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大於天,林振國當即將那名中資電網的工作人員一同帶上,四人匆匆趕回了車上。🐝👤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楊經緯見岳東三人回來時身邊還多了一個陌生人,他有些疑惑道:「這是新來的同事。」
「不是,這是中資電網的工作人員,他們一個工作人員失蹤聯繫不上了,我們懷疑……」
說到這裡,林振國沒有再往後面說,但楊經緯卻聽明白了林振國的意思。
上車後,岳東向那名中資電網的工作人員問道:「這位大哥你貴姓?」
「免貴,姓黃,我是中資電網的項目經理黃守華。」
「黃經理,你有你們公司失蹤那名工作人員的相關信息嗎?」
「有的,歷波,湘省人,身份證號……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勝利鎮滿水寨附近的施工點。」
岳東聽完點了點頭,一旁的楊經緯已經將這些信息給記錄好,前面的何吉宇驅車,飛速趕往滿水寨。
勝利鎮是個群山溝壑中的小鎮,道路也是沿山而建的。
滿水寨在鎮子東北方向的群山中,到處都是急彎以及上坡路。
饒是何吉宇車技精湛,但依舊快不起來。
眾人心中開始著急起來,見氣氛不對,中資電網的項目經理黃守華忍不住開口道:「治安員同志,是不是我那同事出了什麼事?」
楊經緯回復道:「目前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的處境應該很危險,我們必須馬上找到他,不然的話……」
黃守華聽出了潛在意思,他著急道:「這可如何是好。」
楊經緯安慰道:「應該來得及,你再把工作人員具體消失的時間地點說說。」
趁著楊經緯與黃守華溝通一些細節時,一旁的岳東不知何時從身後的背包中拿出了一個紙紮男童人偶,他起身坐到商務車最後一排,陳嘉穎見狀,跟著坐了過去。
她用撲閃撲閃的大眼盯著岳東,眼神中滿是對未知的好奇。
「想學?」岳東笑道。
陳嘉穎立即點頭。
岳東卻搖頭道:「算了吧,這玩意你們女的學了沒啥好處!」
「為什麼??這算性別歧視嗎?」
「……」
性別歧視都來了,這該怎麼解釋了。
在老祖宗的陰陽五行的說法中,女性體質偏陰,因此,更容易招惹那些東西,如果沒有修為在身,貿然嘗試一些玄門手段,很容易便鬧出大事。
就算是在玄門,適合女性的職業也不多,女的多數從事的是走陰問米這方面的職業。
相比男人,走陰問米女性便有天然優勢,屬性親和。
這些,岳東沒法跟陳嘉穎解釋,他只能道:「不是性別歧視,只能說有些東西不適合你們女性學。」
陳嘉穎吐了吐舌頭,隨後不再言語。
岳東又從背包中拿出了一桿通體黝黑的毛筆。
看不出來是什麼材料製成的,但從包漿來看,這隻毛筆已經有很長的年頭了,筆尖還沾著赤紅的硃砂。
他摘下筆帽,握筆,凝神靜氣。
許久,他睜開眼,提筆在扎紙人偶上寫下了厲波的姓名以及生辰八字。
這是岳東通過厲波的身份證推算出來的,這對於一個扎紙匠來說,這些都是基礎。
只是這一次,岳東並沒有在紙人的眼眶中點睛。
而是將扎紙人偶反過來,在人偶的背上寫上了自己的姓名以及生辰八字。
他要使用一種自己以前從未使用過的法門。
神魂附體術。
這個法門,限制非常多。
他爺爺曾經跟教過他,但是也再三叮囑他不要用,因為老爺子一生都未用過這法門,這門法子極度危險。
尤其是修行不到的時候。
稍有不慎,便可能導致自己的人魂受損,輕則頭痛欲裂,重則人魂無歸體淪為植物人。
現在的岳東,腦海中的金色氣旋化作太極陰陽魚後,精神每天都隨著陰陽魚的轉動而增加。
此時,他感覺自己的精氣神已達到了使用這門法子的標準,在這個緊要關頭,他打算試試這個。
岳東絕不是聖母。
只是,如果在他的能力範圍內,他也希望自己能挽救一條無辜的性命。
畢竟,一個無辜的人被害,那他的父母以及家庭都會破碎。
他凝神靜氣,雙手結出一個及其玄奧的印,對一旁的陳嘉穎道:「我要使用一些特殊的法門,千萬不要打擾我。」
這話是對陳嘉穎說的,也是對前面的人說的。
陳嘉穎點了點頭,楊經緯等人瞬間安靜下來。
這一幕讓黃守華有些吃驚,這一群看起來年齡大些的治安員怎麼都聽一個小年輕的。
難道這個小年輕才是他們的領導???
不太可能吧,這麼年輕的領導!
雖有疑惑,但黃守華也識趣的閉口不言。
岳東將雙腳收在座位上,盤膝坐下,開始用吐納之法讓自己放空心神。
與此同時,他手中的印決飛速結出。
放置在他雙膝上的扎紙人偶如同被什麼牽引了一般,竟然憑空浮起。
這一幕,讓陳嘉穎張嘴瞪大了眼,她用手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發出驚呼聲驚擾到岳東。
岳東的手印越結越快,紙人在空中劇烈的顫抖。
車廂中,一股陰冷憑空浮現。
這六月大熱天,原本車裡開著空調都顯得悶熱。
這一會,整個車廂的溫度以瞬間下降,甚至於玻璃上都因為這突然降下來的溫度而開始結霧。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面對驟降的溫度,黃守華張嘴便想問是不是冷氣看開太大了。
他剛張口,一旁的楊經緯手疾眼快的將他的嘴捂住,同時往後指了指,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別打擾到後面的岳東。
黃守華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正在開車的何吉宇也下意識的放慢了一些車速,儘量保持車輛的平穩。
最後一個手印結完,岳東突然右手成劍指,點在自己印堂。
「急急如律令!!!」
一聲急喝後,車廂中莫名出現了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流波動。
原本漂浮在岳東身前的扎紙人偶突然緊緊貼合在岳東的印堂上。
一旁的陳嘉穎下意識的看向岳東。
卻見他閉目,呼吸聲弱不可聞。
若不是他胸膛還在微微起伏,陳嘉穎差點就以為他就快嗝屁了。
此時。
岳東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
等他再睜眼時,身旁的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