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相助通天斬屍,抵擋太清,替他分擔一番便可。【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本尊放心,定當盡力。」
本我屍十劍流轉,靈柩宮燈,兩儀翠光燈,寶蓮燈,三盞靈燈照耀之下,紫幽之光,淨世白光,翠綠之光將本我屍護在其中。
「走。」
燃燈深吸一口氣,一步踏出,刷刷刷,三屍同樣跟著燃燈踏入誅仙劍陣之內,而燃燈那身後十二道祖巫分身,同樣是化作流光,直接出現在了大陣之內,
「燃燈。」
元始天尊看到那虛空之上,一道道流光踏入誅仙大陣之中,那是臉色如醬紫,氣的怒意飆升,雙眸冷冽,盯著燃燈本尊。
「好久不見啊,元始聖人。」
燃燈本尊周身二十四顆定海珠化作二十四座大千世界,地火水風,十二種元力,此刻已然歸位,十二個祖巫分身,直接各自站在自己的本源大千世界之外,合力布下都天十二神煞大陣,而那兩顆金色的定海珠之中,兩道精血溢出,直接飛入虛空,頓時,一道頂天立地,無語倫比的巨人虛影,出現在了這誅仙劍陣之內。
「動手,跟他廢話什麼。」
通天沒好氣的來了一句,他一對四,其餘三道斬屍分身,壓力極大,而且那本我屍被太清打的幾乎都要守不住了。
燃燈點頭,十二品功德金蓮懸浮於頭頂,一道道寶蓮之光將他籠罩,瓔珞垂珠,金光護體,簡直比接引與准提更像是那西方佛祖。
接引眼皮子連跳,嘴角扯了扯,但是卻說不出任何話來,看著自己頭頂之上懸浮的九品金蓮,一下子只覺得這玩意好次啊。
貨比貨就得扔。
燃燈也是特意看了一眼接引,發現他那九品金蓮果然在自己如今這十二品功德金蓮面前,顯得有些暗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原本三品功德金蓮,便是接引相贈,後來『機緣巧合』從蚊道人那裡又搞來三品,通天為了讓燃燈同意相幫,將截教在人族所收的功德氣運凝聚成珠贈於了他,兩位聖人娘娘,不惜耗費功德之力,也要幫自己將這功德金蓮一舉衝上了十二品,成為了洪荒獨一無二的十二品功德金蓮。
這讓燃燈有一種前世沖裝備的感覺,若是將這洪荒比喻成遊戲伺服器,那燃燈手裡這個十二品功德金蓮就是全區全服唯一一個。
「力之本源。」
燃燈身形一閃,與那虛空之上的虛影融合,手中乾坤尺已然遍布無盡力場,一擊砸下,猶如開天闢地。
元始將盤古幡一卷,虛空碎裂,他一步踏出,聖人大道之力,對著通天與燃燈便是打開,盤古幡捲動,將虛空之中凝聚的那開天一擊以及通天斬下的一劍,全部震碎。
「開天一式。」
虛空之上,力之大道本源符凝聚,無盡力之本源灌輸到燃燈左臂之中,匯聚到了乾坤尺之中。
「開」
再次砸落。
元始頭皮發麻,這盤古虛影手持乾坤尺,猶如那開天神斧一般,燃燈已然深得力之大道的精髓,而那通天頭頂之上,同樣凝聚出了一枚並不完美的劍意本源的祖符,這讓他心中有些吃味,同樣是聖人,為何自己沒有凝聚出自己的大道本源呢。
他一掃那太清,發現太清頭頂之上,那同樣是一枚不完美的本源符,灰濛濛一片,但又混元自如,猶如一道灰色的游魚在符之中不斷迴旋。
燃燈與通天以二對一,元始天尊頓時壓力陡然上漲,一時間,也沒有好辦法,唯有依靠大道道韻操控盤古幡,硬抗著。
而另外三面,通天教主的善惡本我的三屍,得了燃燈的三屍相助,
壓力卻是銳減。
而燃燈三屍所持之先天靈寶,皆是一等一的,就好比酆都大帝,手持噬魂槍,十二品滅世黑蓮,操控無盡幽冥之氣,化作漫天幽冥之槍,十二品滅世黑蓮之上,瀰漫著滅世黑炎,讓那凝聚無盡佛元之力的接引也是頭疼不已,他的佛元克制陰煞的幽冥之力,但是反而來也是一樣,酆都大帝的幽冥之力,同樣克制佛元之力。
砰砰砰砰砰。
虛空對撞,酆都大帝手持噬魂槍,直接搖身一晃,也有億萬丈之高,與那接引的佛祖金身,在虛空對撞,一指對一槍,兩人在虛空鬥法不停。
而通天教主的善屍則是手持絕仙劍,配合燃燈,兩人是完全不虛那接引聖人。
而反觀太清這邊。
