怕若是想要在這個地方待下去有些困難,而其他的兩個人也不能夠在這個地方安然無恙的待下去。
江辰飛速的跑著,隨後又給某人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去往機場安排人手回國。
甚至要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司俊毅先帶回去再做商量。
丁澤楷還頓時有一些遲疑,因為這個小子實在是太鬼靈精了,自己也根本沒辦法將其直接帶回去。
突然之間靈機一動。
撒了一個小謊,果不其然,這小子相信了,跟著他們一起來到機場,連夜飛回國內。
剛剛到達國內的時候,對方已經開始質疑。
「姓丁的你不是說了要給我找父親嗎?不是說了早就已經有我父親的消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