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衣看了看手中的佛珠跟拂塵最後還是選擇了吃飯的傢伙,手中跟雞窩一樣雜亂卻一塵不染的拂塵揮了揮:「小道,都是小道,稱不得高人。」
「不不不,大師能看破門戶之見,絕對是大師,有些人為了佛道兩家誰是正道的門戶之見爭的喋喋不休,那像大師可以同時領悟佛道兩家的觀念,真是一代大家!」
「哎,誰想爭啊,還不是那些禿......佛門大師陷入了嗔念,為了爭香火鬧得不可開交,可是道教何曾跟佛教爭過香火,道門清修才不想被人打擾哪,算了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
「明志,這位是?」
「神相李布衣,不知道大姐你聽說過沒有?」
「虛名,虛名啦,都是虛名啦。」
齊雅一愣激動的看著李布衣:「原來長者就是京城中讚不絕口的老神仙!
「虛名,虛名啦!」
李布衣揮著拂塵一直強調虛名,可是得意洋洋的勁怎麼看都不像謙虛的模樣。
「大師,你這是準備去哪?」
「去給一位登仙的施主超度一下亡魂剛回來,就碰到了公子你了,公子此去金國一途想來是有驚無險吧。」
「是,就像大師你說的一樣,有驚無險,小子還沒問哪大師怎麼得知小子回去金國的哪?」
「啊?呵呵........不可說,不可說,一切自有天意。」
「老神仙,小女子想求上一卦,不知道老神仙可方便?」
「這,老道今日的三卦已經算完了,要不改日吧?」
齊雅失落的點點頭:「也好,那就改日吧,不知道老神仙在何處落腳,小女子也好去登門拜會。」
「有緣自會相見,不可強求。」
「好吧,小女子失禮了!」
望著齊雅失落的神色柳明志皺了皺眉望著李布衣吁了口氣:「大師,你過來,小子給你講個故事吧。」
李布衣一愣吞了吞口水:「好啊!」
柳大少攬著李布衣在齊雅迷茫的神色中走到了一個角落裡開始輕的嘀咕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大少手舞足蹈的對著李布衣比劃著名怪異無比的姿勢。
齊雅靜聽隱隱聽到了老漢,老樹,觀音什麼的詞彙卻不慎詳細。
李布衣不時地擦著鼻孔,口乾舌燥的看著手舞足蹈滔滔不絕的柳大少不時地唉聲嘆氣:「哎呀,折壽了折壽了折壽了。」
「預知故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沒啦?」
李布衣失望無比的語氣,望著道貌岸.....文質彬彬的柳大少神色有些失落。
「差不多就可以,你別太太貪心了,有損你大師的風采。」
「好吧,無事不登三寶殿,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想讓老道幹什麼。」
「幫我大姐算一卦!」
「你大姐?不是你娘子嗎?」
「你是真大師嗎?這都看不出來?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會死人的。」
柳大少驚慌的看著李布衣。
李布衣遲疑的看著柳大少掐了幾下手指:「無量他奶奶個天尊,天象一年時間怎麼就亂成這個樣子了哪?」
「不是你娘子的話貧道不能算,貧道一日三卦已經算完了。」
「你還想不想聽故事了?」
「想,但是還是不能算,這是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若是你算的話老道還可以破例一次,別人不行。」
「有沒有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
李布衣收回拂塵,搓著手中的佛珠徘徊了了起來,不時地嘖嘖兩聲,看著柳大少遲疑無比。
「倒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但是你得幫忙才行。」
「我幫忙?我怎麼幫忙?」
柳明志茫然地看著李布衣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你說一句話,貧道就可以破例算一卦。」
「這麼簡單?臥槽,大師你不會讓我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吧?小子還想好好的活著。」
「放心,保證不是大逆不道的話。」
「好吧,說什麼?」
沉吟了一會柳明志應承了李布衣的話。
「佛門不正,衰矣!」
「就這?」
「就這句,行不行?」
「行,我說。」
「佛門不正,衰矣!行了吧!」
「不行,你跟我學,然後再說這句話。」
李布衣開始踩著幾個詭異的步伐教給柳大少。
「照做一遍之後,然後再說。」
柳明志皺著眉頭,學了一遍之後:「佛門不正,衰矣!」
李布衣滿意的點點頭:「有你這句話別說破例一次,破例十次也值了。」
在柳明志茫然的神色下李布衣走向了齊雅:「小姑娘,不用改日了,今天老道破例給你算一卦吧。」
「真的?謝謝你了老神仙。」
齊雅驚喜的看著李布衣,幸福來得有些太突然了。
「你想算些什麼?」
齊雅沉吟了一下輕輕地開口:「將來!」
「將來!」李布衣嘀咕了一下,仔細的盯著齊雅傾城的容貌看了起來,隨後從腰間的布袋裡取出一個竹筒抽出一支竹籤掐算了起來。
片刻之後李布衣茫然的看著齊雅搖搖頭:「小姑娘,貧道不敢說,但是貧道有一句話相告,一切隨心,告辭!」
齊雅望著李布衣飛速消失的背影神色怔然,不知道李布衣說的什麼意思。
一路疾馳出城的李布衣回頭望了望詭異的笑了笑。
「帝星開口,言出法隨,禿驢,夠你們喝一壺的。」
說完之後謹慎的抬起頭看了看萬里無雲的避空將袈裟往亂糟糟的頭上一蒙:「折壽了折壽了。今天去去看小尼姑還是小寡婦哪?咦.......話說為啥貧道不能看了這一個看另一個哪?精闢,實在是太精闢了。」
「大姐,怎麼樣,有沒有求到自己想要的卦象?」
齊雅茫然的搖搖頭:「不知所云,雲裡霧裡!」
「既然不知所云就不要細思了,算卦一道求個吉利而已。」
「也是,你剛才跟老神仙說什麼哪?看你講的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
「額.......一個關於學生的故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走吧,還是先去放紙鳶吧,去晚了天都要黑了。」
「行吧!」
二人結伴而行到了城外。
柳大少望著成雙成對三五成群的踏青遊人忽然有些心虛,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忒刺激了點。
望著天上形態各異的紙鳶,柳大少提起了自己的紙鳶:「大姐,你幫我架著點,一會我讓你鬆手你就鬆手。」
「好,你小心點,河邊地滑不要摔倒了。」
「放心吧,我柳明志常在河邊走..............我是說我在河邊走慣了.........」
「還是先放紙鳶吧。」
輕而易舉的趁著東風柳大少的紙鳶順著湘西的麻繩高高飛起。
柳明志將麻繩拴在樹上:「大姐,我幫你!」
「可以啊。」
「咦,你的紙鳶也是鴛鴦戲水,我的...........放紙鳶吧!」
PS:今天保底,沒辦法,要去陪前台同事看坦克尼克號,晚上加更說明呵呵呵,不加更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