即便是燃燈本我屍前來,頭頂三燈,身具十柄先天神劍,攻守一體,但是依舊沒有辦法破開太清的防禦,那太極圖簡直就是個逆反一切的先天至寶,萬物被他吸入其中,也不過成了混元的一部分,而通天分身與燃燈本我屍,無論打出多少大道法則,轟下億萬劍光,太清依舊是老神在在,頭頂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將太極圖一展,護住一切,隨後便是將那龍頭扁拐祭出,對著燃燈本我屍以及通天善屍一通勐砸。
「通天,這破局之法,定然不在太清這邊,你我二人合力,也破不了他的防禦,早晚被他給收拾了。」
燃燈本我屍看著那猶如老烏龜一樣的太清,傳音給通天,他們皆是一體,心意相通,通天卻是搖搖頭。
「不是時候,你配合我,合力拖住他們,讓他們無暇參加最終的萬仙大戰,我要他闡教門人,全部都上榜去。「
「吆喝,這麼狠的嗎?」燃燈看了一眼通天教主,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這兩教已然是勢同水火,根本沒有調節的可能,將對方全部送上榜去,或許是唯一的辦法。
「好,就依你,我會配合你將這四聖拖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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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碧游宮內。
多寶將那草人放好,釘頭七箭書之上,散發著盈盈灰色光芒,將那草人緩緩籠罩,點下的天地兩盞燈,燈光與這灰色光芒相互溝融,將這草人徹底封在其中。
「今日開始便拜,連著拜二十一日,此間,我不會離開此地,金靈師妹,萬仙大陣由你來主持,我暫留此地。」
「嗯,師兄小心一些,那玉鼎畢竟是准聖境界,一旦你這邊利用釘頭七箭書來拜他,他時間短或許看不出什麼,但是時間長了,定然會發現端倪的。」
「呵,豈會怕了他,我就在碧游宮,他們敢來?為今之計,人族那邊,一切都按照聞仲的計策來謀劃,出兵主動征伐,那如今就東魯與西岐大軍還在死攻不停,那東魯大軍自有朝歌眾將,將他們攔在孟津之外,而且就算是過了孟津,還有澠池之地,甚至是殺至朝歌之外都不要緊,大商的敵人,只有西岐。」
「好,師兄放心,二十一天,萬仙齊聚汜水關外,到時候吾等大戰,而聞仲率領大軍攻伐西岐,徹底將西岐覆滅。」
金靈聖母帶領一眾弟子離開,而多寶道人靜坐在高台之前,靜靜的看著那草人,一道道灰色的氣息在那草人身軀之中慢慢的流轉。
「玉鼎真人,此番不將你拜的死去活來,到最後,讓你痛苦而死,那就太枉費這釘頭七箭書的名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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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關之外。
西岐大軍已然是整備代發,如今西岐多次遭難,這大軍也不過剩下四十餘萬,而且糧草輜重皆是要過那金雞嶺而運送而來,大軍日日夜夜耗在此地,實在是對於西岐而言,乃是巨大的負累。
武王姬發坐鎮軍中,君王親自出征,自然是鼓舞士氣的事情,不過這些時日,姬發再也不復之前那般意氣風發,日夜督戰操勞之下,竟然年紀輕輕,鬢角已然染白,雙眸不復當初的炯炯有神,而是多了歲月的滄桑。
「大王,探子來報,朝歌大軍動向明顯,各郡強行徵兵,往五關而來,而另外一邊,朝歌大軍將那東魯大軍放進了孟津縣內,澠池守備張奎與他夫人高蘭英,已然率領兵馬前去孟津,準備與朝歌兵馬,來個前後夾擊。」
姬發眉頭蹙起「蘇護與李靖皆是行軍布陣的高手,豈會這麼簡單的計謀都看不穿?」
南宮适卻是搖搖頭「我猜測是因為闡教仙人在陣中,才會讓蘇護與李靖如此做,只要進入孟津,那就是直面朝歌,這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只要闡教仙人可以斬殺那一個個截教守將,當可破敵。」
「闡教哪位高人前去支援蘇護、李靖了?」
