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半天,原來是自己冤枉749局那幫二貨,這是電信詐騙瞄上自己。-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岳東哭笑不得。
好吧,雖然錯怪了749局,但岳東心中沒有半點歉意。
沒辦法,第一印象一旦形成,想要改觀真的很難。
電話那頭見岳東不說話,以為自己唬住了他,直接道:「岳東,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聾了嗎?你還想不想在單位混?」
岳直接笑出聲來,果然,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就是忍不住啊!
「你笑什麼,明天給我來辦公室,我讓你笑個半天。」
「我也不想笑啊!」
「那你還笑。」
「我沒受過專業訓練,忍不住!」
「……」
這會,電話那邊的騙子被岳東給整不會了。
該不會是碰上了個瘋子吧。
騙子決定速戰速決,直接道:「你把錢給我轉一下,快一點。」
岳東好不容易把笑給止住,他決定逗一逗這騙子。
「行啊,我這就轉給你,你等著。」
說完,岳東直接掛斷了電話,他將封印好的紙人收起,將窗簾打開。
殘留的陰氣在陽光照進來的那刻便徹底散去。
他將現場收拾了一番,將瓶中的聚陰土重新裝好。
如今的聚陰土比較難得,回頭可以找個陰氣重的地方,養上一段時間,可循環利用。
當然,效果肯定沒有第一次使用的時候好。
剛將土收好,岳東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岳東看了一眼,還是剛才那個蠢貨騙子。
就這智商,還當騙子的???
他怕是被蘑菇頭跟豬小明附體了吧。
直接拒接電話,岳東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已是下午兩點半。
他反手拿出一張淨化符籙,往房間一拋,符籙在空中燃燒殆盡,隨著符籙的燃燒,整間屋子變得明朗通透起來。
被陰氣沖刷過的屋子,若不處理一番的話,以後一定會招惹來一些「好朋友」。
到時候誰要住在這,那可就有的玩咯。
好朋友輕則睡覺時給你按個腿,從腳開始往上按的那種。
你會覺得身子越來越重,然後整個人清醒的很,就是喊不出來。
這也就是俗稱的鬼壓床。
嚴重點的話,好朋友會給你來一場驚悚互動,然後纏著你,讓你幹啥啥不順,喝涼水都滲牙。
鬼這種東西,真的就很邪乎。
淨化掉屋子後,岳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都說川渝美食多,尤其是蒼蠅館子安逸巴適的很,難得來一次,總得好好吃上一頓。
他將房間收拾了一番便準備出門,剛走到門口,電話又來了。
岳東拿過一看。
Emmm!
這蠢萌騙子還真是鍥而不捨。
岳東接通。
電話那頭道:「錢呢?」
岳東:「……」
此刻的岳東很不能理解被電信詐騙到的那些人,這些騙子手段真的很蠢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被騙的?
嘆了口氣後,岳東直接道:「錢我倒是有,但我為什麼要借你?」
「我是你領導,你不想在單位混了是吧。」
「是你傻還是我傻,非得讓我拆穿你是騙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才道:「大哥,你就可憐可憐我,給我轉點錢,我餓了好久,再騙不到錢,他們就要抓我去噶腰子,我求求你幫幫我。」
這時候電話那頭的聲音哪裡還有半分領導腔,都已經帶上了哭腔。
面對對方的賣慘,岳東卻沒有動惻隱之心。
這年頭,你只要不想著天上掉餡餅、不想著暴富發橫財,又如何會被詐騙集團忽悠過去。
人啊,得有自知之明,自己是塊什麼材料就踏踏實實的幹什麼活,認不清自己,遲早要出禍事。
岳東懶得理會他,直接道:「那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電話那頭頓時暴怒。
「你這個畜生,見死不救,你全家不得好死。」
岳東皺眉,直接掛斷了電話,順手將號碼給拉黑。
人性啊,就是這麼醜陋。
先騙,再裝可憐,見自己不為所動時,便破口大罵。
這種人值得可憐嗎?
活該!
電信詐騙、傳—銷……
這兩玩意毀了多少家庭,害死了多少人。
岳東收回思緒,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曹楚蕭那傢伙,該不會是被這些團伙給整進去了吧。
越想越覺得有這可能。
岳東拿起電話,想了想,又放了下來。
他本想打電話給華天陽副局長,讓他幫忙加快點查查老曹的行蹤,但最後岳東卻放棄了。
一來是華天陽已經答應讓人去查老曹的下落,追著人辦事,多少有點難堪,二來,岳東就是想曹楚蕭吃點苦頭,不然,以他那德性,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再惹出事來。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反正曹大泰迪腎好,就算噶掉一個,有一個應該也夠用。
本性難改,有些人,不經歷大恐怖,是不會審視自己的錯誤的。
……
岸南區治安分局。
楊懷璽揉了揉有些烏青的雙眼。
一旁的白澤宇擰開了礦泉水,咕咚咕咚的灌下了大半瓶,喝完後,愜意的打了個嗝,繼續瀏覽從江濤家附近秘密調取回來的監控。
楊懷璽有些無奈道:「大家加加油,爭取早日將視頻看完,看能不能找到江濤殺害子女的證據。」
嚴格來說,這起案子並不複雜,但是要論破案難度,絕不比一些懸案簡單。
相比懸案,辦這種案子更惱火,明知道對方就是兇手,可就是沒有證據鎖定他,只能看著嫌疑人在外蹦躂。
楊懷璽很少發火,但這一次,她真的很惱火,整天板著一張臉。
整個專案組也因此變得很壓抑。
相比其他人,白澤宇的狀態明顯就不一樣。
他知道,有岳東在,一定有辦法解決這案子。
對於岳東,白澤宇有著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他堅信,任何案子到了岳東的手上,都會完美解決。
「白治安官,你那有什麼發現嗎?」
楊懷璽繞著專案組走了一圈,最後在白澤宇身邊站定。
白澤宇搖頭。
「暫時還沒發現什麼,我跟岳顧問去看過現場,岳顧問當時就說,沒有監控能拍到案發的樓上,我感覺我們偵破的方向錯了。」
楊懷璽有些無奈,白澤宇說的她也知道,現在調看監控,也是一種無奈的舉措。
如何找到證據,釘死江濤的惡行?
這是專案組面臨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