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再次被放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近乎是虛脫狀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著那個余怒未消的呂布,劉峰努力的讓自己笑了出來。
「義父放心,這件事情小子一定為義父解決...」
「你最好真的如此解決,那袁術的使臣楊宏很快就要來了,若是耽誤了正事....」
「義父放心,絕對不會耽誤正事!」劉峰立刻大聲回復,然後朝著自己後面那群看戲的一聲大吼,「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將那個什麼使者給我剁了去...哎呦!」
劉峰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有一股巨大的力道從自己的後腰傳了過去,整個人以一種平沙落雁的方式,圓潤地進入了自己的府門!
「本將軍是不是說得不夠清楚?今日這事兒你若是解決不了,你和你的那個什麼兄弟....」
「義父!」劉峰此時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直接來到了呂布的身邊輕聲說道,「義父怎麼還不明白,義父想要的是與袁術聯合還是想要聯姻?」
「....這有什麼區別!」
「這當然有區別,而且區別大了!」劉峰此時在心中已經把關平罵了無數遍,但仍然還得舔著臉給關平善後解決問題,「義父想要的是和袁術聯姻,那麼就是背離大漢,換取袁術的憐憫。
可如果義父是想要和袁術聯合,那麼要的就是將徐州和淮南連成一片,從而互相守望,互相幫助!
義父想要的是...聯姻還是聯合?」
聽到劉峰的話語之後,呂布這一次沒有一腳過去將他踹翻在地,而是真的考慮了起來。
看著認真考慮的呂布,劉峰心中仿佛萬馬奔騰...就這麼玩意,你再考慮什麼!!!
「聯合自然是要聯合的,若是能夠和袁術聯合在一起,到時候我等便可以將...」
「義父,這就是我剛剛要說的啊!」等到呂布按照他的思路說下去之後,劉峰迫不及待的就將呂布接下來的話給打斷了,「殺了楊宏就是讓義父不去犯這個錯啊!」
「....你什麼意思?」
「義父你想想,現在的袁公路已經不是大漢第一骷髏王,更不是路中旱鬼了。
他就快真成一隻鬼了。
現在他自顧不暇,怎麼會有實力幫助義父?」
「可...這一次他袁公路誠意滿滿啊。」呂布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又想到了那楊宏提前告訴自己的禮單,那可是足夠讓他動心的好處。
甚至呂布已經開始幻想了,若是能夠拿到這些東西....他完全就可以在徐州滋潤的生活完自己的下半生。
「他袁公路就算是有天大的誠意,這份兒誠意也得先送到義父你的手裡才好啊!
他如今就是空口白話,什麼都沒有。
義父怎麼能夠保證,你和他聯合之後,那袁術就一定會給?他怎麼給?
那曹孟德斷然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出現的。
等到了那個時候,義父一絲好處得不到,甚至還會惹來一身的腥臊氣,這是何苦來著?」
「....你先去將那丫頭給我找回來,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容後再議!」最終呂布還是沒有能夠將完全聽從劉峰的建議,將這件事情給你「容後」再議。
看著離開的呂布,劉峰也是一臉的無奈。
在利益面前,果然什麼都不能打動這個傢伙...
只能對著匆忙趕到門口,死死盯著自己的嬸嬸胡氏露出來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無事..無事,就是不小心惹義父生氣了而已!」
聽到劉峰這麼說之後,胡氏雖然還是有些擔心卻也只能露出來一個勉強的微笑,朝著劉峰微微點頭,然後在侍女的攙扶下重新回到了後宅之中。
看到這副模樣的胡氏,劉峰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關平那混小子乾的破事兒。
「都多大的人了,成天和個悶葫蘆成精一樣,嘴巴蹦不出三個字兒!
這怎麼還完私奔這一套?
不要個臉啊!」
揚天一聲長嘆,對於這種事情他也只能去尋找「朋友」幫忙了!
「徐州治中從事劉峰求見豫州陳別駕!求見潁川陳君!」
一座普通的宅院門前,劉峰已經呼喚了不知道多少次,嗓子都已經喊啞了。
周圍若非是有陷陣營的士卒幫他肅清周圍的百姓,恐怕這徐州接下來的秘聞也就接上了。
在一聲聲的呼喊之中,這宅院的房門終於打開了。
如今徐州三陳的最後一陳,陳群陳長文也出現在了劉峰的面前。
「劉治中還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被劉峰「逼迫」出現的陳群並沒有滿臉陰沉,甚至臉上都沒有半點不開心的模樣,只是朝著劉峰微微行禮,並讓開半個身子出來,「家父已經在書房等待了,劉治中請進!」
「....好!」劉峰沒有說什麼自己是來找陳群而非陳紀這種蠢貨,畢竟他是去人家家裡,若是可以拜謁長輩的話,那第一時間肯定是要先行拜見長輩的。
這也算是規矩了。
書房之中,大漢三君之一的陳紀看到劉峰之後也是換上了一副笑容。
「早就聽聞徐州的治中從事劉峰乃是少年英豪,是數得著的年輕俊傑。
如今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
「陳君過譽了,相比較於陳家這三君在前,小子這點微末本事是真的拿不出手了。
在小子第一次識字的那一刻就聽從先生說過,這天下的人都要感謝當年陳家的太丘公。
若無太丘公當年力挺,我輩寒門之子,哪裡有如今盛舉!
陳家三君,當之無愧。」
劉峰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竟然真的站在了陳紀的面前,用了自己這麼多年最恭謹的態度,朝著陳紀躬身行禮,一拜到底。
他這一拜拜的不是陳家的地位,這一拜,他拜的是那天下的希望。
「你....」陳紀也被他這個嚴肅的模樣給弄得愣住了,一旁引路的陳群此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兩人只能站起身來朝著劉峰微微回禮。
「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有人記得當年的潁川陳太丘...」
「當然,便是這神州沉淪,國祚不幸,可太丘公也會永遠銘記在我輩讀書人的心中。
先生曾經說過,他雖是一山村老朽,但也明白,是太丘公給了這天下讀書人的希望,給了這天下人的希望!
當年太丘公病逝,先生跋涉千里未能親自趕得及給太丘公送那最後一程,只能在太丘碑前拜謁。
這是他一生最大的遺憾。」
「令師...」
「不過就是一鄉間一書生罷了,這些年就是靠著教導些許學生啟蒙識字為生。
當年他也曾有幸遊歷潁川,受到過太丘公的恩惠....」
「原來如此,劉治中請入坐。」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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