「李靖之子木吒,還有另外一位三代弟子韓毒龍,另外兩位是那金雲仙童和白雲仙童。」
「四個闡教三代弟子,真的能夠成事嗎?我知那截教號稱萬仙來朝,這大商武將之子,許多皆是那截教門人,而且也是隱世修行的仙人,就好比那丘引,鄭倫,陳琦等人,皆是修道之人,那丘引更是妖怪得道。那張奎與高蘭英的底細,你可清楚?楊戩真君去了何處?「
姬發一個三連問,讓南宮适啞口無言,沒法回答。
這時候,黃飛虎卻是在一旁上前了一步「大王,那張奎與高蘭英夫婦,皆是武將,是否是截教門中仙人隱藏在凡塵之中,卻是不得而知,只是有一點,飛虎是知曉的,那張奎也是個修道之人,其婦人高蘭英乃是巾幗不讓鬚眉,善使雙刀,武功卓絕,想來應該不是修道之人。
黃飛虎這番話,聽在姬發耳朵里,還是極為順耳的,也讓他稍稍寬心,若是東魯大軍在被朝歌牽制,甚至是瓮中捉鱉,慢慢蠶食,那麼僅剩下他西岐一路人馬,天下還不斷動亂,想要再爭霸天下,已然是失去了大勢,甚至有可能被大商徹底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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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飛虎絲毫不知道,自己認為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武將高蘭英,實則是個精通推算,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的修道之人,更有一口紅葫蘆,其內煉有四十九根太陽神針,瞬發如電,刺人雙眸,四十九根太陽神針,同時爆出,可以同時打多名敵人,實在是個棘手的人物。
而那張奎倒是個翻版土行孫,善施展遁地之術,還有一匹神駒,喚作獨角烏煙獸。
而此刻,孟津之地。
蘇護與李靖相對而坐,正在飲酒,孟津已然被他們攻下來了,並非是南宮适所說的朝歌那邊讓出了孟津。
而此戰,木吒與韓毒龍居首功,兩人直接將那朝歌派來的守將殷破敗給斬了頭顱,直接破了城門,這才讓大軍得以入城。
「現在天下局勢動盪,北境那邊,uu看書. 袁福通這一死,讓北境徹底成了無主之地,之前被他鎮壓的那些個諸侯,紛紛自立為王,將北境割據,天上聖人鬥法,將這大地都給打裂了,這倒好,北境與北海分割,徹底成了獨立在外的了。」
轟,地震之聲。
李靖與蘇護對視一笑,眼中皆是有些苦澀,這天上聖人鬥法,山川翻覆,海水倒灌,這大地四分五裂,北境徹底成了北域,那些個諸侯也不會再起殺入朝歌的心思了,畢竟已經隔了一片北海,而東魯、兗州之地與這朝歌這邊,倒是還在一片土地之上,只不過那東海越來越大,一望無際。
「此番若是能夠破入朝歌,我要親自將那殷壽拽出午門之外,讓他跪下,給我女兒贖罪,我可憐的女兒,若不是因為他要納妾,哪裡會被妖精附身而慘死。」
蘇護酒到傷心處,竟然落淚,一旁的李靖卻是長嘆一聲,他曾是道門中人,後來根基淺薄,求道無望,便下山享受這榮華富貴了,哪裡知道,最終還是繞不過去,自己三個兒子,如今死的就剩下一個了,而且那三兒子哪吒是截教之人,木吒與金吒是闡教之人,而他自己,最終倒向了闡教,開了陳塘關,放東魯大軍入內,如今回頭再看,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蘇侯無需嘆息,只要我們攻入朝歌,這天下便能夠慢慢平定下來,武王雄韜偉略,是帝星降世,定能夠將天下治理太平,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兩人在此飲酒,絲毫不知道這腳底下的泥土之中,有著一個偷聽的,而且這個偷聽的,正一臉冷意,還想偷聽更多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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