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第294-295章 頭兒和公孫部長怕是不簡單吶
余乾徹底被感動到了,自己在鬼市的時候只是帶著目的的靠近祖鞍。那幾次絕對立場的幫著他也是有目的的。
算是一個功利性的交往,哪裡能想著祖鞍把這看的這麼重。重的讓余乾有些慚愧、
尤其是鬼市之後,他一直心心念念的追尋自己的下落。而自己卻差不多都快把他忘了。那是半點沒有想著這件事。
想到這,心裡更慚愧了。
祖鞍繼續說道,「雖然我的身份來太安麻煩了一些,但這只是小事,不算什麼。我也是昨天剛來的。
就在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剛下客房,就聽見到樓下客人都在議論余兄你和文安公主的婚禮事情。
本來我也沒放在心上,想著有空倒是可以去看看熱鬧什麼的。直到我聽見很多人都在說駙馬的長相問題。
尤其是那些個婦人,都說駙馬長的太俊朗了,世間罕見。
當時我就不開心了!」
說到興起,祖鞍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當時我就在想,這世上還有比我余兄還要俊朗的人不成?
所以,就打算去批判一下。余兄你也知道,你和文安公主兩人的畫像在一些大的縣衙前都張貼著,以作慶賀。
我一看到畫像就驚了。這不就是我苦找多日的李兄嘛!就說世界上怎麼會有比余兄你還英俊的人,果然還得是你。」
余乾懵了,這特麼也行?打死他都想不到竟然會有如此奇葩的事情。
這該死的俊朗。
祖鞍喝了口茶,繼續道,「我心急之下就去打聽余兄你這個駙馬的消息,好傢夥,一打聽就嚇一跳。
他嗎的,大理寺最年輕的司長,不到二十入了丹海,抱得美人歸,迎娶剩下最受寵愛的長公主。
說實話,我當時是不相信的。就順著地點找到了這,現在見到余兄你在內城擁有這麼大的府邸,我是徹底信了。
余兄你狗日的瞞的我.好苦啊。」
祖鞍一番慷慨激昂講單口方式的說辭將這狗血烏龍的事情直接擺在余乾面前。
他是徹底無語了,沒想到到頭來是自己的俊朗和年少成名出賣了自己。
一邊的夏聽雪倒是能保持正常,她知道祖鞍的性子。崔采依則是有些好奇的看著祖鞍。對方講話時候配上肢體動作,多多少少沾點社交牛逼症。
對這位說話喜歡帶馬的男人並無多少好感。
但是從話里也能聽出這位祖鞍是鬼市那邊的人,和余乾的交情還很不菲的樣子。
其實,崔采依對余乾那次鬼市的任務還是蠻好奇的。想著他一人帶著小隊在鬼市里和白蓮教的人斡旋,最後立下大功。
還是靠著這份大功的功績才讓人對他當司長少了很多微詞。
過程肯定不簡單,對於余乾的事情崔采依真的好奇,可是又不好問,畢竟這是機密。
現在看著好像能多了解一些,她不由得伸長了一些耳朵聽著。
「這麼巧啊.」余乾乾巴巴的笑了笑。
「余兄!你這是不信我?」祖鞍難以置信的問道。
「不是,祖兄誤會了。」余乾笑著擺手,「我怎麼可能不信祖兄你呢,你是我的好兄弟。」
「那現在能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嘛?你到底還有多少東西瞞著我?」祖鞍一臉幽怨的看著余乾,有股子世界觀崩塌的感覺。
誰說不是呢。從認識余乾之後,對方從山匪到山海門的真傳弟子,現在又成了什麼大理寺的實權司長,連特麼名字都變了。
祖鞍來這就是想來找一個答案,自己心心念念的兄弟,在這享清福?升官發財娶公主?
忍不了了,必須得給說法了。
面對好兄弟的靈魂拷問,又想著他這麼多天一直奔波尋找自己的下落。高尚的人格已經將余乾折服了。
好兄弟!!
