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故事,屬於我的故事。
我曾經幹過很多錯事,但是,我幹過最大的錯事是,我殺了她。
因為我的錯,我殺了人,
多年以後我被逮捕的時候,警察對我說,人不是我殺的。
那是一個下午,她把我約了出來,對我說了分手。
我很疑惑,為什麼這麼突然的說了分手,她對我說,我很好,但是我值得更好的。
我追問她為什麼,是不是跟別的男人好上了。
她聽到這句話時愣了一下,然後便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她是出了軌,而且還是跟很多人一起。
然後我問她為什麼,她說了句讓我最意想不到的話。
她嫌我多管閒事,嫌我老土,最後,她罵了我的父母。
我把她推倒在地,她後腦勺撞到了石頭。
她眼睛裡失去了光芒。
她昏迷不醒,我看了看她後腦勺下的血,我愣住了,我殺了她?
我的憤怒瞬間被恐懼沖刷的一乾二淨。
我這時還以為她在跟我開玩笑,我嘗試著呼喚她,她沒理我。
我試圖探查她的呼吸,卻發現幾乎感覺不到,這讓我感到極度恐懼我逃回了家。
回到家,我把門反鎖,我在門後哭了起來。
我深陷在無盡的後悔之中,如果我沒有推她,她是不是還活著?每一個夜晚,這些問題都在我腦海中盤旋,折磨著我。
我沉默了許久,我的腦海突然出現一個念頭。
只要把屍體處理掉,就不會知道是我乾的了。對,只要把屍體處理了,就好了。
我回到了那個陰冷、寂靜的地方,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她的地方。但現在,除了地上已經乾涸的血跡,她的身影消失了,仿佛從未存在過。。
我找不到她了,我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她。
她只留下了一灘血跡。
怎麼可能找不到她!萬一她醒了呢?萬一已經被警察發現了呢?萬一呢?
我把帶有血漬的土壤處理掉了。
我害怕警察的追捕,害怕被冠以殺人犯的罪名,害怕就這樣結束我的生命。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必須找到出路。
我還是這樣懦弱。
我回到了那間充斥著回憶的房間,天花板上的每一道裂縫都似乎在責備我的所作所為,我癱坐在床上,心如死灰。
我突然想到,萬一她被別人送回家了呢。
我可以去她家,只要能找到她,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我敲響她家的大門,過了很久都無人回應。
我翻過她的家的圍牆,去她家裡尋找,我找不到她。
我開始煩躁了。
我機械地點燃了一根又一根煙,煙霧繚繞中,我試圖尋找一絲平靜,但那煩躁的情緒卻如同煙霧一般,揮之不去。
她沒有回家,我也找不到她的屍體,她肯定被人發現了,說不定已經報警了。
我得離開這裡,走的越遠越好。
我還想好好的活著,我才二十一歲,我不能去坐牢,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我必須離開這裡,得快。
我整理了我要用的東西,把它們迅速的塞進背包了,然後背著包往車站走去。
但是我現在該去哪?
我彷徨了,我不知道我該去哪,我無地可去。
得先離開這,不然我很快就要進牢里。我坐上了去往縣裡的客車。
路上很平靜,沒有警察攔路,看來事情還沒有敗露。
到了縣裡我下了車,我不知道我該幹什麼,我只知道,我得找個安身的地方。
兜兜轉轉,我找到了一個無人居住的房子。
我去附近踩了點。
我必須確保我被警察發現了能脫身。
附近沒什麼人,很適合安身,但是環境沒那麼好。
當下也不用在意環境的問題了,只要能安身就好。
現在,我得處理我吃飯的問題了。
要麼打工,要麼去偷去搶。
我只能去碰碰運氣,能不能找到工作。
我的運氣應該是用光了。
我沒有找到適合的工作。
但是,我找到了個餐館,裡面有很多的吃的,我很饞。
我打算對這家店下手,我可能是第一個因為沒錢吃飯打劫餐館的劫匪吧。
說干就干,我沒有東西掩面,我回到了我的安身處。
我拿了件t恤割成了頭套,雖然簡易,但是夠了。
我趁著夜色來到了餐館,我搞了根鐵絲去捅餐館後門,我看電視裡的小偷都這麼幹的。幸運的是,那門還真讓我捅開了,我戴好面具從後門進去了。
我慢慢的走著,餐館裡很黑,我不敢開燈,怕引來人。
我慢慢的摸索著,我摸到有什麼東西。
我摸到一個打火機。
我借著打火機的光認清了路。
我看到冰箱了,我知道,今天能飽餐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