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命和運的交鋒(求訂閱)

  第1141章 命和運的交鋒(求訂閱)

  赤鳥玄色陣旗主旗之側,李鴻儒一臉肅穆,不斷念咒。💘🎈  ♨🐧

  藉助八桿陣旗,此前中斷的聯繫又開始有著接入。

  陣陣金光如海洋一般蕩漾著波濤。

  楊素定下八桿陣旗的範圍極大。

  李鴻儒原以為這是時間倉促,楊素難於確定位置,只能放大區域。

  待得現在,李鴻儒隱約感覺這是皇朝氣運過於厚重,不得不擴大相應的範圍。

  這有些出乎李鴻儒的預料。

  在他和楊素的推理中, 阿羅那順上位時間極短,難有多少大氣運可言。

  他驀地想起燃燈佛提及的『你們這是壞我等的根基,不給我們留後路』,心中似乎隱隱有著通透。

  但李鴻儒還沒完全思索明白,一顆佛珠宛如攜帶著五彩的佛光,直接在大殿中央落下。

  燃燈佛沒有選擇打擊李鴻儒終止陣法,導致引發琵琶洞主被動選擇的倒戈。

  他也沒有將鳩摩羅西這種不穩定因素率先剔除。

  燃燈佛鎮壓的是數萬里之外的唐皇。

  「李鴻……」

  唐皇在氣運陣法中的聲音剛剛開腔,隨即就有著悶哼。

  「他壞我陣法,打他!」

  唐皇的悶聲傳來,李鴻儒額頭上冷汗頓時溢了出來。💙♞ 6➈𝔰𝐡𝕌乂.cO爪 🐙☟

  他手中四劍圖第二柄劍瞬間出手。

  不遠之處,楊素晃頭,口中大片陰火頓時齊齊吐了出來。

  無數陰火如同雨點,朝著燃燈佛身體齊齊落下。

  鳩摩羅西牛目一瞪,鼻孔中噴出的白氣幾乎凝聚成實質,他一張嘴宛如後天人種袋,吐出吞食天地的狂風。

  只是吸氣瞬息,燃燈佛所在之處的磚瓦紛紛離地,齊齊朝著他張開的嘴中吸納而去。

  李鴻儒的畫寶之劍最先穿透燃燈佛身體,而後輪到楊素的傷魂燒魄的幽冥鬼火,又有鳩摩羅多大口的吸氣神通。

  三人齊齊出手,但站立在地上的燃燈佛宛如透明的存在,讓他們打擊齊齊落了空。

  不論李鴻儒的百步飛劍, 又或楊素的火雨,還是鳩摩羅多攻伐,三人重手之下,全然不沾燃燈佛的身體。

  「這不可能!」

  李鴻儒心中一震。

  「他在斗命和運,佛教力撐阿羅那順,只怕是沒操作好,將自己也搭進了這場氣運之爭中!」

  不遠處,楊素吐聲,吐出了當前的情況。

  這讓李鴻儒瞬間將記憶拉回十餘年前,那時的太上皇就是跨越了長安和洛陽的空間,直接和大隋文帝鬥了『命和運』。

  在這種爭鬥中,個人的硬實力難於發揮半分用處,而是另外一種對比。

  賭鬥『命和運』並非直接就能開局賭。

  一方面需要有相應的人。💜😲 69Ŝђ𝐔乂.cᵒ爪 🍧😎

  另一方面則是離不開風水陣法的構建。

  往昔的太上皇憑藉真龍珠和長安風水氣運大陣爭鬥。

  而在眼下,則是長安風水氣運大陣結合了赤鳥玄色陣旗。

  在這種爭鬥局中,燃燈佛的身軀似乎處於虛虛實實之中,難於被他們打擊到。

  只有『命和運』的力量才能切入其中。

  「我們怎麼辦?」

  李鴻儒瞪大眼睛,看著難於觸摸實際的燃燈佛,又聽著赤鳥玄色陣旗中不斷龍吟的咆哮。

  唐皇定然很不喜歡這種安排。

  甚至於相較於燃燈佛的早有準備, 唐皇顯得有幾分措手不及。

  李鴻儒也不知唐皇是否吃了虧。

