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也就剩下兩陣未破,那紅水陣以及最後的紅紗陣。Google搜索
紅水陣陣主王變,此人也是個長相凶神惡煞之主,騎的是白鹿,腰間繫著一個寶葫蘆。頭戴一字輕紗帽,身穿鶴氅無憂袍,雙眉吊睛,臉如赤色,正兇惡的出陣叫人「闡教何人來破我這紅水陣。」
南極仙翁一看一眾師弟,此番廣成子已然一擊番天印把那姚天君給打死了,文殊普賢皆是出手,懼留孫也動了,太乙真人也動了,靈寶師弟更是身隕,此番他將目光放在了慈航道人以及那清虛道德真君身上。
「師兄,我來吧。」
清虛道德真君主動上前,他同樣有靈寶傍身,對付區區一個大羅金仙的王天君,還是十拿九穩的。
南極仙翁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自然是相信清虛道德真君的本事的。
那王變看到清虛道德真君出列,也是身形一閃,踏入大陣之內,清虛道德真君也不廢話,這兩教鬥法到了現在,皆是不喜陣前叫喚,兩方大打口水戰,皆是直接進陣鬥法,生死天定。
這王天君入陣之後,便是將腰間葫蘆摘下,頓時漫天紅水,如同黃河滔滔,將這大陣淹沒,若是實力低著,同階大羅金仙初期的,就好比那曹寶蕭升二人,一旦入陣,那必然是身上沾染一點這紅水,四肢立刻會化作血水,頃刻之間身亡。
但是清虛道德真君也是闡教有名有號的大能,實力算是排在前幾位的,手中法寶也是不遜色,數量也多。
只見清虛道德真君手掌一翻,落下一瓣蓮花,蓮花如舟,將他托起,而他祭出攢心釘,一道烏光直刺那王天君面門。
釘。
那攢心釘竟然被那葫蘆給攔下了。
「你有葫蘆,我也有個葫蘆。」清虛道德真君手中再一翻,頓時一個紅色的寶葫蘆出現,一拔塞子,頓時漫天神砂飛舞。
「哼,在我這紅水葫蘆面前,你這神砂葫蘆,算不得什麼。」
兩人以葫蘆鬥法,你這邊漫天血水,他這邊漫天神砂,兩人斗的是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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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陣之外,燃燈看的有些尷尬,這也叫寶葫蘆?
當初崑崙山上那一株葫蘆藤,才是先天第一葫蘆藤,這些個什麼神砂葫蘆,紅水葫蘆,怕是那先天葫蘆藤消散之後,天地有感,才會凝聚出新的葫蘆藤出來,再有各種葫蘆的吧。
要知道,那先天葫蘆藤上的每一個葫蘆,妙用各不相同。
自己的黃葫蘆化作了斬仙飛刀,如今若是還是自己施展,怕是准聖后期,甚至准聖巔峰,都禁不住自己一擊斬仙飛刀,便要身首分離。
只是這斬仙飛刀被他賜給了孔宣,如今孔宣已然是准聖后期,施展這斬仙飛刀的機會怕是也不會多的。
而女媧手裡的兩隻葫蘆,一隻成了煉妖壺,一隻成了招妖幡的容器,這還要多問先天葫蘆的強大嗎?
