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峰再次被扔回破屋的時候,臉上已經帶上了幾處十分明顯的紅腫,那是他讓關羽下手打的。記住本站域名
當然,最嚴重的還是他的左臂,已經徹底耷拉了下來。
這倒不是關羽下手狠,而是劉峰害怕自己若是受傷輕了,那侯成再繼續懷疑自己。
所以在關羽準備「輕輕」打他幾下的時候,他好死不死地來了一句。
「二叔不要和個娘們一樣,用盡全力,給我一個狠的,最起碼讓我看上去悽慘一些...」
「咔吧!」關羽放在劉峰左臂上的手微微用力,然後一聲脆響之後劉峰的胳膊廢了。
當整個胳膊徹底酸軟無力之後,劉峰才感覺到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嗷~」
「剛剛關某並未用力....」
「嗷嗷~」
「你這小子怎麼叫得和一個娘們一樣?」
「嗷嗷嗷~」
「要不關某再給你幾下?」
「.....」劉峰就這麼疼昏過去了。
當劉峰被扔回去之後,侯成都驚呆了,看著那悽慘的模樣,侯成也是落了兩滴眼淚。
「劉治中,你怎麼就這麼去了啊...你說你死了,要如何給主公交代!」
「關雲長,如今我家治中死了,你難不成還不讓他入土為安,還不讓某家帶著他的屍體迴轉家中不成?」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我的那個治中啊,你怎麼就這麼死了啊....」
慘烈而又淒涼的哭聲,讓劉峰痛苦地睜開了一隻眼睛。
「侯成將軍,你看有沒有可能,我還能搶救一下....」
「什麼,治中讓我送你一程?我的那個治中啊,你怎麼被是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我尼...」
「治中,我來送你一程...」
「你們幹嘛呢!」關鍵時刻,在外面一直不太放心的關羽終於在侯成動手之前沖了進來,然後一副皺著眉頭的模樣看著兩人,「你們可以走了?」
「關將軍果然仁義,讓某家將我家治中入土為安!」
「.....」劉峰看著身邊的侯成,不由自主地往一旁挪了挪,「你是不將我送走不滿意是麼...」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關羽已經將戰馬全都帶走,在劉峰的建議之下他並沒有趕盡殺絕。
當然,也是因為不知道如何處置劉峰,若是殺了侯成留下劉峰這事兒說不過去。
若是將劉峰一塊殺了...嗯,其實這事兒也挺靠譜的。
在這種選擇之中,關羽也是找不到什麼好辦法的,所以只能一口氣兒全都放了算了。
當然,也是防止劉峰真死在了侯成手中....
在關羽的呵斥之下,侯成帶著「重傷」的劉峰還有眾多同樣被放了出來的殘兵敗將一路逃回下邳,將這裡的事情告知呂布。
而呂布的反應果然還是在劉峰的意料之中。
「將張遼高順給本將軍找來!」
「告訴魏續,將陷陣營還給高順,讓張遼帶著本部兵馬,讓高順帶著陷陣營,給本將軍攻破小沛!」
「讓他們將那劉大耳的腦袋給本將軍拿回來!」
「立刻去,馬上去!給本將軍殺光他們!」
當呂布知道了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戰馬被搶走之後,他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就連好不容易才回來的侯成都被他一頓暴打。
若非是劉峰如今深受重傷的話,恐怕連劉峰也要受到波及被呂布責罰。
「大哥,你這一身傷要幹什麼去?」劉峰府邸之中,關平看著再次準備動身的劉峰忍不住直接擋在了他的面前。
「時間緊迫顧不得休息了,你好好跟著你的那幾個先生學習,其他的什麼都不要管...」
「大哥..」
「讓開!」
看到劉峰從來沒有過的嚴肅,關平也被驚住了,默默地退到了一邊,看著劉峰帶著薛州朝著呂布府邸的方向沖了過去。
看到那個耷拉著手臂的背影,關平再一次感覺到了一種急迫。
「幫我準備一份禮物,我要去拜會先生!」此時關平朝著一旁的管家吩咐了一聲之後也趕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將自己收拾妥當之後也出發前往陳君的府邸。
呂布府邸之中,劉峰已經熟練的跪在了呂布的面前。
「你這小子竟然還有臉出現在本將軍面前?你怎麼還不趁著這次機會去投奔你的玄德公?」
「...義父若是不相信小子,那就直接殺了小子,何苦這般侮辱小子!」
「侮辱?若非是你無能和那大耳賊串通一氣,本將軍的戰馬如何會丟掉!如何會被那大耳賊奪走!」
「義父若是這般想,那小子無話可說。
還請義父現在就殺了小子,也好讓小子先去下面為義父探明道路!」
