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永鵬等人在突審梯田村的胡老二。✊😺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岳東雖然沒有在胡老二頭上發現怨念,但鑑於案子過去的年限太久,岳東也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不是母子藏屍案的真兇。
回到漓城後,岳東在分局吃了一頓中午飯後,沒有在北斗區重案組停留,而是出直接開車回了家裡。
三奶奶回了家裡,自己身為後輩,於情於理都得立刻趕回去一趟。
剛到自家門口,一眼就看到院子裡面坐滿了人,這些人岳東大部分都認識,都是街坊鄰居,八人一桌,好不熱鬧。
岳東眼角抽了抽,老爹心心念念的流水席這次終於是安排上了,都唱了多少次要辦流水席了,這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愿。
見岳東的車停在門外,吳膽家那隻叫白條的狗尾巴轉的飛快,嗚咽著直接湊到了岳東的身邊,跳起來就往他身上撲,岳東見它爪子髒兮兮的,連忙伸手將它攔了下來,順手摸了摸白條的頭,白條直接發出了一陣興奮的低吼聲。
黃嬸坐在院子的門口,一眼看到岳東下車,頓時眼神一亮,第一個迎了上來。
「東子回來啦,正好,我女兒剛從學校回來,一會我叫她過來。」
說完黃嬸都顧不上炫飯,直接起身就要往家裡跑。
一旁正在幫忙打下手的吳膽穿著圍裙,帶著廚師帽,從廚房中端著一碗精心烹飪好的扣肉走了過來,他直接打趣:「黃嬸,你現在下手也太晚了,東子早就有心上人了,想讓東子做你女婿啊,沒戲!」
黃嬸白了吳膽一眼,直接沒好氣道:「咋滴,我女兒長得也不差,要相貌有相貌,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再說,我們都是一個村的,知根知底,我家拆遷款也不少,銀行存了一千萬百萬,我家就這一個女兒,東子要是跟我女兒在一起,穩賺不賠。」
吳膽直接搖頭,黃嬸家的條件對於絕大多數普通人而言,都已經是算的上相當不錯了,但是對於岳東而言,這一千來萬真算不上啥。
昨天,岳叔無意中說漏了嘴,直接將岳三奶奶要將幾十億的家產全部過給岳東的消息透露了出來,吳膽聽完直接咋舌。
幾十個億!!!
這岳家三奶奶哪裡是被趕出家門,這分明是自己孤身去了渝市創業,還是超級成功的那種。
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岳叔這一家子都是啥人啊。
羨慕不來!
「黃嬸,我真有女朋友了,我挺喜歡他的。」說完,岳東走上膽哥,從他手中接過了扣肉,「哎嗨,膽哥,今天是你主廚麼?那村里人可算有口福了!」
平常,膽哥幾乎不參加村裡的流水宴席,不是在釣魚,就是在去釣魚的路上,別人壓根就不知道他一身廚藝在身,更不用嘗過他做的飯菜了。
但是岳東知道,膽哥的廚藝絕對是頂尖的,就算一些幹了幾十年的大廚都比不過他。
「這有啥辛苦的,岳叔還在廚房做肘子,今天主要是我跟岳叔下廚,漓城十大碗安排的妥妥的,你先過去,我上完菜來找你。」
吳膽端著扣肉離開,岳東進了院子,朝著廚房走去。
還沒走幾步,一陣濃郁的香風飄了過來,他下意識的抬頭。
艾瑪!!!
咋又碰上了這一群彪悍的老闆娘。
沒錯,這是老媽周清的那幫閨蜜,一群車速飛起的老色胚。
她們一見岳東,紛紛湊了過來。
「岳東啊,你看看你都黑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啊,如果累的話,姐姐可以養你呀,就把你放家裡養著晚上用用,其他時間你如果無聊的話,也可以跟其他姐姐玩玩。」
說話的是隔壁五金店的老闆麗姐,四十歲不到,離異未再婚,正值女人巔峰的年齡,膚白貌美,最愛拿岳東開玩笑,當初,岳東在泰山白事店刷題的時候,她可沒少拿岳東開涮。
見是麗姐,岳東頓時掩面,吃不消,完全吃不消。
麗姐的話音剛落,又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姐姐也可以的,他們只會用你,不像姐姐我,只會心疼你,你跟著我,我把她們拉上,大家一起玩鬥地主……」
岳東:「???」
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這裡是不能待了,他打了個招呼後,掉頭就跑。
見岳東狼狽而逃,那幫女人紛紛大笑出聲。
周清在樓上聽到了自己那幫姐妹在調戲岳東,她忍不住搖頭下樓。
「你們也不害臊,都是岳東的姨,一個個姐姐長姐姐短的,想男人的話就去找別人,別霍霍我兒子。」
麗姐:「主要還是東子看著太可口了,要不要我們改變改變關係,我覺得婆媳關係也挺適合咱倆的。」
「對對對,我們不嫌棄有一個你這樣的婆婆的!」
周清:「……」
這幫虎娘們,以後得看緊點她們才行,萬一自家兒子被這群傢伙給霍霍了,她找誰哭去。
岳東逃進了廚房,老爹岳天南正在將熬好的肘子一個個抄出來裝盤。
見岳東進來,他頭也不抬道:「事情解決了?」
「老爹,你指的是什麼事?」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問的是梯田村後面那座大墓的事。」
「村民以及同事都救出來了,不過,我有種感覺,我遲早還會再回一趟那個地方。」
「學什麼不好,非得要學牛鼻子那套,說話都玄玄乎乎的。」
岳天南熟練的將一個個燉好的肘子裝盤,順手放下蔥白,澆上一瓢熱湯,蔥白被熱湯一激,頓時散發出一股子特有的清香。
岳東摸了摸肚皮,原本在北斗區重案組炫的紅燒肉似乎有些不香了。
「還愣著幹嘛,還不端菜出去,一會就要開席啦!」
「不是,老爹,你為什麼如此執著於擺流水席呢?」
對於岳天南這愛好,岳東屬實有些想不明白,要真的說是為了收禮?
這三天流水席大擺下來,那點禮金,都還不夠買菜的錢,更別提酒!
進來時岳東掃了一眼,每一桌擺放的都是台子。
這一天消耗下來,光是酒就得小几個達不溜,光收那點禮金,血本無歸!
岳天南看了看岳東,又看了看門外,壓低聲音對岳東道。
「你真想知道?」
「當然!」
岳天南嘆息一聲,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最終才緩緩開口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