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思琪不是簡單的小蘿莉,她的身份非常不簡單,被人這樣親昵地揉腦袋,這可是大忌諱!
「不好,畢思琪、畢思琪她,絕對會發飆的!」劉付悠悠頓時緊張了起來。
江辰見氣氛一下子冷了,頓時察覺到不對勁,朝著周圍掃了一眼,實在是不明所以。
「我說……你的手還不從我腦袋上拿開嗎?」畢思琪「殺氣騰騰」地瞪著江辰。
「啊!抱歉!」江辰這才驚覺,他似乎把這金髮小蘿莉的髮型弄亂了,訕訕一笑,連忙抽回手。
「哼!抱歉有用的話,還有廚師幹嘛?」畢思琪臉色數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居然恢復如常了。
「這是什麼情況,居然……冷靜下來了,沒有暴走?不可思議!真的是不可思議!」
「話說,抱歉跟廚師有什麼必然聯繫嗎?真是讓人燒腦啊!」
「難不成,畢思琪是顧慮這是白昌沫大師的府邸,不想擾亂了壽宴,所以打算秋後算帳?」
圍觀眾人目光微閃,心思急轉,臉上多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這傢伙,這是第三次了!」畢思琪嘟囔了一聲,豎起了三根手指,「你冒犯了我三次!」
「在四寶齋,跟我選一樣的東西,當做賀禮,這是其一!」
「欺騙我的感情,違背武者的精神,直接跑路,這是其二!」
「現在,你既然還揉我的頭髮……」畢思琪目光灼灼地看著江辰說道,「你必須給我再做幾頓好吃的,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咱們沒完!」
「做幾頓吃的就沒事了,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吧!」劉付悠悠等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沒問題,我答應了!」
江辰鬆了一口氣,他也是剛反應了過來,畢思琪喜怒無常,如果真鬧將起來,他的麻煩確實是不小,說實在的,他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個……江小弟,你跟思琪小姐準備了同樣的賀禮,是什麼?」向恩加忽然開口問道。
「這個白痴,關注點好像有些不對吧!」黃梓彰見向恩加忽然發問,直接在他的身上貼上了這個標籤。
「筆墨紙硯,還有兩樣小樂器!」江辰淡淡一笑,語氣卻冷漠了下來,「向少爺,有何指教?」
「指教就沒有,送這些東西,就能來參加白昌沫大師的壽宴,算了算,也是回本了!」向恩加大笑道,周圍的人不知道誰起的頭,嗤笑了一聲,緊接著又是一陣鬨笑。
三無人員送不值錢的賀禮,那倒是很應景,確實是絕配。
「怎麼,你對我送的賀禮,有意見?」畢思琪瞥了向恩加一眼,目光又冷冷地掃過了眾人,「你們,也有意見?是在笑話我的眼光嗎?」
「不、不是!」笑聲瞬間戛然而止,眾人冷汗淋漓,連連否認。
開什麼玩笑,江辰和畢思琪選了同樣的禮物,***辰的禮物不值錢,不是也把畢思琪也嘲諷進去了?
這一瞬間,眾人目光有些不善地看向了向恩加,畢竟是這個混蛋挑起的話題,而且也是他帶到節奏。
「白昌沫大師對我送的禮物很滿意,送禮物的話,要送得對才有用的,不然的話,就是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來,都不一定能夠博君一笑!」江辰淡淡地說道。
「呵呵,江小弟吹牛的本事,真是非比尋常,說的你好像是親自將禮物送到白昌沫大師手上似的!」
向恩加再次開口嘲諷,只不過這一次,卻沒有人再鬨笑應和他了,畢竟有滿臉威脅之色的畢思琪虎視眈眈地盯著眾人,不是誰都那麼不怕死的,這一冷場,向恩加感到很是尷尬。
「除了這些之外,我還準備了另外一樣禮物!」江辰再次開口說道。
向恩加朝著苟志仁使了使眼色,後者會意,頂著「凶萌凶萌」的畢思琪的壓力,大笑著說道:「哦?除了筆墨紙硯,你還准了什麼?三牲五畜還是油鹽醬醋?」
「哈哈,這倒是跟筆墨紙硯搭得上對兒!」向恩加開口應和道。
「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江辰冷漠地看著向恩加說道。
向恩加還想要繼續開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原本的目的是想要在劉付悠悠面前刷好感度的,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似乎有些不大對頭了,居然跟江辰懟上,而且還有些不可自拔。
這時候,玄武堂的門口,忽然有個身影走了進來,目光一掃,當他看到江辰的時候,目光乍亮。
「啪啪!」那人拍了拍手,吸引了眾人的注意,這才揚聲喊道,「諸位,我有話要說!」
「這不是江辰的熟人嗎?」楊景天看到來人,神情微微一怔。
「郝先生,您怎麼親自過來了?」向恩加臉上帶著驚訝之色,語氣相當客氣,甚至透著恭敬。
「郝未來先生,可是白昌沫大師最親近的助手,居然不在青龍堂那邊陪著白昌沫大師接待貴客,居然親自到玄武堂來了!」周圍有認識郝未來的人,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作為新人的楊景天瞬間愣住了。
「江辰的熟人,居然是白昌沫大師的助手,還是……最親近的助手!」楊景天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郝未來作為白昌沫大師的最親近的助手,地位很不一般,他一露面,向恩加、黃梓彰立刻迎了上去,就連劉付悠悠和畢思琪也對視了一眼,走了過去,他們四個是整個玄武堂眾人身份最高的,他們一動,其他人自然也跟著朝門口的方向聚攏了過去,江辰也隨著眾人走過去。
「難道……江辰真的將禮物親自送到了白昌沫大師手上?」楊景天驚疑不定,目光複雜地看著江辰,緊緊地跟在江辰的身後。
「郝先生!」劉付悠悠四人,都客客氣氣地跟郝未來打過招呼,玄武堂眾人也跟著一起喊道。
「郝哥!」只是到了江辰這兒,他的稱呼跟其他人完全不同,頓時又把他凸顯了出來。
劉付悠悠等人頓時一怔,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落在江辰的身上。
「這是當眾套近乎嗎?這個江辰是怎麼想的?」除了楊景天之外,其餘眾人心中都閃過這個念頭。
郝未來今年不過四十歲出頭,比玄武堂年紀最大的賓客,也大不了幾歲,可是人家是白昌沫大師的助手,這樣的身份,可容不得他們太過隨意,尤其是這種公共場合。
如果是私底下這麼稱呼,那倒也是沒什麼,現在的話,除了顯得不那么正式,還有些不大尊重!
向恩加、苟志仁的臉上開始露出冷笑,劉付悠悠有些擔憂,畢思琪、黃梓彰有些疑惑,楊景天微微低著頭,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江辰再次成為全場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他身上,小聲地嘀咕了起來。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真是不懂禮數,向恩加說得對,這傢伙就會吹牛,跟咱們不是一個層次的!」
「哼!他有什麼資格這麼叫,套近乎也不看場合,真是不懂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