就算是紅雲的九九散魂葫蘆,都是這神砂葫蘆與這血水葫蘆的祖爺爺。
兩人神砂對血水,將這大陣瀰漫,鬥了許久,或許是清虛道德真君也懶得與他再這樣折騰下去,直接祭出了自己的五火七禽扇,這玩意燃燈也有,只不過燃燈煉製的五火七禽扇比起清虛道德真君手中這個,要更加的高級,至少說材料上面,更強了許多,但是效果應該燃燈的強了不少。
他乃是採用了五種先天靈焰,七種火靈神獸的羽毛煉製,其中還有鳳凰尾羽,而清虛手裡這七禽五火扇,那五火乃是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間火,這威力自然是低了。
但是此刻清虛道德真君祭出七禽五火扇,祭出的一瞬間,漫天火海籠罩,那血水頃刻之間翻騰,化作紅煙消散,簡直是遇海煎乾少露冷,遇山怪石成灰盡。
那王變手持紅水葫蘆,此刻也是被這漫天火海給徹底蒸發,再也沒有一絲倚仗,更是被那五種火焰包容,頃刻之間,王變一聲慘叫,灰盡都不剩下,三魂七魄遁出了大陣,上了那封神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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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大陣之中,孤零零的最後一陣,正是那紅紗陣,此陣之內,紅紗為惡,乃是窮凶極惡之陣,非是福緣深厚者,進陣也必遭厄運,南極仙翁看向了雲中子「師弟,此陣非你來破不可。」
雲中子點點頭,上前一步。
而那最後一陣紅紗陣的陣主張紹也是身穿道袍,頭戴魚尾冠,面如凍綠,頜下赤須,手中提著兩口劍,便是出了陣來「我道是誰來破陣,原來是所謂的福德真仙,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福德深厚,還是我的紅砂陣更惡。」
最後一陣,乃是天下至惡之物與雲中子這位福德真仙之間的比拼。
「你有什麼本事皆是使來便是」雲中子一腳踏入紅紗陣內,便是覺得頭暈目眩,那大陣之中,乃是至惡至穢之物煉製成紅沙,捲起之後,天地色變,鬼哭神嚎,惑人心智,一股股黑氣從大陣之中散發,往那雲中子身軀之中撕咬而來,那雲中子頭頂七竅,顯然成了這黑煙必爭之地,直接齊刷刷的往那雲中子頭中鑽去。
雲中子沉默不語,周身金光碟旋,身後一道參天古樹慢慢浮現,赫然就是那終南山上那株老松樹,當初雲中子只不過是取了根枝丫,便是煉製了誅邪巨闕劍,送入朝歌,想要除妖的,如今直接將這顆老松也從哪終南山帶來了,可見雲中子這次是做了萬全準備,而且他頭頂一道清氣不斷盤旋,一道白色的葫蘆浮現在他頭頂。
「元始天尊也是捨得了,這白葫蘆也是賜下了。」燃燈一看這白葫蘆,便是露出了恍然,當初的七個葫蘆,老子那個萬全就是個擺設,裝丹藥用了,這白葫蘆可以吸納靈力,自行凝聚仙丹,而此刻,雲中子將這白葫蘆祭出,一道沖天靈力,頃刻之間灌輸到了他的身軀之中,而那老鬆浮現,無盡的誅邪之力瀰漫在這紅沙陣之中,任由那黑氣肆虐,紅沙飛舞,也是動搖不了雲中子半分根基,甚至那老松直接探出無盡枝條,橫掃一切,如同狂風掃過,將那一道道黑煙不斷的打散,漫天紅沙也近不得雲中子的身側,已然被那白葫蘆噴出的無盡靈力給打的化作了一道道紅煙而散了開來。
燃燈看著眼前的一切,最後一陣,當初應該是那武王姬發來闖,但是這普普通通帝星降世,哪裡有雲中子這福德真仙福緣深厚,果不其然,這大陣不需三日,便可破去,到時候這最後一個張天君一死,闡截第一次鬥法便要結束,可謂是兩敗俱傷,但是明顯是截教吃了虧,雖然剪出了闡教一些羽翼,但是只死了一個靈寶大法師,相對於十天君的死,也算是互有勝負吧。
但是下一戰,定然是那九曲黃河大陣,也不知道此次黃河大陣,到底該如何擺下,莫非是截教大羅金仙全部入內,而那闡教這邊也是進入九曲黃河大陣之中來個大亂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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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關外。
殷郊殷洪聯手聞仲他們演了一齣好戲,哪吒與袁洪被調離了青龍關,悄然前往佳夢關去,因為楊戩不在,他們也是懷疑楊戩前往佳夢關助陣,他怕魔家兩兄弟以及那李深不是對手。
而這邊有丘引守著,此番將那殷洪掛在了城牆之外,而殷洪施展三頭六臂,從遠處直接用雌雄雙劍打出,將殷洪救走。
