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完全像，視頻網站將會與頭條連結，彼此共享發布資源……」陳昇把自己的構想說了出來。
拉范曉婉是他唯一的機會，如果不融資的話。
或許等到頭條將來非常壯大，也是有可能的。
但沒時間等。
他計劃做短劇，急需這些許可證。
2011年正是甄嬛傳大火，他做點霸總千金亂鬥劇，估計也能受廣大家庭主婦們喜愛。
並且打算用視頻網站來暫時代替、後世抖音的長視頻功能，還能當影視播放平台。
「那我需要投資多少？」范曉婉有了點興趣。
「3000萬！給您10%。」陳昇伸出三根手指。
「才10%？」范曉婉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
「10%已經很多了范姐，頭條的創作者，可以發布長視頻，吸引的人更多，植入的GG也更多更好。
還有我策劃好的短劇，不出意外會給視頻網站帶來巨大的流量，而你只需要負責幫我申請許可證，其他都由我來，您只管坐著收錢。」
「短~劇？」范曉婉不太了解，只知道那些室內劇。
「對，霸總千金，這個您可以問琳琳，她現在是行家了。」
「就是看了讓人頭大的狗血劇。」范琳琳接了一句，「可以搞。」
「琳琳有眼光！」陳昇轉頭給范琳琳點了個贊。
「那是，我還能當編劇呢。」范琳琳驕傲的像個小孩子。
她的目光一直在陳昇的眼睛，和范曉婉的腿之間掃視。
防賊一樣，看看某人會不會偷窺。
不過至今似乎沒有，可她還是有點擔心。
這個人是個花心大蘿蔔，剛可能還在辦公室幹了壞事，萬一瞄上自己媽可就不好了。
她已經成年，早就知道女人的事。
范曉婉沒有立即答應，垂眸思索。
陳昇也不急，耐心等著。
足足過了兩三分鐘，范曉婉突然開口：
「給你5000萬，但我要20%。」
「這……」陳昇作出為難樣，也不是不可以，但20%是有點多的。
視頻網站以後的估值肯定很高。
念頭在他腦子裡快速打轉，一個呼吸間他就果斷做了決定。
「可以，范姐，這20%將會給你帶去巨大的回報。」
「那都是以後的事，讓我不虧本就行，這麼多現金我也得貸款才能拿出來。」范曉婉坐直了身體，深深的望著陳昇。
而陳昇也極具自信的回視，「包賺不賠！」
一大一小的目光在虛空中碰撞，滋滋冒電。
兩人定定看著彼此，乍一看還以為是那什麼呢。
「誒呀……你們幹嘛！不許這樣看！」
一道不高興的聲音把兩人驚醒。
范曉婉狠狠瞪了女兒一眼：「瞎扯什麼呢！」
陳昇也老臉一紅，不過臉皮厚，看不太出來。
靜默了片刻，范曉婉道：
「行，你給我點時間。」
「好的范姐，那我先上去了。」陳昇點頭起身。
「嗯好。」
范曉婉喊道：「琳琳進來！」
但范琳琳像是沒聽到似的，跟在陳昇屁股後頭走了。
見女兒不搭理自己，范曉婉也只能搖搖頭。
至少現在還說說話，換以前，整天一句話都沒有。
對陳昇說的視頻網站，她是抱有希望的。
這個小男生不會做沒來由的事，頭條就是明證。
她決定跟一把。
呆呆地思索了會，她突然失聲而笑，自己怎麼就會信一個小孩呢。
電梯裡。
「你可別誤會，我們是在討價還價呢。」陳昇解釋了句。
「我知道啊，以防萬一。」范琳琳一邊說，一邊用指甲摳電梯上貼著的物業通知。
陳昇表示無話可說。
近下班時間後，和奶月哦……小丫頭一塊去食堂吃了個飯。
再把她送回了宿舍。
小丫頭還得和吳美麗、馮巧舒加個小班。
校花姐最後一堂考試要到八點，陳昇也就沒去打擾她，晚上睡前陪著聊了會天。
翌日是周六。
陳昇睡了個大懶覺，上午被電話聲鬧醒。
拿起來一看，是沈言卿。
「陳昇~，你能來一下嗎？我表哥哥來了，想見你，你不用擔心，有我在呢，他要是敢威脅你，我就跟他翻臉！」
似乎是怕陳昇有顧慮，校花姐還加了一句。
「謝謝寶寶！」陳昇心裡很有些感動，他才不怕，但校花姐的表態暖到了他。
匆匆洗漱後，繞道去法學院。
不能走平時那條道，學生多的幾條道是禁小車的。
這次沒有見到那台賓利，而是一台普通的寶馬。
只有表舅子和校花姐站在路邊。
何衛晨面色複雜的望著從奧迪下來的陳昇。
奧迪不稀奇，不算什麼豪車。
稀奇的是對陳昇的認識。
原先只以為是大一學生的一腔熱血。
哪料現在已經名動網際網路。
與巨頭門戶網站比不了，但也讓很多人認識到，有這麼一個特別年輕的網際網路刺客。
何衛晨沒有玩網際網路，也是聽人說起，才恍然想起來是誰。
遙記得去年那個青澀少年……
「陳昇~!」沈言卿蹦跳著揮手，絲毫不在意自己表哥看著。
「寶寶！」陳昇投桃報李，也不藏著，親昵地喊了聲。
這一聲寶寶，讓何衛晨眼角抽搐，瞄了下表妹後，保持了沉默。
「你好，何總！」陳昇微笑著上前握手，故意叫個正式稱呼。
「你好，陳…總。」握手的時候，何衛晨心裡彆扭。
叫一個十九歲男孩「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隨後他朝表妹道：「言言，我們去聊一下，你在這等會好不好？」
「當然……不好！我要跟著陳昇！」沈言卿淡淡搖頭，很難說表哥哥會不會威脅陳昇。
她不想給表哥哥機會。
「寶寶乖，在車裡等我，我和你表哥哥聊幾句就來。」陳昇摸了摸校花姐的頭，示意去他的車。
這一幕又把何衛晨看得直皺眉頭。
只有他知道，這個表妹一直以來確實很聽話，但同時又是一個特別有主見的人。
也就幾個長輩摸過她的腦袋，別人想都別想。
如今……
「好~！有事就喊我！」沈言卿甜甜一笑，又朝何衛晨道：
「那你們聊。」
說完就坐進了陳昇的副駕駛，掏出了手機，目光卻停在往前步行的兩人身上。
何衛晨輕咳了下，開口道：
「陳總，我就直說了，這次來我是接言言去京城，但她不同意，要留在這裡和你一起工作。
我想你勸勸她，她外公很想見到外孫女，要是換她媽媽來，可能會比較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