「你們都先下去吧。」余乾對在場的所有女子說道。
面對余乾的命令,三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全都出去,將門帶上。
屋裡就只剩下余乾和祖鞍兩人,余乾不急不躁的先給祖鞍續了一杯水,感動道,「首先,無論如何,我對祖兄這麼多天的拳拳之心深受感動。
沒想到,我余乾還能得到祖兄這般掛念。好兄弟!」
「好兄弟!」祖鞍更加激動的說著。
「我們都這麼好的兄弟了,我瞞你一些東西不過分吧?」余乾繼續說道。
「哈?」祖鞍愣了一下。
余乾又補充道,「你知道,我現在身份特殊,很多事情不便告知。你願意相信我嗎?」
祖鞍,「.」
看著祖鞍一臉都是真心餵了狗的表情,余乾笑了起來,「哈哈。祖兄,跟你開玩笑的。」
祖鞍乾巴巴的笑了一聲,「呵呵,你可真狗啊,余兄。」
「嗎的,兄弟之間開個小玩笑,你說我是狗?」
「口誤,口誤、」祖鞍訕訕一笑,「還請余兄解惑,不然我這回去哪裡睡得著啊。」
余乾收回玩笑的思緒,腦海里稍微措辭了一會,這才言簡意賅的跟著祖鞍說道,「其實我是大理寺派去解決白蓮的臥底。
為的就是給白蓮教重創。所以才會對祖兄你隱瞞這件事。」
祖鞍恍然過來,「其實我知道你是大理寺的人後,就想到這點了,沒想到余兄你如此高義。
不愧是我的兄弟。
那我呢?」
「祖兄你,就是咱兩的緣分了。」余乾一臉真誠的說著,「我與祖兄傾蓋如故。絕無摻雜半點私心、」
「那你大婚都不找我!」祖鞍憤憤道。
「唉。」余乾深深嘆息一聲,「不瞞祖兄,我之前就想著請你。可是你也知道,我現在算是進了白蓮教的黑名單。
要是讓白蓮教的人知道你是我兄弟,這不是給你找潑天的麻煩?我余某又豈會做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陷祖兄你於不義之地?」
祖鞍臉上湧出感動,「所以,余兄這是為了我好嘛?」
余乾頷首,「是的,我別無他法。」
「我豈會怕那白蓮教?」祖鞍朗聲道,「以後余兄莫要做這些想法,我祖鞍行事光明磊落。
兄弟大婚,如若不來,豈不是成了狼心狗肺之人?
別說區區白蓮教,就算總之,余兄你放心。以後這種事不要有顧慮。」
余乾亦是感動的緊緊抓住祖鞍的手臂,「是我想當然了,怪我。既然來了,就留下吧,多待幾天,等我成親結束後再走。」
「那肯定的。」祖鞍拍著胸脯。
「對了,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余乾又補充了一句。
「自然,放心吧,我心裡有分寸。天知地知,我老娘我都不會說的。我不可能做出傷害兄弟的事情來的,放心吧。」祖鞍一臉篤定的說著、
「我信你。」余乾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愧疚。
無論如何,都是他對不起祖鞍這麼好的兄弟。可是沒辦法,陣法一事是大事。自己肯定不能現在跟祖鞍說。
萬一要是出了岔子,影響到白行簡的大事,那就不好了。
所以必須得隱瞞。以後,再從別的方面好好幫襯這個把兄弟始終放在第一位的祖大少。
「聽雪,采依,你倆去弄些好酒好菜進來,我要好好招待一下我的兄弟。」余乾朝外頭大聲的喊了一句。
祖鞍有些羨慕的看了眼屋內,又忍不住說道,「她們是你的丫鬟嘛?」
余乾謙虛的點了下頭,「算是吧。」
「兄弟真是羨慕你,這麼高質量的姑娘當丫鬟,牛逼。」祖鞍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這都是小事,要不是我現在休沐,不好出府,否則就帶你去見識見識太安的姑娘了,」余乾笑道。
祖鞍這時候卻小聲的說著,「余兄,我記得當了駙馬好像不能隨便出去玩了吧?這要是被發現了,是不是相當於犯事?」
余乾冷笑一聲,「那是別人。我余某當駙馬,那是給她公主面子。還敢管我?那是皮癢了才敢管我!」
「這麼硬氣?」祖鞍愣了一下。
「當然,童叟無欺。」余乾一臉傲然,「區區公主,我叫她往東不敢往西。」
祖鞍愈發羨慕的看著余乾,「當駙馬這麼好的嘛?那個文安公主有沒有妹妹什麼的?」
「滾。」余乾笑罵道,「想什麼呢你,你鬼市出身,還想娶公主?做夢呢?」
