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中的小孩而已,用不著那麼緊張。💙☝ ➅❾ˢh𝓤x.ς𝕆ᵐ ☆♝」
同樣認出了江一帆的廉治,頭也沒回地以僅可供兩人聽見的音量輕聲說道。
而後,他便微笑著走上前跟江一帆打了個招呼:「這麼巧,又見面了。」
「嗯是啊。」
江一帆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不過心中卻是始終保持著警覺。
在比賽開始前,其他人主動與自己搭話,他倒是不在乎。
可現在正值比賽期間,所有選手之間都是競爭關係。
因此,哪怕這個瘦高個在賽前表現得還挺和善,但也不得不防。
「比賽進行得怎麼樣?有去我說的那個擂台賽嗎?」
廉治拿起前台的菜單進行瀏覽,並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雖然他剛才跟手下說不用緊張,是因為出於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但不代表就會無視江一帆。
畢竟舉辦方給選手發放的初始資金,可就只有100元,哪夠在這種檔次的酒店進行消費?
所以這個高中生此時出現在這裡,要麼本身實力不弱,要麼就是有其他緣由。
他不是空有武力的莽夫,如果可以的話,更喜歡用腦子解決的事情。
例如,現在利用兩人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交集進行攀談,比起直接強行逼供,會更容易問出所需要的信息。
「去是去了,不過因為沒經驗,直接傻乎乎的上了擂台,把地圖碎片都輸光了。」
有意藏拙的江一帆,故作不好意思地嘿笑著撓了撓頭,「好在運氣不是太差,後面在賭局上倒是贏了不少錢。
但我尋思著地圖碎片都沒了,留著錢也沒啥用,所以就想著來酒店奢侈一把嘛。沒想到剛好遇見學長你了,要不一起拼桌吃頓午餐吧?我請客。
畢竟要不是學長你在賽前提了個醒,我都不知道有擂台賽呢,現在可能連吃午飯的錢都沒有。」
雖然廉治看似將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菜單上,但實際上,餘光卻始終隱晦地停留在江一帆身上,並且心中還暗自分析著:
『現在擂台賽剛結束不久,他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裡,說是參加了擂台賽倒是也合理。不過他能在酒店進行消費的資金,真是靠賭局贏來的嗎?還是靠自身實力搶奪的?』
「噝」
廉治正想著,盤在江一帆口袋裡睡覺的青銅蛇卻是被吵醒,迷迷糊糊地探出了腦袋。
(′ρ`)你們在說啥呢,跟老子也說說
看著體型如此嬌小的赤銅蛇,廉治下意識地便排除了後一個選項——這么小的個頭,能有什麼實力?
「你都叫我學長了,我怎麼好意思還讓你請?」
廉治笑著將菜單遞給江一帆,「這頓就我來請吧,你看看有什麼想吃的,隨便點,別客氣」
另一邊,此時的韓風額頭冒著冷汗,正於冬季的刺骨朔風中策馬狂奔。¤¸¸.•´¯`•¸¸.•..>>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別跑!你小子給我站住!」
「別以為戴了個口罩就不認得你了!你就是化成灰,老子也認得!」
「趕緊把藏寶盒乖乖交出來!待會兒揍你的時候還可以考慮少踢兩腳!」
在韓風身後,有四名紅了眼的青年,騎乘在各自的妖靈身上緊追不捨。
至於他們為什麼會激動到紅眼?
除了韓風捷足先登挖走了藏寶盒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
為首那人,是先前負責民級擂台賽的部長——曾陽。
而跟在曾陽身旁的其餘三人,則是由於韓風奪走了他們的腕錶,導致被會長派來趕跑腿的苦力活而憤恨。
「我真是中了邪,居然會覺得能從江一帆那傢伙身上占到便宜,這傢伙每次找我就淨沒好事」
韓風滿是悔恨地一陣咬牙切齒
「阿嚏!」
身處在滿是暖氣包間的江一帆,忽然打了個噴嚏。
隨手抽起紙巾擦了擦鼻子後,江一帆繼續在餐桌上指點起了江山:
「這道『剁蕉♂魚頭』可以的,口感潤又彈,魚肉緊緻、魚眼圓潤而有光澤,生前肯定是一條十分強壯的『香蕉魚』,就是調料沒弄好,容易讓人打噴嚏」
「還有這道『鴛鴦蟹煲』,雖然廚師的料理手法不錯,但美中不足的是,你們將這兩個蟹殼相互拼接一下,就會發現這不是一對原配的『鴛鴦蟹』。」
「雄性的鴛鴦蟹在成年後,通常會尋找一隻幼年體的雌性鴛鴦蟹作為『童養媳』,長期將其背負在自己身上一同移動。」
「正是因為這一特性,並且幼年體的雌性鴛鴦蟹,殼體又比較軟,所以久而久之,成長過程中的雌性鴛鴦蟹,身上的蟹殼會逐漸與雄性鴛鴦蟹的蟹殼互補吻合。」
「用一對原配鴛鴦蟹進行高溫烹飪的話,二者體內所存在的兩種特殊信息素,會得到完美結合,產生一種特殊的鮮味,被譽為『愛的調料』。」
「只可惜,鴛鴦蟹一族生性膽小、又喜群居,所以每次遇到天敵襲擊時,總會在一片混亂中抱錯了別人的老婆,因此完全原配的鴛鴦蟹極其難得。」
「哪怕是人工飼養的鴛鴦蟹,捕撈後的原配率也很低,畢竟哪怕沒了天敵,外界的聲響也很容易使其受到驚嚇而導致『分手』。」
「再者,即便是在面積有限的圈養環境下,雄性鴛鴦蟹在抱錯老婆後能夠得以重新遇見原配,也懶得換回來了,反正只要有老婆就好。」
江一帆這些頭頭是道的講解,聽得廉治和他的跟班一愣一愣的,顯然沒想到他這麼懂行。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東西?」
跟班忍不住問道。
「嗨,我家開餐館的。」
江一帆隨口胡謅了句,而不是去炫耀自己有見習培育師執照的事。
『叮鈴鈴——』
就在這時,廉治的手機響了起來。
「失陪一下。」
廉治打了個招呼後,便推門走出包間,將電話接起:「怎麼了?」
「會會長藏寶點是空的,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撒謊了。
畢竟事不過三,先前就已經有兩次辦事不利,這次實在不敢說藏寶盒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奪走的。
不然的話,以這位會長的脾氣
嘶——
不敢想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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