  他見過太上皇爭鬥後的模樣,只是想想風燭殘年的太上皇,李鴻儒不由莫名而來有著心悸。

  「祭他!」

  楊素目光轉念,隨即指了指陣旗中央的阿羅那順。

  「用這個亡國之君撐住唐皇,看看能不能發揮幾分用處!」

  他呸了一口,只覺異常的晦氣。

  泥婆羅國的氣運似乎助推了他大勝摩揭陀國,但愈加向前,這份氣運消耗也愈走向了末尾。

  待得此時的一切似乎踏回了老路。

  楊素不免也有幾分不甘。

  若非還有甘尼許這個備胎,他恨不得在燃燈佛身上咬了一口。

  「如何祭?」李鴻儒問道。

  「放血,能放多少血就放多少血」楊素指指阿羅那順道:「唐皇應該知曉怎麼去利用,他至少應該能扯平這老僧的先手優勢!」

  作為臣子,楊素不曾修『命和運』,他所知都源於曾經關係極為親密的大隋文帝,知曉部分擦邊的內容。

  待得再提及兩句注意事項,李鴻儒已經踏足進入赤鳥玄色陣旗之中。

  他俯身下去,對著一臉潦倒茫然的阿羅那順手腕微微一划。

  畫寶劍在阿羅那順手腕划過,黑紅的鮮血頓時瀰漫到了地上,引出陣陣腥臭味。

  「陛下,你要加油啊!」

  李鴻儒大叫一句。

  他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

  他哪能知曉佛教綁到摩揭陀國身上,有著這般的下重注。

  這種意外防不勝防。

  若是沒有這道風水氣運陣,李鴻儒覺得佛教很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概率日後圖謀再操控摩揭陀國皇室。

  但這道風水氣運陣打破了對方的一絲僥倖。

  「國度豈有這般好操控,只怕是他們自己也沒想到會有這種動輒需要分生死的兇險!」

  楊素低低喃聲了一句。

  在命和運的爭鬥面前,元神品階全然做不得用。

  即便燃燈佛祖元神踏入十二品,也難於對元神九品的唐皇碾壓。

  這宛如某些修壽元的修命者,對方賭鬥的就是壽命,對個人實力的強盛與否沒有半點要求。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

  剪刀石頭布劃下道來,輸贏盡在五指中。

  赤鳥玄色陣旗中,陣陣龍吟聲不斷,又有一顆佛珠有著上上下下的沉浮。

  龍吟的聲音愈發尖銳,也有著愈發的憤怒。

  地面上,阿羅那順手腕上流出的污血融入地面,卻詭異出現在了佛珠表面。

  佛珠之上一道細微的裂縫開始呈現,又被污血滲透了進去。

  李鴻儒掃了不遠處的燃燈佛一眼,只見這個老僧人形態愈加蒼老。

  宛如即將破碎的瓷瓶,燃燈佛身上一道道龜裂的紋絡不斷顯出,又有著不斷的癒合。

  諸多寶物對這種爭鬥並無裨益,便是燃燈佛收掉李鴻儒的長劍也齊齊落在了地上。

  「我有點不敢回大唐了哎!」

  莫名其妙替唐皇約架,倘若唐皇打輸了,李鴻儒覺得自己需要請楊素趕緊化鵬飛回洛陽,看看能不能將他家人送到安全點的地方。

  即便打贏了,李鴻儒想想太上皇的樣子,覺得唐皇沒可能好過,他更是不太好過。

  李鴻儒壯起膽子在燃燈佛腳下撿回鴉八劍和畫寶劍,一時不免也有忐忑,只覺事情有些小糟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