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案子?岳東立刻來了精神。69ᔕᕼᑌ᙭.ᑕOᗰ
坐在沙發上的陳建安聽到李定芳的話後,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痛楚,岳東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
「先不說這個。」陳建安將話題岔開,隨即他對岳東道:「岳東,雖是初次見面,但你的名字我可沒少聽,這次找你,其實是有一點私事。」
「領導您說!」
「我聽說你可以壓制人格分裂?」
岳東下意識的看向李定芳,好傢夥,自己這是一有點風吹草動,立刻就被盯上了。
李定芳沒好氣道:「看我幹啥,這事我可不清楚。」
不是老李,那指定是向戰或者寧永鵬了。
岳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隨即道:「陳廳,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行,可以試試。」
陳建安點了點頭,「你跟嘉穎也是朋友,你也別叫我陳廳什麼的了,你叫我一聲陳叔吧,我也不瞞你,人格分裂的不是別人,正是嘉穎,這孩子,我欠她的太多了。」
陳叔?這會真叫不出口,岳東還是老老實實的道:「領導,嘉穎這症狀是天生的還是?」
「她小的時候受過很大的刺激導致的。」
那也就是說是後天導致的,這玩意應該能搞定。
靜心符指定有效果。
岳東道:「如果是後天導致的,應該能解決,回頭我去畫兩道靜心符,領導你拿回去給嘉穎帶上,先看看她的情況。」
聽到岳東的回覆,陳建安臉色微微舒展開了一些。
他道:「能解決最好,嘉穎這症狀很早以前治癒了的,可她最近突然又復發了,整天將自己關在家裡,我擔心的很!」
「最近?」岳東突然警惕起來,他下意識的出聲問道:「具體在什麼時候。」
以岳東對陳嘉穎的了解,這就是一個彪悍的妹子,內心強大的很。
她參與過鴕鳥肉的偵破,見過地獄般的慘烈現場,案子結束後她的心態也沒受到什麼影響,就從這點來看,她的承受能力相當不錯的,不應該復發才對。
難道???
岳東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幕後黑手找到陳嘉穎下手了,他微微皺眉,會不會是自己杯弓蛇影了?
陳建安想了想,隨即苦笑一聲。
「我也不知道嘉穎什麼時候開始的這症狀,我的工作比較忙,所以……」
岳東:「……」
這會,岳東突然覺得還是自己幸福。
有一個相愛相殺的老爹,有一個關心自己的老媽,相比起來,嘉穎妹子雖身世不凡,也僅僅是這樣了。
岳東道:「永江河灣沉屍案時,我還跟嘉穎、林所一起合作過,嘉穎那時候一切正常,也就是說,她的人格分裂症復發時間是在我去長雪山辦案的這段時間。」
說完,岳東又在心中對自己道:「如果真是這段時間的話,那嘉穎有很大的可能是被幕後那人給盯上了。」
倘若真是如此,幕後那人是真的恐怖,他似乎熟悉所有人的一切,無處不在又無蹤可循。
這種人,如果不揪出來,岳東滿心難安。
岳東現在還有一件事沒有弄明白,那就是幕後那人到底要幹嘛?他這麼折騰,目的何在?
陳建安慚愧道:「我這個父親當的有些失敗。」
這話岳東沒法接,他藉口去準備靜心符,逃出了李定芳的辦公室。
等他離開後,李定芳突然道:「領導,我有種感覺,當年的案子可能會在岳東手上解決。」
陳建安嘆了口氣,「希望吧,這輩子如果抓不到害死她的兇手,我也沒臉下去見她。」
……
出了辦公室後,岳東頓時覺得空氣清晰,渾身舒坦。
跟領導聊天,就是件折磨人的事,有那時間,岳東寧願去破倆案子賺點功德值。
說到案子,岳東感覺自己最近沒啥收穫啊,一天就瞎忙活去了。
破案,功德值、提升實力,這才是王道。
實力夠了,啥暗夜行者、都市之光都不是個事,一個念頭鎮壓!
好吧,也就想想而已。
回到自己辦公室後,岳東從乾坤戒拿出了筆墨紙硯。
用三豐真人的硃砂印泥繪製出了兩道靜心符,找了個檔案袋裝上,送去了李定芳的辦公室。
等他再次回來時,陳大統領已經離開了,將東西給了李定芳後,岳東立刻逃離了李定芳的辦公室。
生怕又被李定芳抓著一頓嘮嗑。
看著岳東逃跑一半的背影,李定芳沒好氣的道:「你這傢伙,別人想見領導都沒機會,你不珍惜也就算了,還一幅避之不及的樣子,是不是很欠揍。」
岳東走出門後又探回頭道:「我親愛的領導,你這可就誤解我了,我這不叫欠揍,我這叫維護領導的威嚴。」
「走走走,你這傢伙。」
「得了!」
岳東回了辦公室,還沒等他歇上一口氣,周全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岳東啊,漓城那邊的事我聽說了,白默、龐明澤等人很快就會被送到省城來,你什麼時候上來。」
說實話,在這個節骨眼上,岳東真不想去省城,留在漓城,一旦家裡有點什麼風吹草動,岳東可以及時趕到。
他相信只要自己在漓城,幕後那人傷不了自己的親人。
可是……這明顯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
想要徹底解決掉威脅,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幕後那人挖出來。
岳東躊躇了一會,最終下定了決心。
他對周全道:「我安排好一些事情就上來。」
掛斷電話後,岳東的手機傳來了信息提示音。
是吳膽給自己發來的扣扣信息!
這傢伙,有什麼事不給自己打電話發威信,怎麼突然想起來用扣扣給自己發信息呢?
岳東點開一看。
「岳東,我們的遊戲正式開始,放心吧,我不會動你身邊的人。」
嗯,是幕後那人發來的!
岳東飛速的打字回復,道:「你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意義,這是由自己定義的,我覺得有意義,那便有意義。」
「……,大哥我很忙的,真沒空陪你玩什麼遊戲!」
「你自己想好了,如果不玩這場遊戲的話,我會很失望,我一失望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我可以理解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說呢?」
「行,那就來玩玩!」
打下最後一個字後,岳東將手機放了下來,他並沒有狂怒。
狂怒在某些時候,只會是一種無能的體現。
他要做的是,將那人挖出來,給他一頓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