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在後世買買買,從來都不會算計著花錢,這都養成習慣了。
再加上現在的物價,一聽干磨才幾毛錢一斤,她那腦子裡馬上就會蹦出兩個字,便宜,四個字就是太便宜了。
不過干磨和鮮蘑肯定不是一個味,而且她收購那些干磨,也不全是為了吃。
她還想拿那些干磨,去城裡換東西,換布,總之這年月你只要拿吃的換啥都好換。
爺倆一陣忙乎,見蘑菇就收,看見好的野菜,也控制不住要收一些,然後就感覺這空間又不夠用了。
李如歌這才想起她那堆大苞米,「爹,我這裡的苞米都成熟了,我都連根拔出來了,接下來就不知道咋整了?」
閨女以前別說干農活,看都沒看過,李富斌招了招手,「這有啥難的,掰苞米那活你爹小時候可沒少干,那啥,你把那些苞米都弄出來,爹幫你把苞米都掰下來。」
「那這些苞米稈咋整?要扔掉嗎?」這可是空間出品,先不說晾乾之後還能燒火,這要是用來餵大黃馬,估摸都夠大黃馬吃一個月了。
「扔啥扔,等爹幫你歸攏一下,把苞米杆都捆上,這樣你那個空間不就能騰出一些地方了。」
「那西瓜秧還要嗎?」西瓜已經都熟透了,小西瓜一個都沒有了,李如歌就想把西瓜秧都扯出來丟掉。
李富斌想了想,也覺得那東西沒啥大用處,就點了點頭,「行,西瓜秧你就丟了吧。」
老爹那邊一點頭,李如歌這邊刷刷幾下,就把種在空間裡的西瓜秧都給扯了出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種了多少西瓜,她就把一把西瓜子往空間裡的黑土地上一揚,苞米也是這樣種出來的。
所以她空間裡的西瓜也好,苞米也好,都不是規規矩矩長出來的,都是這邊幾顆苞米,然後又出來幾顆西瓜。
所以瞧著幾十個圓滾滾的大西瓜,李如歌也懵了,咋有這麼多西瓜?
她記得當初就種了十幾顆西瓜吧?
然後呢?這是一棵西瓜苗,長出了三個?還是四個?貌似五個都不止吧?
反正這一大堆西瓜,都夠他們一家人吃一夏天都未見能吃得完。
西瓜秧扔完,感覺空間裡一下空出來好大一塊地,李如歌又聽從老爹的建議,用苞米杆圍了個小糧倉。
這樣不但省去了苞米杆的占地面積,還能把扔在空間裡的苞米都歸攏在一起,感覺空間一下就變大了不少。
「爹,我在大姐家裡還偷偷搞了一些辣椒種子,種了一些辣椒,現在辣椒苗都長這麼高了。」李如歌抬手和老爹比劃著名辣椒苗的高度。
「種點辣椒也不錯,不過就那點地,還是要多種些糧食。等這次回去,我已經和馮元恩說好了,去他那裡搞點小麥種子,我說咱們想偷偷去山裡開塊地,他答應了。」
「好,還有水稻,我想天天吃大米飯,粗糧太難吃了。」
這年月還有挑食的?
還粗糧太難吃了,李富斌抬頭白了閨女一眼,「就你剛剛這話要是讓人聽見,肯定得挨一頓揍。你是忘了大家都在吃米糠吧?」
「嘻嘻,我這不是在和您說話嗎,在外面我哪敢這樣說。」
「這還差不多,實際粗糧爹也不願意吃,哈哈……」李富斌哈哈笑著,「不過咱們這邊都是旱田,不知道馮元恩那裡有沒有稻種,等去的時候,我問問。」
她就知道,天天苞米麵高粱米,咋可能就她一個人吃不慣。
「那爹你再問問馮元恩,他那裡都有啥蔬菜種子,還有黃豆,未來咱家有這方便條件,總不能缺了豆油和青菜吃是不是?」
「到時爹看情況再說吧,馮元恩那人太聰明了,也不好啥都從他那裡買。」
爺倆一邊聊天,一邊幹活,就這點苞米,哪裡夠李老闆掰的。
不算原身這一世的記憶,這活他可真是好久都沒幹過了,感覺還是不錯的。
然後李富斌又把剩下的秸稈也都捆好了,正欲讓閨女把秸稈都收進空間裡,就看見閨女剛剛扔西瓜秧那邊,有東西在動。
「如歌,你看那邊……」
李如歌剛剛只顧著歸攏空間,不然這裡面太亂了,啥東西都是一堆堆的。
還真沒注意那邊的動靜,見老爹一臉的欣喜,李如歌轉頭看過去,驚呼道:「呃,怎麼又來這麼多……」小動物。
這次雖然沒有上次在大青山時來的動物多,但貌似野山羊野雞野兔松鼠竹鼠之類的小動物,也來了能有幾十隻的樣子。
而且就這一陣功夫,父女倆眼瞅著,那一堆西瓜秧就被那些小動物給吃的差不多下去一半了。
「爹,要收嗎?」擔心那些小動物吃完西瓜秧後就跑,李如歌有點急了。
「收啊,為啥不收,送上門的錢財,咱就不能再客氣了。」
李富斌現在已經看明白咋回事了,趕緊把捆好的苞米秸稈又攤開。
李如歌也瞬間明白了老爹的意思,也趕緊把收進空間裡的苞米秸稈又都拿出來,扔在了地上。
這次她要收就收一次大的,正好這些小傢伙願意吃這東西,她還省著經管了。
父女倆把秸稈攤好,就退去了一邊,見這邊沒人了,還有更多的美味等著它們,那些個小動物怯生生的看了又看,就開始往這邊試探著走了過來。
父女倆眼瞅著,剛剛還是幾十隻,在西瓜秧吃完就變成了上百隻?甚至更多。
而且瞧這意思,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父女倆都露出了貪婪的笑意。
李如歌現在已經差不多掌握一些規律了,上次她往地下灑水,招來的動物就比較雜,甚至還有不少毒蛇摻和在其中。
但這次,很明顯,招來的都是食草動物,這對於父女倆來說,就更放心了,不用擔心會有啥危險了。
試想一下,差不多一兩畝地的秸稈,轉眼之間就被吃光光了,這得有多少只兔子山羊野鹿野雞……
還有一些父女倆叫不上名的,主要是沒時間細研究的食草動物。
眼看葉子都吃光了,就剩下一些硬的嚼不動的秸稈,那些個小動物還在那戀戀不捨的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