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七十五章 帥氣的登場

  曽茗仕大庭廣眾之下不給曾茗君、江辰面子,自然是有他的目的,當然,即便不為了這個目的,他也不會對江辰客氣,誰讓江辰之前,三番四次地折辱他,新仇舊恨外加有利益糾葛,曽茗仕擺明要為難江辰。

  江辰面對眾人的指指點點、冷言冷語,面對曽茗仕、曾茗景的冷笑,他依舊沒有暴怒,只是眼神微冷。

  「這個小子……果然不凡!」站在曽茗仕身後的索隆一直觀察著江辰,見到江辰的反應,他暗自心驚。

  江辰直視著曽茗仕,目光無喜無悲,說實話,他是真的不想要跟對方起衝突的,在曾家莊園、在曾老太爺大壽之日,跟曾家的少發生爭執甚至是更加大動靜的事情,那不管他占不占理,都絕非一件好事情。

  可是,江辰一忍再忍,曽茗仕居然沒有半點息事寧人的想法,居然還把火燒到了曾茗君身上去了……

  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江辰忽然冷冷地開口問道:「我很好奇,曽茗仕先生,你在曾家是何身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曽茗仕雙眼一眯,看向江辰的目光寒意愈盛,曾茗景也冷眼看向了江辰。

  「你是曾家的家主還是曾家主要的話事人?」江辰目光淡淡地看著臉色大變的曽茗仕,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麼資格在這兒對我說三道四?就憑你比茗君大幾歲?就憑你是她的堂哥?」

  江辰的這番話並不大聲,可是四周的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就算是不懂華國話的,也有旁人翻譯。

  「你……」曾茗仕勃然色變,一張臉漲紅得像豬肝,想要呵斥江辰,可是江辰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閉嘴!」江辰斷聲喝道,「事實上,你什麼都不是,你連被曾家委以重託,處理一方事務都沒資格!」

  「你自己好好想想,除了曾家人的身份,你還剩下什麼?你憑什麼越過曾家的長輩,在這大放厥詞?」

  「你方才也說了,邀請我來的人,未來有可能會是曾家的家主,同意我登門的,是現任的曾家家主還有曾家的長輩們,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是怎麼進來的?咱們先前有過衝突,看在曾家長輩的面子上,我已經是退了一步了,可是你呢?你還這般羞辱我,而且是在這麼重要的日子,當眾違背曾家長輩做出的決定!」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對曾家的長輩不敬,你在質疑他們的決定,你就是一個目無尊長的不孝之人!」

  「我是真的很懷疑,你是不是曾家人,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如此口不擇言,完全是在抹黑曾家!」

  「選中我的人,未來會是曾家家主,允許我今天來的人,是現任曾家家主,還有曾家一眾長輩!」

  江辰每一句話都很平靜,語氣沒有多少波折,一句接著一句,完全不給曽茗仕反應的機會,在一眾曾家子弟、賓客們看來,曽茗仕像是被罵傻了一樣,直愣楞地站在那兒,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句話蹦不出來。

  「混蛋,這裡是曾家,容不得你撒野!」曾茗景反應了過來,驚怒交加,他直接將自己手中的高腳酒杯,朝著江辰這麼砸過去,站在江辰身後的邵英傑,在這一瞬間動了,他一把扯過放置在門口處的圓盤擺件,往上一托,那丟過來的高腳杯居然穩穩地落在了圓盤上,旋即,邵英傑手一抖,酒杯直接原路飛回。

  酒杯在越過曽茗仕、曾茗景兄弟倆頭頂的時候,忽然杯口倒扣向下,酒水傾斜而出,當頭澆下。

  曽茗仕、曾茗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酒水潑得滿身都是,兩人手忙腳亂,看起來狼狽不已。

  「混蛋!來人、來人,把這個混蛋給我滾出去!」曽茗仕抬手將自己臉上的酒水抹去,憤怒地大叫道。

  「這個世界總是這樣,我本想低調的,可是……」江辰心中暗暗長嘆,「那不如……直接將動靜搞大!」

  本來江辰還想著給對方一個台階下的,可是在曾茗景丟杯子那一刻開始,他就只剩下奉陪到底這條路。

  正當江辰打算「不裝了,攤牌了」的時候,身後的大門處有人大步走了過來,笑呵呵地說道:「哎呀,真是稀奇,曾爺爺的大壽我參加了那麼多次,這麼熱鬧還真頭一回,曽茗仕、曾茗景你們這一身怎麼回事?」

  「曽茗仕,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你大聲嚷嚷地要把客人趕走,我很好奇,你什麼時候成曾家家主了?」

  「他們可都是我江玉燕的朋友,我倒要看看,誰敢把他們趕出去!」江玉燕來了,超級帥氣地登場了。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江玉燕的身上,只見她穿著一身女士西裝馬甲,整個人看起來英氣不凡。

  明明是上門的客人,可是江玉燕身上散發出的氣勢,甚至比曾家人還要強盛幾分,一來就hold住全場。

  「真是太帥了!」江辰、林敏霞、邵英傑扭頭看去,心中忍不住贊了一聲,江玉燕出現得真是很及時。

  「是誰?誰在我們曾家亂嚼舌頭!」曽茗仕正狼狽地擦拭身上的酒水,沒有注意江玉燕方才的一些話。

  「仕哥,來的人是江家的江玉燕!」曾茗景臉色一變,壓低了聲音在曽茗仕的耳邊嘀咕了一聲。

  「江玉燕!」曾茗景一聽這個名字,也顧不上擦乾身上的酒水了,連忙抬頭看去,他眼神充滿了忌憚。

  顯然,曽茗仕、曾茗景兄弟倆都跟江玉燕是認識的,而且還在對方的身上吃過虧,還是不小的那種。

  「曽茗仕,你這是不認識我了?」江玉燕冷著臉,雙眼微微眯起,目光冷冷地盯著曽茗仕。

  江玉燕可比曽茗仕小了好幾歲,而且還是「客場作戰」,可面對曽茗仕這位曾家嫡系,她絲毫不怵。

  相反,曽茗仕看向江玉燕的眼神就有些微妙了,忌憚之中帶著三分俱意,顯然是不想跟對方有交集。

  雖然江玉燕說過,她在平輩之中,說話很有分量,可是她一出場就鎮住了曽茗仕、曾茗景,還是讓江辰吃驚不小,畢竟曽家這對兄弟,方才可是相當不可一世的,一個吵吵嚷嚷要趕人,一個直接丟杯子砸人。

  江玉燕有這麼大的威懾力,不是沒有原因的,江家在米國的這一脈,跟曾家的關係一向是挺不錯的。

  甚至可以說,兩家世代交好,江玉燕跟曾茗君是好閨蜜,兩人從小玩到大,小的時候,江玉燕經常在曾家莊園這邊住,跟江家的平輩那都是認識的。

  曾茗君的父親雖然是家主,可是因為上一輩權力之爭後,關係沒有處理清楚,導致恩怨延續到下一代。

  曾家長房、三房的人,在小的時候,就沒少捉弄、欺負曾茗君,有些時候,還挺惡劣的。

  曾茗君不想要在曾家呆著,寧願跑到華國,到一個小小的教育機構當老師,未嘗沒有小時候受欺負的關係,而江玉燕的出現,終結了曾茗君悲慘童年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