祖鞍訕訕一笑,「這倒是。」
很快,夏聽雪她們就把飯菜端了上來,余乾和祖鞍兩人一邊喝酒吃茶,一邊吹著牛逼。
這算是余乾少數時候的開心。
這祖鞍真的讓他找到了損友的感覺,真的是值得深交的好哥們。
兩人直接喝酒閒聊到了下午,余乾這才讓崔采依帶著醉醺醺的祖鞍下去,給他們主僕二人選了間清淨的別院住下。
余乾也有一些醉意,喝了些清水緩了緩,然後就坐在床頭看著夏聽雪在那忙上忙下的收拾著桌上的碗碟。
看著這雙極品大長腿在自己眼前晃悠,余乾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賞眼光,隨著對方的腳步舞動。
夏聽雪身為武修,哪能感知不到余乾那放肆的視線。
自己的頭兒喜歡偷看自己長腿這件事,夏聽雪心裡門清。
但是她也不能說什麼,對方可是自己的直接領導啊,看看又不會損失什麼,這是余乾經常對她的講的一句話。
他很無賴,她很無奈。
也就只能任由余乾看去,只是大多數時候還是受不了,因為的余乾的視線太過火辣了、
搞的像自己沒穿褲子一樣。
現在夏聽雪又稍稍的往後挪了一下,用桌布擋住了自己,實在是余乾的視線越來越放肆了。她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見夏聽雪這樣,余乾就收回自己的視線,沒再太過壓迫對方。
很快,手腳麻利的夏聽雪就將屋裡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這才束手對余乾說道,「頭兒,咱也快到了進皇宮的時間了。
要不先收拾一下。」
半闔雙目的余乾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夏聽雪便退了出去,端了一盆熱水回來,余乾只是稍稍的坐直了身子打了個哈欠。
然後,用熱水浸濕的毛巾就輕輕的貼在自己的臉上。夏聽雪雙手拿著毛巾,很是認真細緻的擦拭著余乾的臉和脖子。
揉搓的手法現在已經被余乾調教的相當老道了,力度完全是余乾最喜歡的力度。
享受完夏聽雪的擦臉服務,余乾有些意猶未盡。
要不是因為自己和夏聽雪太熟,而且對方又是黃司的得力下屬,他非得來點劇情不可。
自己現在這一身很像病號穿的,而夏聽雪遠遠比那些護士姐姐來的極品,這不得給自己擦擦別的地方?
劇情一般來說都是這麼展開的。
當然,這種齷齪的事情,余乾自然只是想想而已。
「頭兒,今天就穿這套如何?」夏聽雪把水盆拿開後,又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淡紅色的長衫。
余乾現在的衣服備的還是蠻多的,什麼款式的都有,都是顧清遠讓夏聽雪和崔采依兩人拿著余乾的尺寸去高檔店買的。
看著這要繡著淡淡紋路的淡紅色長衫,余乾只是點著頭,「嗯,你看著就成。」
說著,余乾就站了起來,兩手攤開,準備讓對方服侍自己穿衣。
就在夏聽雪拿著衣服走過來的時候,余乾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說道,「去,把我那套我自己的紅色內衣拿過來。」
「好的。」夏聽雪去衣櫃那邊把內衣端了過來。
余乾也不在意什麼,直接當場脫起了身上那僅有的白色褻褲褻衣。
夏聽雪一驚,趕緊別過頭去不敢看余乾。
很快,余乾就把紅色內衣換上,然後抱著那一套紅色長衫走了出去,並說道,「趕緊的,備車駕去,我要出門。」
「頭兒,你要去哪啊?」夏聽雪看余乾就這麼只穿著一套紅色內衣就出府的余乾,趕緊追出去問道。
「去備就是。」余乾回道。
夏聽雪只能先匆匆的朝府外飛掠去,余乾就這麼囂張的穿著紅色內襯在府邸里大搖大擺的朝府外走去。
府里的下人見到余乾,紛紛在問好的同時,小心翼翼的看著余乾,不懂自己的主人又是在玩哪一出。
來到府外的時候,動作迅速的夏聽雪已經將馬車備好了,余乾直接抱著衣服鑽進車廂。
「頭兒,去哪?」夏聽雪著,
余乾報出了公孫嫣的地址,夏聽雪不疑有他,直接驅使馬車往前駛去。
是的,余乾打算趁著一點酒意直接去找公孫嫣。等會的駙馬宴,大理寺的部長自然都要去參加。
算時間,公孫嫣現在應該已經在家換自己的衣服了,自己現在殺過去,跟阿姨一起去不香嘛?
