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需要擔心我,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心結而已,跨過去了,就沒什麼了!」林敏霞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人生哪有邁不過去的坎,我才不到二十歲,人生才剛開始!」
「說的沒錯,這不過就是人生的小小歷程!」江辰輕笑一聲,抱怨地說道,「敏霞,你的假期結束了,明天得回公司上班了,我發現沒有你在身邊,真的是不習慣啊!」
「嘻嘻,辰哥,如果我再多請兩天假呢?我的小心靈可是剛剛受了沉重的創傷!」林敏霞朝著江辰狡黠一笑,露出柔媚的笑容。→
「想都別想,你明天必須回公司上班,周雲明那傢伙比你差遠了,明明你都給他準備了注意事項照著做了,但是早餐的時候,他還是點了我最不喜歡的蝦餃!」
江辰捂著額頭,生無可戀的絮絮叨叨,「蜂蜜菊花茶普洱茶居然忘了菊花,最要命的是我的午餐。」
「敏霞!」江辰說道最後,很認真地看著林敏霞,嚴肅而又真摯地說道,「我離不開你,沒有你的話,我的生活一團糟!」
「辰哥,你放心,我明天就回去上班,給你準備早午餐,還有茶點!」林敏霞的精神瞬間振奮了起來,渾身上下充滿了幹勁。
江辰和林敏霞兩人對視著,彼此的眼神中似乎都有種別樣的色彩。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這裡還有其他人呢!你們當著我的面秀恩愛,真的好嗎?」崔雅言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江辰和林敏霞溫情融融的模樣,心裡莫名泛著抹不去的酸意。
別看崔雅言年紀不大,只有二十多歲,她混跡娛樂圈也有二十多年了,童星出道的崔雅言比誰都缺乏安全感,所以她向來喜歡強勢而且有能力的男性。
這樣的人,崔雅言的身邊並不缺少,但是年齡相近的,幾乎沒有,大多數都能夠做她爸爸,甚至是爺爺。
想要得到崔雅言的人很多,但是那些人只是想要得到她的身體,並不是要得到她的心,只有江辰對她不假辭色,完全無視她的名氣還有美貌,當面讓她下不來台,而且還擁有強大的人脈,連那位大小姐都是江辰的朋友。
最重要的是江辰讓人驚嘆的能力!
二十歲的公司總裁不是沒有,但是靠自己爬上這個位置,而不是靠父母的,壓根就沒有。
各種因素加在一起,讓崔雅言對江辰有了朦朦朧朧的好感。
當然,因為江辰的長相平平無奇,對於顏控崔雅言來說,並不能接受,所以好感只是好感,只是一顆埋在心田裡的種子,沒有生根發芽。
只不過,崔雅言萬萬沒有想到,江辰稍微捯飭捯飭,居然會發生七十二變,變得那麼有魅力,雖然不是現在最流行的小鮮肉的那種帥氣,但是江辰的長相配合他的氣質,絕對秒殺大部分的小鮮肉。
崔雅言之所以會忽然約江辰吃宵夜,也是因為心裡某種莫名的想法正在破土而出。
「崔小姐,您別誤會!」林敏霞忽然轉頭看向崔雅言,正色地說道,「我只是辰哥的秘書,而且我永遠也只是辰哥的秘書!」
崔雅言臉色一變,神情複雜地看著林敏霞,輕聲說道:「好大的決心啊!你這麼做,小心以後會後悔!」
「我不會後悔的!」林敏霞看著江辰,明媚一笑,「我相信辰哥!」
江辰沒有說話,微笑地和林敏霞對視了一眼,確認了眼神。
一切盡在不言中!
「真是夠了,你們兩個!」崔雅言不爽地說道,「你們倆還吃不吃夜宵?」
「不吃了,我要回去好好洗個澡,睡一覺,請了兩天的假,公司肯定積壓了大量的工作,我明天要大幹一場,今天晚上,我要好好養精蓄銳!」林敏霞元氣滿滿地說道。
「果然,林敏霞還是那個林敏霞!」江辰爽朗一笑,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鍾南賓像是火燒屁股似的,急吼吼地帶著鍾南涪從張家離開,馬不停蹄地趕回家,一路上,他的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鍾南涪安安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蜷曲成一團,雖然他是個無所事事的紈絝公子,但是從自己大哥的神情,還有江辰的身份,他也知道,他們鍾家這次是遇上大麻煩了。
江夏市,一處高檔的別墅區,鍾家豪宅內。
書房當中,一位戴著老式圓框眼睛,短髮寸須盡皆斑白,但是氣度沉穩的老人家,坐在紅木大書桌前,正在檯燈下,細細地看著文件,這個老者,就是鍾雄天。
鍾家豪宅在江夏市很是出名,畢竟鍾家是靠房地產起家的,曾幾何時,鍾家不僅是江夏市房地產行業的龍頭老大,在整個荊州省,乃至是整個荊楚地區,都有不小的名氣。
鍾雄天這位昔日的江夏市房地產業的霸主,在設計自己老巢的時候,可是百分之兩百的用心,專門請了龍虎山的風水大師,歷時四個月,選了現在這塊的風水寶地。
據龍虎山的風水大師所說,鍾家豪宅坐落在華國主龍脈的某一條支脈的枝丫上,如果在這個地方上建別墅,住在這裡的人絕對貴不可言……
果然,貴不可言,那位龍虎山的風水大師沒有說錯,只是鍾家的人命格承受不起龍脈的貴氣,結果自從鍾家搬進這別墅之後,生意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鍾雄天今年已經六十九歲了,這樣的年齡在商界,已經不算年輕了,雖然鍾家的基因好,鍾雄天看起來只有五十歲出頭的模樣,但畢竟是老了,公司的目前困境更是讓他心力交瘁。
鍾氏房地產開發集團,目前在江夏市還主持著好幾個房地產大盤,甚至zheng府也有幾個大項目,也是交給他們鍾氏集團負責的。
在外人看來,鍾氏房地產開發集團的掌權者鍾家依舊是風光無限,但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鍾家已經到了風雨飄零的時候了。
目前,鍾氏房地產開發集團的資金都是四處拆借來的,拆了東牆補西牆,如果資金鍊一旦斷裂的話,不用其他人動手,銀行就會直接將他們逼死。
「難難難……」鍾雄天嘆了一口氣,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不由得感到一陣深深的疲倦。
正在這個時候,書房的大門被人敲響,來人顯得非常急促。
「進來!」鍾雄天皺了皺眉頭,喊了一聲。
鍾南賓和鍾南涪兄弟倆,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阿賓、阿涪,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這是怎麼了?」
鍾雄天看著神情凝重的鐘南賓還有臉色蓋著巴掌印,看起來很狼狽的鐘南涪,眉頭一挑,很是不滿地說道,「阿涪這次又在外面惹是生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