「砰~」暴怒的呂布直接一腳踹在了劉峰的臉上將他踹出去數尺之遠,再次費力爬起來的劉峰已經是滿臉的血污,後槽牙甚至都掉了一顆。
將最裡面的血水吐掉之後,劉峰再次跪在了呂布的面前。
「怎麼,剛剛那一腳沒把你踹舒服是麼?」
「義父若是想要殺了小子,小子也絕無怨言!但若是義父想要冤枉小子,小子絕不服氣!」
「冤枉,你也配稱為冤枉?」
「義父可否讓小子說一句話,僅僅一句!」
「哈,你想說話,誰也會攔著你不成?」呂布冷哼一聲,「本將軍今日就看看你這一句話想要說些什麼!想要如何狡辯!」
「小子從來未曾想過狡辯什麼,只是想要問義父一句。
那侯成將軍也是義父的心腹將領,這一次跟隨我等出發前往河內的也都是義父麾下的老卒。
小子的一舉一動全都在他們的眼皮子下面不說,這一次無論是薛州還是阿平。
小子也沒有帶一名自己的人手。
若是義父覺得小子和那劉玄德串通一氣,還請義父告訴小子,我應該如何才能夠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和他們聯繫。
並且讓他們這麼容易地找到我等的行蹤!」
「.....」呂布被這句話問得安靜了下來,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一般。
劉峰見狀之後也趕緊繼續說了下去。
「義父,小子的確是和那劉玄德有些交情,這話當真是不假的。
可義父仔細想想,這徐州之地哪個和他劉玄德沒有幾分交情?
如今小子幫助義父給百姓分田,建立錢莊,穩固徐州物價,給百姓活路。
可這些事情會讓誰更加的難過?
小子沒有機會和劉玄德有任何的交集,否則小子也不會變成這副模樣...」
「哼,誰知道是不是你這小子的苦肉計!」呂布冷哼一聲,並未鬆口。
「.......」若非是劉峰對他也算是了解知道這是為了面子嘴硬下去,否則他一定會覺得這傢伙是不是變聰明了。
「義父,如今這就是離間計,是為了讓義父疏遠小子,從而讓親者痛仇者快!
這等惡行我等不可不防啊!」
「離間計,所以你就一腳踏了進去,那倒也是真巧啊!」
「.....」這特麼不是你自己踩進去的麼.....「義父,現在我們要擔心的不僅僅是那小沛的劉備,聽聞義父已經派出大軍了,前去攻打小沛?」
「怎麼,你心疼了?」
「.....義父說笑了....」劉峰看著已經開始不說人話的呂布也是滿心無奈,「區區小沛就算是這徐州有人相助於他,又能夠有幾分本事?
他如何能夠擋得住義父的大軍?」
「所以呢?」
「所以他為什麼要這麼的魯莽?」劉峰開始了他的循循善誘,「若是之前的張飛也就罷了,畢竟這本來就是一個純粹的莽夫。
可如今並非僅僅是張飛一個人的事情,這是劉備主動出擊,在我等已經知道是他的情況下仍然堅持出擊截殺我們。
義父不覺得這件事情太巧合了一些麼?」
「這....」
「義父再仔細想一想,他劉備若是真有這麼魯莽,真的這麼莽撞,當年他如何會將徐州牧的位置乖乖的讓給義父?」
「嗯...」
「義父再想一想,若是他劉備有這個膽量,這麼多年又如何會老老實實的和義父做這個鄰居,在小沛安心駐紮。
不僅如此,若是他真的如此愚蠢,他當初直接搶金子啊,為何明明當初被小子勸說回去了。
時過一個來月,他還大大方方的來這下邳參加了阿平那小子的拜師宴。
然後再次出現就這般決絕?
還將小子直接卸了一條臂膀!
這一個月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是說...這裡面還有其他人?」
「義父啊,你要想一想,是誰對義父如此的念念不忘,又是誰對義父如此的懷有敵意,總想要讓義父出現問題。
再者說,這些人裡面又是誰能夠有這個本事讓劉玄德從一個隱忍的傢伙,變成了這麼一個莽夫?
是什麼樣的代價能夠讓他如此?」
劉峰看著沉默下去的呂布,忍不住悄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將劉備讓人忽悠瘸了變成處心積慮的算計,這說法也就是他這種通讀後代陰謀論的混人才能辦得到了。
「你繼續說,你覺得這裡面是有什麼事情?」呂布終於再次被劉峰帶入了坑裡。
「小子其實想要對義父說的只有一句話,那就是義父一定要小心那個曾經在徐州大肆屠殺的人!」
「你是說曹孟德...」
「不僅僅是曹孟德,還有所有和曹孟德有關聯的人,有交際的人,他們都是危險...」
「所有....危險....廣陵的陳登最近如何了?」
「他...」
「還有,去將陳宮找來...你親自去一趟,讓他來一趟!」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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