很快,夏聽雪就帶著余乾來到了公孫嫣的巷口前,余乾下車後看對方臉色有些不對勁。
自然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個坊間畢竟是出了名的外宅坊間。
自己穿著內襯,然後急沖沖就來這邊,很難不然夏聽雪多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這邊養外宅。
畢竟在男女之事這方面,余乾的信用度是極為薄弱的。
「公孫部長住這,我是來找她一起去的。」余乾還是解釋了一句,然後就獨自走進巷口。
看著余乾的背影,夏聽雪恍然過來,她沒做多想,不可能把余乾和公孫嫣兩人往男女那一方面想的。
來到院子前,院門虛掩。輕車熟路的余乾自然不會客氣,直接推門而入,同時喊著,「部長在嗎,是我,我來了。」
公孫嫣那間的房門很快就打開了,滿臉錯愕的公孫嫣走了出來,但她看見余乾的時候,更錯愕了。
眉頭緊蹙的看著穿著一身紅色內襯的余乾,這內襯還是她縫繡的,自然認得。
不懂余乾想做什麼。
「你來幹嘛?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你自己的府里嘛?等會就要赴宴了,跑我這作甚?」公孫嫣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余乾倒是不急著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直接走到公孫嫣跟前,稍稍打量著對方。
公孫嫣換掉了飛鷹服,穿著一件淡藍色的羅裙,裙擺上面並未縫繡任何圖案,只是最簡約的藍色調。
長發弄成挽髻,一根碧綠色的珠釵簡單穿過箍住。
非常爽利的一身打扮,落在公孫嫣身上卻有股子高貴。
久居高位的公孫嫣早已將氣質養的不遜色於任何實權官員,所以哪怕現在穿著簡單的衣服,身上的氣勢卻根本不容忽視。
再加上她那本身就極為玲瓏的身段,以及那張吹彈可破的絕色容顏。
迭加起來,絕對百分百的回頭率。
不可否認,每次見到這種裝扮下的公孫嫣,余乾根本都把持不住自己。
對這樣形態的阿姨,他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你喝酒了?」聞著余乾身上的酒味,公孫嫣問道。
「喝了一點。」余乾輕輕笑著,然後攤開手中的淡紅色衣裳,「部長,我來這是想請部長幫我系上這件衣服。」
說著,余乾自己將衣服套上穿好,然後指著身上那些衣帶認真的說著。
公孫嫣愣了一下,「你不會告訴我,你就是這麼穿著內襯一路從你府邸來我這邊的吧?」
「是的。」
「就為了讓我幫你系衣帶?」
「是的。當然,順便想和部長你一起進宮就是。」
公孫嫣沉默了一會,問道,「為什麼非要我幫你系?」
余乾亦是認真的回答著,「因為,這對我而言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駙馬宴之後,我就已經徹底算是駙馬了。
以後行止就很難隨意由心。在我心裡,部長你是對我很重要的人,所以我希望部長你能幫我系上這件衣服。
我今後新身份的啟航,我希望能由部長你來開啟。
所以,系這件衣服的衣帶,我認為是一件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希望部長你能幫這個忙。」
公孫嫣再次沉默了,看著直抒胸臆的余乾不由得垂下眼帘。
他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猶豫了好一會,公孫嫣還是伸出自己的雙手替余乾把長衫上的衣帶一個一個的系好。
衣服還是蠻繁瑣的。
最後將紅色腰帶系好,左邊懸著一塊香囊,右邊墜著一枚玉佩。
余乾的衣裳這才算穿好。
這本就是按照他的尺寸買的衣服,穿好之後,整個人頓顯頎長,腰帶將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割出一個極好的比例。
衣裳上的那些小配飾更是凸顯余乾的年少俊朗。
這賣相,放在哪裡都是一等一的。
公孫嫣沒敢多看余乾,往前走了兩步,背對著說道,「你還有什麼事嘛?」
「沒了。」
「那就進宮吧。」公孫嫣淡淡道。
「部長,馬車在外面,一起?」余乾笑道。
「你的駙馬宴,我一起不合適,你自己先走吧。」公孫嫣直接搖頭。
可能是酒壯膽,余乾不由分說,直接上前抓住公孫嫣的手腕,然後一起往外走去。
「放肆!你幹嘛!」公孫嫣下意識的嬌喝一聲。
余乾照舊牽著,「部長,沒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曾是你的下屬,沒有任何人能挑出毛病的。放心吧。
就一起去,省的折騰。」
公孫嫣一時不知作何答,就只是這麼被余乾拉著往外走去。
走出巷口,夏聽雪恪盡職守的候在那邊,余乾沒有多解釋,就直接拉著公孫嫣一起鑽進車廂去了。
這下輪到夏聽雪宕機了。
她看到了什麼?剛才是自己的頭兒拉著公孫部長鑽進車廂?
余乾雖然這麼大方坦誠,可是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又指不出來。
自己的頭兒和公孫部長已經熟絡到這個地步了嘛?大庭廣眾也不避諱?
對!就是避諱!
夏聽雪終於想到是哪裡彆扭了。
按理說,余乾是公孫嫣的舊下屬,兩人的身份地位本就差很多,而且年齡差的更多。在外頭行事肯定有諸多忌諱的。
可是剛才沒有看見余乾有任何覺得忌諱的表情。
當眾拉扯,卻不顯違和?夏聽雪不是傻子,越想越有點古怪。
頭兒和公孫部長怕是不簡單吶。
「愣著幹嘛,去皇宮!」車廂里傳出來余乾的聲音。
夏聽雪趕緊收斂起心思,一時間手忙腳亂的駕車朝皇城的方向駛去。
來到皇城的時候,夕陽已經沒過城牆頭了。
(這幾天更新確實不給力,基本就只有六七千字,等假期結束回去會繼續恢復大量更新的,抱歉哈。厚顏無恥求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