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又騙人小姑娘?
「姓余的,休要血口噴人!」領頭侍衛憤慨道。
余乾冷笑一聲,既然是爭鬥,那互相有傷就很合理了。
余乾早就看這幾位狗腿子不順眼了,放開手腳,一個瞬身上去。
猛拳!
噗。
胸口塌陷的聲音。
這位帶頭侍衛直接倒飛出窗外,掉落下去。
余乾現在修為全力施展猛拳之下,勢頭之猛,石逹都不敢直接用肉體硬抗。更何況這位普通的侍衛。
不給剩餘兩位侍衛反應的機會,反身就是兩腳踹在他們的胸口上,下場和剛才那位一樣,飛出窗外,生死不知。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全功率狀態下的余乾直接秒殺三人。
余乾收手,往嘴裡丟了顆丹藥壓住這猛拳的反噬之力。
殺手鐧還是少了點,只有猛拳這牛逼的一招。要不是自己有個藥多的好姐姐,余乾還真不敢豪華的用這猛拳。
回頭得跟柳煙好好的聯絡這飽滿的姐弟情。
以後能不能肆無忌憚的使用猛拳卡bug,就得看這姐弟情深不深了。
一邊的公孫月光彩溢目的看著余乾。
好強啊。
她打聽過了,余乾進來的時候和她一樣,都還沒開始修煉。
沒想到現在對方已經這麼強了,而自己甚至還未入品。
想到這,公孫月有些懊惱。都怪自己小時候叛逆,跟家裡人對著幹,死活不修煉。導致現在歲數上來,進度緩慢很多。
「三殿下,跟我們走一趟吧。」余乾輕聲說道。
李殿下神色如常的看著余乾,一點沒有慌亂之意。
「李殿下,走一趟吧。」余乾抽刀,橫在對方的脖子上。
「你敢殺嘛。」李殿下揶揄一笑。
余乾笑道,「我這人有病,動不動就捅人,剛才你也看到了才是。要不殿下你試試?」
「還是不試了。你這個朋友倒是當的不地道。」李殿下伸手輕輕的將刀移開,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衣服,「走吧。」
「公孫月,看著他。我扶石逹。」余乾吩咐了一句。
公孫月現在已經有點信服余乾了,屁顛屁顛的跑到李殿下身後,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不用,小傷我能自己走。」石逹說了一句。
余乾狠狠的瞪著他,極為小聲的說著,
「給老子虛弱一點。我攙扶你。要是我押李殿下,這一路上我就得出名,當大頭。傳出去,我就不得安寧。
這公孫月是部長的親侄女,她後台硬,可以跟李殿下硬碰硬。你懂我意思?」
石逹沉默了,「.所以,這就是你的救兵之策嘛。」
「廢話。就憑我倆你覺得跟人李殿下能碰?」
「人小姑娘看著還這么小,她」
「閉嘴!」余乾呵斥一聲。
其實說實話,他剛才要是捅公孫月一刀,效果會更好。這趙王府都得被拖累進去。
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好男人,怎麼能捅女孩子的肚皮呢。
再說了,要是真這樣,自己估計也得被公孫嫣乾死。
石逹閉嘴了,聽從余乾的吩咐,一副虛弱的樣子任由余乾攙扶。
經歷這件事,他算是看透了。
這余乾總能把事情辦的很漂亮,然後自己最大化的摘出去。受傷的總是別人。
等等,他剛才是不是捅了自己一刀?
看著另一邊一臉興奮,仿佛在幹大事的公孫月,一點自己被當盾牌使的感覺都沒有。
石逹再次陷入了沉默,然後有點小委屈的說著。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捅我幹嘛,明明可以不用捅的。」
「我說了,捅你自有用意,這是我們對薄公堂的資本,你相信我就好。操作的事情交給我。」余乾解釋了一句就閉口不語。
走到樓下,掌柜和店員瑟瑟發抖,敢怒不敢言的看著這些大理寺的執事囂張的離開。
店門外的那幾位從樓上掉下來的侍衛依舊生死不知的躺在那,沒人來管。
余乾走到那位帶頭侍衛身邊,將那炳剛才捅石逹的刀用布料包裹後帶走。
一行人一路回到停放獨角駒馬車的地方,這才鬆了一口氣。
上馬車後,余乾一臉肅然的看著公孫月,說道。
「這位犯人罪惡滔天,只是因為別人蹭到他的衣角,他就當街殺人,實在是罪大惡極。你務必好生看好他!」
「好的,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公孫月拍著自己那發育的不及她姑姑一小半的小胸脯,義憤填膺的說著。
石逹坐在一邊閉目打坐,李殿下依舊一副懶撒的樣子,手中的白扇輕拍,視線看著窗外。
余乾滿臉欣慰的走出去,駕駛起了馬車。
關於利用了人小姑娘的一身正氣和善良無知,這種不做人事的行為,余乾一點愧疚都沒有。
家世這麼好,總該為這世界和平做出一些貢獻才是。
這叫社會資源的利用最大化,是好事,余乾如是想著。
一路平靜的行駛回大理寺,將車駕還了之後,余乾老老實實的攙扶著石逹。公孫月負責的押送著李殿下往裡走著。
一臉「虛弱」的石逹現在的心情是很複雜的。
他自認硬漢,可是現在卻被逼著演這種娘炮的事。無地自容,一路低著頭,不敢看。
來到關押堂後,余乾他們停了下來。
一路不說話的李殿下這才悠悠開口,「余執事,我希望你能儘快通知到趙王府里。」
「當然,殿下放心,我們是按流程走的。」余乾回了一句,然後看著公孫月說道。
「羈押手續用你的名字辦就好,我現在得先送石逹過去療傷,暫時沒時間弄。」
「嗯嗯嗯,包在我身上。你們先去療傷堂吧。」公孫月包攬下來,不客氣的推搡著李殿下走進去。
「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公孫月之猛不下於乃姑。好人吶。」余乾感慨一句。
石逹無地自容,默默的抽開自己的手往療傷堂走去。
「唉,老石你等等我,走那麼快幹嘛?」余乾趕緊跟上去,熱情的攙扶著石逹。
今天療傷堂的人不多,稀稀疏疏的兩三個。
余乾輕車熟路的來到柳煙的屋子,輕輕的敲著門。
「誰?」屋裡傳來柳煙那冰冷的聲音。
「姐姐,是我。」余乾回了一句。
「呀,稍等,這就來。」屋裡傳來零散的聲音,很快,一襲白衣的柳煙就笑靨如花的走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