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很憤怒,這已經是他摔爛的第四張桌案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整個徐州牧府邸的下人此時都是瑟瑟發抖,生怕他的怒火會波及自己。
「他們怎麼敢這麼做,他們怎麼敢如此!」呂布將面前的信帛撕得粉碎,然後朝著面前的劉峰不斷咆哮。
今日呂布本想將這不要臉的小子找來,讓他做使者前往袁術處,到時候也好給他分一些好處。
結果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啊,他的傳令兵剛剛出門,這個傢伙就自己找上門了。
還給自己帶來了這一個致命的消息。
徐州世家在轉移錢糧!
為首的偏偏還是他呂布的老丈杆子曹豹所在的曹家!
劉峰看著咆哮不止的呂布,心如止水,一言不發。
「你在這裡愣著幹什麼,這件事情你倒是說話啊!」呂布看到劉峰這麼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頓時火氣再次冒了起來,甚至已經可以說波及到了他的身上。
「主公,這件事情小子早就有所預料,只不過是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而且為首的還是曹豹這麼一個玩意~」
「...你什麼意思?」呂布臉色陰沉,目露凶光,「你的意思是我呂奉先不值得他們徐州之人效忠,所以拋棄本將軍也是情理之中的?」
「主公你這話說得沒....」劉峰看了一眼被氣得已經快要蹦起來的呂布最後還是一陣咳嗽,「這話說得著實時候沒有道理。」
「既然沒有道理,那為何他們還要如此!」
「因為這是世家豪族的尿性!」劉峰躬身說道,「狡兔三窟的尿性!」
「.....何意?」
「他們如此做倒不是看不起主公,也不是和主公有什麼仇怨,說到底還是他們自己不放心罷了。
作為世家豪族,他們最喜歡乾的就是吃著碗裡瞧著鍋里。
在主公麾下,他們自然為了主公考慮著想,但同時他們也總擔心會出現問題,所以便會有這種想法。
之前他們錢財眾多,無法快速轉移,所以就會選擇和其他諸侯暗通...嗯,主公你應該明白吧?」
這話說的,呂布都不要意思了。
「咳咳咳....那大耳賊如何能夠與本將軍相比?」
「.....在兗州主公不也是摘了曹孟德的桃子麼?」
「咳咳...那曹賊也無法與本將軍相比!」
「.....」劉峰已經忍不住給呂布呱唧呱唧了,「小子就喜歡主公這不要臉的勁兒!」
「....」呂布感覺最近對他是不是太好了,讓他越來越放肆了。
「主公,咱們還是說回正題吧。」
「嗯,你繼續說?」
「話說主公捅岳父喜歡用什麼姿勢?」
「.....」嗯,的確是對他太好了!
劉峰看著那個已經開始擦拭方天畫戟的呂布,臉皮終於開始抽搐了,「主公,冷靜!」
「你繼續!」呂布也露出來了滿臉的笑容,「本將軍就是拿累了,方天畫戟在你脖子上放一會兒....」
「主公,冷...這玩意挺貴的,輕拿輕放!」
「繼續說!」
「其實這件事情給你到也不能說全都是壞事!」劉峰恢復了正常話題,「雖然我等現在需要依仗徐州的這些世家豪族。
但這徐州的世家豪族可謂是良莠不齊。
正好藉助這件事情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嗯...你打算如何做?」
「既然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不如就藉此做寫文章...」
劉峰和呂布的密謀足足進行了一個時辰,等到劉峰再次離開的時候,呂布的心情已經徹底變好了。
這州牧府邸之中再次傳出來了琴聲悠揚....
建安二年五月,陳登從許都回歸,同樣也成為了大漢新任的廣陵太守,而呂布也在劉峰的一系列操作之下得到了真正徐州牧之職。
只不過作為代價,劉備也回來了!
而且這一次他雖然失去了徐州牧,但是卻得到了豫州牧的官職。
誰也沒想到已經被轟出了徐州的劉備竟然還有臉回到這裡來,而且還是那小沛之地。
當這個消息傳回下邳的時候,呂布家裡的桌案又遭了秧。
劉峰走入廳堂之後,看著那一地的狼藉也是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那個....你,過來!」劉峰抬手將一名州牧府的僕從招到了自己的身邊,「回頭啊,去找徐州的鐵匠,給咱們主公換一副鐵質的家具。
記住,要抗摔!」
「這....這....」
看著滿臉糾結為難的下人,劉峰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要是不給主公找一套抗摔的家具,回頭我就要問問你抗不抗揍了!」
「先生放心,小人這就去給主公尋找上好的鐵匠!」
「嗯...畢竟咱們徐州的錢糧也不富裕,這三天兩頭的換一套家具誰受得了...」
「劉峰!」廳堂之中的呂布看這傢伙半天沒有進來直接爆發了一聲怒吼,「還不滾進來!」
「.....來了,大爺~」一聲怪叫之後,大家都寂靜了....
