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倆該不會是想來蹭賽後採訪的鏡頭吧?」
金源寶有些警惕地看著兩人。♜🍪 ♗😈
論顏值,白寅肯定不差,而莊坎自帶的痞氣,本身又挺有鏡頭感。
危!
「那倒不至於。」
白寅忍俊不禁地擺了擺手,然後伸手攬過莊坎的肩膀,「怎麼說呢, 上次交流賽的時候,這傢伙耍了點小心眼,作弊了,剛好借著這次機會跟你們道個歉。」
在白寅的示意下,莊坎有些不自在地將臉扭過一邊,小聲且短促地說了句:「抱歉」
「噢~原來之前那個虹光教練暴打隊員的傳聞, 當事人就是你啊?」
恍然大悟的江一帆,沒心沒肺地調侃, 「你們教練那麼壯實,打人肯定很疼吧?」
再狠也沒你照臉打來得狠莊坎嘴角不禁一抽,心裡默默吐槽。
「所以說,那次的勝負不太能算數,你們只是贏了我們這一次。」
白寅瀟灑地揮了揮手,雙手插兜和莊坎一同離開,留下兩道背影,「之後虹光會參加全國復活賽,到時候在全國大賽的舞台再決一勝負吧。」
「你們能進全國大賽?」
韓風冷不丁地補刀。
「」
被噎得腳下一個踉蹌的白寅,瞬間破功,惡狠狠地回頭道:「建議你少跟江一帆玩,打斷別人裝嗶,比暴君更討人厭。🐝👤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不不不,這是他自己低情商,跟我可沒關係。」
江一帆連忙撇清干係,「要是我的話,肯定是高情商回復。」
「比如?」
「你們很有想法。」
「莊坎!去把我刀拿來!」
翌日,泓泉市培育師協會。
這座原本門可羅雀的建築, 在今天卻是難得的門庭若市、大排長龍。
倒不是因為有什麼購買藥劑的促銷優惠折扣, 而是由於要進行初級培育師的考核。
所有持有見習培育師執照的男女老少,都摩拳擦掌地等待這一天的來臨。
雖然在擁有見習培育師的執照後,找工作已經是相當容易的事,並且社會地位與老師、醫生等職業一樣受人尊敬。
可他們在行業中的地位,卻依舊只是相當於學徒,能拿到的工資並不高。
而一旦通過初級培育師的考核,那麼便堪稱是鯉魚躍龍門,身價翻幾番!
哪怕每天啥事也不干,隨便找家靠譜點的公司,將初級培育師的執照進行掛靠,也能輕鬆月入過萬,從此告別打工人的苦逼日子。
「身份證和准考證。♣☝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
穿著黑色工作裝的前台小姐,頭也不抬地說道。
江一帆將早就準備在手中的兩張證件遞過去。
只見前台小姐手腳十分麻利地將兩張卡在識別器上刷了一下,便有綠燈亮起,帶著妖靈進行看守的安保小哥,旋即挪開位置放行。
就在她抬頭將證件還給江一帆的時候,卻是那張臉龐而不禁愣了一下。
帥只是一部分, 更多還是因為年輕。
但也僅僅是片刻, 前台小姐便恢復了平靜, 繼續埋頭伏案地敲著鍵盤說道:
「下一個。」
如此年輕的面龐, 在初級培育師的考核中確實少見,可絕對算不上驚世駭俗。
君不見,排在江一帆身後的,便是一名年逾六十的大爺。
總有人十八歲拿到見習執照,但直到五十八歲也不知道初級執照長啥樣。
因為待遇和難度總是呈正比的。
儘管很多見習培育師的製藥水平,已經不弱於一些初級培育師了,不過他們依舊難以通過這場考核。
畢竟,如果只是單純考驗製作藥劑的話,大多數人只要接受過正規培訓,都能夠勝任。
然而
初級培育師考核的真正難度,其實在於臨場的判斷能力,以及觸類旁通的研發能力。
就好比:
如果僅僅是單一的病症,木系妖靈的枯萎症、水系妖靈的污染症,其實只要手邊有本醫藥書,都能很簡單地對照著開出藥方。
但要是多症並發的複雜情況,木系和水系雙屬性的妖靈在患有枯萎症、污染症的情況下,又被火系與冥系的妖靈攻擊,從而感染了火毒症,之後三症又相互作用,產生了其他的症狀,便是頭疼的難題了。
因為每個症狀單拎出來,書上都有對應的治療方案,可合在一起,很可能便是全新的案例。
所以這種時候,培育師便只能根據自己已有的知識,臨場發揮地製作藥劑進行處理。
「嘖,這不是老賴兄嗎?」
江一帆進入候場區的時候,倒是遇上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陳博翰。
當時凌風和虹光進行交流賽的時候,他倆就打了個賭,誰的學校輸了,誰就在校門口裸奔。
最後凌風倒是贏了,可這傢伙卻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只是還沒履行賭約而已,可沒說要賴掉。」
陳博翰抱著胳膊冷哼了一聲,「這次有種再比一次,直接父子局,看看最後的成績誰名次更高。
你要是贏了,新舊兩次賭約我一起履行,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爹。
但要是我贏了,把上次的賭約抵掉,然後你再當面叫我聲爹,也就行了。」
介紹完新賭約的內容後,他還不忘補上一個激將法:「當然,以伱的實力,估計連考核都通不過,比名次太為難你了,你也可以不接受。」
「原來你這麼缺乏父愛嗎?」
江一帆眼神憐憫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沒事的,不用拐彎抹角地打賭,我也允許你喊我父親的。」
「滾蛋!」
陳博翰惱怒地一把拍開他的手,「你就說敢不敢接這個賭約吧!」
「接唄,送上門的好大兒,不要白不要。」
江一帆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和這種老賴打賭,接不接受賭約是一回事,履不履行就是另一回事了。
即便輸了,剛好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地賴掉,看他氣得暴跳如雷。
要是贏了,還能占據道德制高點,對他進行譴責。
可以說,這波完全不虧。
「28號考生陳博翰入場進行第一輪考核!」
一名工作人員喊道。
「你就等著吧。」
陳博翰惡狠狠地瞪了江一帆一眼,撂下狠話,然後起身進入了考場
協會辦公室。
「陳賢侄好像跟同學有矛盾啊,我可得幫著調解一下啊。」
看著監控中的畫面,朱會長抿了口茶,然後在電腦上操作了幾下,「那就給這位小伙子好好招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