那黃飛虎一看竟然是殷郊、殷洪兩兄弟皆是入了營帳,頓時大喜,他此刻絲毫不知,這兩位殿下,已然投靠了聞仲,此番是來當臥底,甚至是想要對闡教一眾弟子出手的。
「大殿下來的正好,此番殿下一來,定可叫陣,殺那丘引,然後我們攻破這青龍關」黃飛虎急切的說道。
「黃將軍,我與二弟此番手裡也無好法寶,那番天印、陰陽鏡,皆是歸還給了師尊,此番沒有好靈寶在手,怕是難以斗得過那哪吒、袁洪、羅宣他們的」
「兩位師弟,那哪吒、袁洪在我眼皮子底下熘走的,我可是看得清楚,他們前去佳夢關了,顯然是想要藉機對付姜師叔」
「師叔怎麼了?」殷郊還不知道一切,急忙問道。
「截教小人,施展了卑鄙手段,傷了子牙師叔,如今楊戩師兄隨著韋護師兄前往了佳夢關,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這裡就留下了雷震子坐鎮,他倒是不清楚姜子牙如今二魂六魄已然被毀,成了一個一魂一魄的迷魂人兒。
「怎會這般,可惡啊,若是我兄弟二人能夠有先天靈寶在手,定然可以破了這青龍關,給師叔那邊減輕壓力啊」殷郊一臉惋惜的說道。
「我三人合力對付那羅宣一人也是可以的,但是那守將丘引也會些左道法術,黃將軍之子黃天祥也是中了招,哎」
「無妨,為了武王大業,我黃家兒郎沒有貪生怕死之輩,只可惜我初為大周統帥一軍,卻是無法攻下這青龍關,實乃是挫敗之事」黃飛虎在一旁,擺手言道。
「對了,不若請金霞師兄前來,紫衣師姐前來,這樣也好多個照應」雷震子突發奇想,急忙說道。
殷郊殷洪巴不得來些闡教弟子,到時候一旦得了師傅靈寶,立刻翻臉。
「那勞煩雷震子師兄前往兩處道場,請師兄師姐出來相助才是」
雷震子一聽殷郊殷洪皆是同意自己的意見,立刻高興的化作一道雷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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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佳夢關內。
魔家兩兄弟正在與李深商量布陣之事,因為失了混元傘,這魔禮青,魔禮壽的實力,那是大減,而李深也是遠遠不及師兄呂岳真君的本事,不過幸好,此番那闡教三代弟子是道姓天尊的徒弟,韓毒龍、薛惡虎以及那韋護,不足為懼。
「怎麼回事,西周營帳一直未曾有過動靜,那姜尚一向自負,用兵如神,如今都這麼多天了,僅僅是安營紮寨,也不前來攻伐,這讓你我坐在這裡看戲?」
說話的是一個俊朗的武將,此人也不是普通人,卻是截教四袋弟子,乃是火靈聖母之徒兒胡雷。
他與大哥胡升皆是佳夢關守將,只不過是接了那魔家四將的位置罷了,如今魔家兩兄弟回來,兩人也是立刻降為了副將。
「不若我前去叫陣,被他們抓走,前往那營地里一探究竟?」胡雷接著說道。
在場幾人皆是知曉他師門來歷,火靈聖母乃是多寶道人的首徒,道法精深,那也是大羅金仙的人物,想來這胡雷是學到了些本事,這才敢如此開口。
「胡雷師侄,你確定可以安然回來?」魔禮青詢問道。
「放心,些許小事罷了,就算是被斬了頭,我也可以回來。待我做法前往,諸位將軍,開成門叫陣去,先探一探這西周部將的實力如何」
魔家兄弟立刻準備開城門,派部隊前去叫陣,要不然就直接攻打那西周軍營,而此刻,胡雷已然做了法,身軀之中走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胡雷,身穿白袍,手持銀槍,看著一眾道人,哈哈大笑「不過是替身之法罷了,我去也」
頓時魔家大旗舞動,軍營調兵遣將,隨後那胡雷帶著徐坤、胡云鵬兩人率領大軍出了關,直接殺向西周陣營這邊。
而西周陣營之中,南宮适如今主持全局,因為姜子牙的肉身都僵硬了。
「大將軍,那佳夢關主動出兵攻伐我們了」探子來報,將那胡雷等人攻伐的消息立刻傳來。
南宮适眉頭一緊,這種時候,姜丞相卻是出了事情,那朝歌豈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
「隨我迎戰,幾位仙家,還請坐鎮營內,也不知道那邊會不會有截教門人出來。」
楊戩、韋護、薛惡虎、韓毒龍四人皆是在此,聽道南宮适如此說,也是點頭「大將軍放心,若是截教弟子出面,我們定然前去攔截。」
而胡雷帶著兩個部將前去叫陣「西岐何人統兵,藏頭縮尾,還不給爺爺出來受死。」
南宮适帶著武吉等人,率領一眾部將也是出來,看到是個白袍小將,口稱爺爺,頓時大怒「黃口小兒,你這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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