「哎呦,元龍兄回來了?」剛剛走進廳堂,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滿臉陰沉的呂布,而是一旁被他那一句大爺給驚的臉皮抽搐的陳登。
「今日剛剛回來....」
「一回來就找主公,看來元龍兄這段時間可是對主公無比想念啊!」
「...這不過就是...」
「好了!」呂布直接打斷了陳登和劉峰兩人的寒暄,臉色不善的看著一旁的劉峰,「你們之間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這一次元龍為本將軍求來了徐州牧的官職,但這本就是本將軍的。
元龍自己也有了廣陵太守,這也是他應得的。
那劉備何德何能,他又有什麼臉面再次進入徐州!
他怎麼...」
「可能是因為他臉皮厚吧。」
「.....莫要胡鬧了!」
「主公在擔心什麼,如今徐州已經盡在我手,劉備麾下無兵無將,就算是駐軍小沛又能如何?
只需要派遣一名忠心耿耿之人進入小沛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便可以讓他不敢妄動!」
「可我等就只能這般不成?」
「我的那個主公啊!
曹孟德畢竟手裡握著天子,咱們也不能直接不顧皇命啊,到時候給咱們扣上一個抗旨不尊,謀逆犯上的罪名,咱們也是麻煩。
如今漢室威望仍在,我等還不能擺脫大漢的。
我們既然承認這徐州牧和廣陵太守,就得承認他劉備的豫州牧...」
「可惡,那大耳賊怎麼配....」
「主公莫慌」劉峰一聲輕笑,「那劉備屢戰屢敗,有什麼可怕的,難不成主公還擔心那劉備會影響到主公你的安危不成?」
「就憑他?」呂布滿臉都寫著不屑一顧,「只是痛恨這大耳賊好大的運氣罷了!」
「這麼運氣好,不還是最後落到了主公的手中?」劉峰一陣輕笑,「我等還是商量一下,用誰去監視那劉備比較好!」
「你有什麼人選?」
「人選倒也算不上,聽聞小子身邊有一人名為諸葛瑾,乃是琅琊諸葛氏之人,才華不俗,能力出眾。
本是小子的臂膀,而且這麼多年在外遊學,在這徐州乃至天下也沒有半點名望,是個生面孔,倒是可以一用。
不過如今劉備之事更加重要,還是讓他去小沛監視劉備最為合適。
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有話你就說完,這裡都是本將軍的心腹,你還擔心什麼!」
「小人的意思是,諸葛瑾雖然可以監視劉備,但他畢竟沒個合適的身份...」
「這個好說,從今日起他便是徐州的督郵了!」
「既然主公願意,那小子就替諸葛瑾多謝主公了。
那就差最後一件事情了,諸葛瑾畢竟是外來之人,還需要給他一個掩護才是。」
「什麼掩護?」
「聽聞最近陳郡袁家有一人投靠了主公?」
「你說這事兒?」呂布此時臉色更黑了,「你莫不是看上了那袁渙!此人好不識趣!」
「呃...莫不是主公在他那裡受了什麼委屈?」
「他....荒謬!」
「咳咳..」陳登此時來到了劉峰的身邊輕聲說道,「別提這個傢伙了,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他不是主動投靠主公麼?」
「不是....人家是投靠玄德...那劉玄德的!」
「嗯?」
「當初劉玄德擔任豫州刺史的時候,便和他認識了。
說起來這袁渙也是名門之後,陳郡袁家也是一方豪強了。
他的父親袁滂,官至司徒,他本身也是才華不俗。
劉備那個時候將自己的秀才舉薦名額給了袁紹的兒子,但是如今他當上了豫州牧,第一件事就是將秀才的名額給了袁渙!
而那袁渙對於劉玄德也是情有獨鍾。
不惜千里迢迢的來到了徐州就是為了投奔劉備。
結果...」
「他來了,劉備走了?」
「可不嘛,這一下子就落到了將軍手裡,可惜咱們將軍還以為這傢伙最開始是來投奔...」
「哦....這是哭錯墳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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