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差不多了姐姐，正好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
陳昇把早餐放在餐桌上。
每人一碗牛雜牛肉粉。
燒麥小籠包分著吃。
還有豆漿。
他還有些頭暈，估計得再睡上一天才行。
楊君雪摸了摸弟弟額頭，倒是不燒了。
「一會得吃藥，吃了繼續睡。」
「嗯好。」
「陳昇~！好一點了嗎？」
沈言卿走過來，也探了探陳昇的額頭，滿眼都是關切。
「好多了，快來吃早餐。」陳昇微笑。
一旁落座的楊君雪目光微閃。
安秋月一邊扎頭髮，一邊走到陳昇旁邊。
仔細觀察了陳昇的氣色，
柔聲問道：「你頭還疼不疼？」
「不疼了月月，快坐下來吃，涼了就坨了。」
「好，一會我給你燒水，多喝點熱水。」
安秋月昨天買了個熱水壺回來。
「好，謝謝月月。」陳昇笑著點頭，又連忙夾了一個燒麥給楊姐姐：
「姐姐，快試下這燒麥，老闆說挺好吃的。」
他已經注意到，楊姐姐的表情有微妙變化。
但與以前略有不同。
至少沒有拉臉。
所以他趕緊補上一手。
主打一個八面玲瓏，面面俱到。
「嗯，好。」楊君雪眼神變柔，夾過燒麥咬了一口。
心裡一下子又不酸了。
還有點小爽。
早餐後，陳昇吃了藥又繼續睡。
一睡就是一整天。
三個女孩也陪著在這又住了一天。
直到周一早上，才和陳昇一起打車回學校。
頭條1520室。
「陳總好些沒？」
「陳總怎麼不多休息兩天？」
「陳總……」
學姐學長們都對陳總表示了關懷。
不過，眾人的目光有些古怪。
似乎帶著某種艷羨。
陳總不愧是頂尖校花收集器。
大家原以為可能都在接觸中。
但哪想到能在同一間房子裡看到呢。
嘖嘖……那可是最好看的三個女孩子了。
公認的。
網上正傳播的那些校花，哪怕化了妝，都始終差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陳總牛逼！
唯有王依依神色如常。
陳昇把開發部核心四人組，喊到小會議室開了個會。
了解APP的進度。
「陳總，視頻解析度怕是要壓縮不少，
目前的帶寬是不夠的。」負責視頻構架的馬強道。
「沒事，幾秒鐘短片就行，加上圖文和時事、熱榜、小說就足夠。」
陳昇明白這時候上視頻不合適，4G要等到13年底。
到了那時，雲存儲伺服器費用也會降低。
但11年智能機開始普及。
上個頭條APP完全沒問題。
他又強調了一下：
「PC端只是過渡，手機端才是我們的未來。」
韋億明四人不太明白，為什麼陳總如此篤定。
目前PC端盛行。
大部分人還是使用電腦的。
開發過程中也產生過猶疑，總有種想要勸諫的衝動。
最終還是因為對陳總的信任，而堅持下去。
陳昇見了幾人神色，笑了下道：
「相信我，未來，你們會因為頭條APP而變成巨富。」
等頭條發展起來，股份肯定是會給的。
利益永遠是捆綁的第一要素。
韋億明四人相視一眼，然後尬笑。
巨富是什麼概念？
不知道。
但要說陳總能帶他們賺錢，這個信。
頭條的成功就是最佳證據。
要是沒有陳昇指引的方向，他們頂多也就是做出門戶網站。
或者去大廠做前端軟體開發。
運氣好能混進國企當構架工程師。
「用戶交互功能和社交功能還需要優化，差不多還需要兩個月，就能正式上線。」韋億明給出了個大概時間。
「嗯，不急，我唯一的要求是客戶端要穩，時間長點也不怕。」陳昇擺擺手。
三個月內能上就行。
這三個月要加快推廣，給APP上線打好基礎。
散會後，陳昇給安秋月發了個信息。
「月月，帳上還有多少現金？」
可能是上課，半小時後安秋月才回過來：
「哥哥，還有一百三十萬三千……」
「嗯好，我知道了。」
陳昇心裡有了數。
聽起來不多。
但他開奶茶店和頭條的成本幾乎都回來了。
搞探店活動時，火鍋城陶總又續了十萬。
還有五萬三萬的都有，市場部還開發了新商戶。
這些都只是小錢。
頭條真正爆發的時候還沒來。
當即，陳昇叫來王依依，給她派發任務。
「依依，你擴充人手，再建三個城市的辦事處，
你自己再找一個助理，這段時間你可能會比較辛苦，做好心理準備。」
「陳總，你不跟我一塊去出差嗎？」王依依眨了眨眼。
「要不你總監的工資分一半給我？」陳昇無語。
「好啊，我們一起出差。」王依依揚起下巴挑釁道。
「說正事呢！」陳昇瞪了她一眼。
「好吧，我知道了。」王依依做出一臉委屈。
「要辛苦你了學姐。」
陳昇認真的樣子，讓王依依也收起了調戲心思，
她鄭重點頭道：
「放心吧，交給我就好了。」
對此陳昇很放心。
王依依只是跟在他身邊時就偷懶。
獨自工作時潑辣得很。
接著兩人一塊研究了下哪三個城市。
下午，法學院。
今天最後一節課結束後。
沈言卿剛走出教室，就聽嚴芷萱在後面喊：
「言卿，一起去食堂嗎？」
「可以啊。」沈言卿駐足，臉上露出微笑。
嚴芷萱面上一喜，好幾天沒和室友一塊去過食堂了。
室友這個態度讓她安心了很多。
多半是不知道自己成了「傳聲筒」。
兩人朝食堂走去。
「言卿，馬上法學院會搞一個【法律文化節】徵稿，你參加嗎？」嚴芷萱問道。
「我可能不參加，最近在讀公司法。」沈言卿淡淡道。
「你這學得會不會太超前了，你不是考公嗎？怎麼不看刑法？」嚴芷萱感到奇怪。
「考啊，考也可以學公司法嘛。」
沈言卿望著前方，目光更加幽遠。
「你真打算繼續和那個陳昇……」
嚴芷萱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阿萱，我以前有個同學，我親戚給了她一份工作。」沈言卿深深瞥了室友一眼，
悠悠說道：「但她跟我關係變得不好了。」
嚴芷萱一時沒領會，還有些義憤：
「你這朋友怎麼這樣！」
「是啊，怎麼這樣啊，她分不清哪邊更近。」
沈言卿一臉遺憾，
「她還跟我親戚打我的小報告，然後，我就跟她說。」
說到這，沈言卿靜靜注視著嚴芷萱。
「說什麼？」嚴芷萱心裡突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