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慢慢結束了,或者說在馬超選擇毫不猶豫帶著兵馬撤離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橫三人想要抽離出去卻是完全沒能成功。
對於背後的「魏延大軍」更是畏懼,壓根不敢想像魏延不過就是在糊弄他們而已。
等到大軍真的將他們團團包圍的時候,張橫三人就算是發現了不對也已經來不及了。
梁興被魏延一刀斬殺,張橫被射落下馬直接被士卒生擒,至於成宜在圍攻之中連殺十餘人但是卻雙拳難抵四手。
最後戰馬被砍翻,自己也掉落戰馬摔了一個重傷出來。
至於他們麾下的兵馬,潰逃這數千之眾,被生擒者也有上千之眾。
而賈逵則是一邊高喊著「降者不殺」,另一邊將那被五花大綁的張橫與成宜兩人送到了劉峰的面前去。
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張橫與成宜,劉峰擺出來了一副大馬金刀的放縱模樣,直接讓人搬過來一塊山石過來,讓他可以坐得舒服一些。
「兩位將軍,今日你我這種方式相見還真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不知道兩位將軍如今可有什麼想要告訴小子的?」
「狗賊,死則死矣,今日敗了,殺了某家就是!」
「先生大才,我等佩服!」
兩個人同時發出來了自己的吼聲,只不過成宜是滿臉的怒斥,而張橫卻是態度柔和了許多。
同樣的鮮血淋漓,同樣的重傷,但是這兩個人的態度卻是讓劉峰忍不住笑了起來。
「成宜將軍是真不怕死啊...」
「要殺便殺!」成宜梗著脖子的模樣讓劉峰忍俊不禁,而看向一旁張橫則是笑意更濃。
「張橫將軍不說的點什麼?成宜將軍都如此強橫了,難不成張橫將軍不好好表現一番?」
「末將已然敗了,自然明白這勝者王侯敗者賊的道理。
至於某家的身家性命,如今已經不在某家自己的手中了!」
看著張橫這副態度,劉峰也是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了起來。
「薛州呢,還沒走呢吧!」
「小人在呢,主上有何吩咐。」已經做好了準備卻沒出發的薛州聽到劉峰的呼喚之後,直接一個健步沖了上來,帶著滿臉的諂媚半跪在劉峰面前聽令。
「剛剛成宜將軍這般硬氣,聽得你家主上心中惴惴不安,你還不給你家主上出一口氣!」
「諾!」薛州聽到這話之後,立刻一聲應諾之後便直接沖了上去。
看著那成宜明明臉色蒼白卻咬牙硬撐的模樣,薛州臉色的笑容越來越興奮了起來。
同時身後的親隨們將幾個碩大的包袱拿了上來,解開包袱露出來了一個個猙獰的刑具。
「成宜將軍,小人給將軍一一介紹一番,這些都是小人這麼多年在主上的教導之下親手製作出來的上等刑具。
每一樣,都能夠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還請將軍....好好享受才是啊!」
「這是夾棍,將人的雙手十根手指放在這縫隙之中,然後輕輕拉動便可以慢慢夾斷這人的雙手十根手指。
正所謂十指連心,這東西也不過就是小人手中入門的東西罷了。」
「啊~」
隨著薛州的拉動,慘叫聲響徹大營,不少剛剛回到了大營之中的士卒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頓時被嚇得猛然一個激靈。
至於那些被押送回來的兵馬,更是被這一聲慘叫嚇得雙腿酸軟。
若非是他們雙手被捆著,周圍又有兵馬看守,恐怕現在就已經忍不住逃竄了出去。
而薛州的刑罰仍然再繼續。
「將軍莫怕,這小小的夾棍不過就是剛剛開始罷了。
現在小人手裡這個東西叫做左伯紙,想來將軍也聽過這名字的。
當年東萊佐伯改進的蔡公紙,可是上好的紙張!
這東西呢,只需要捂在將軍的臉上,然後用上好的酒水灑在上面,那左伯紙浸透了酒水就會堵住人的口鼻。
一張一張左伯紙鋪上去,然後酒水浸透...那感覺叫一個舒爽啊!」
此時一張張左伯紙已經鋪了上去,那酒水澆灌之下,下面的這個傢伙只能發出一陣陣嗚咽之聲了。
「還有這個,這叫做木驢...嗯...這叫做穿堂棍!
來人,脫了將軍的褲子...」
「......」
「......最後了,小人給將軍彈一曲!」一件件刑具被拿了出來,然後一一展現到了成宜的面前。
最後薛州拿出來了一根鐵鞭出來,鐵質的鞭子上帶著尖銳的倒刺,看上去就猙獰恐怖。
「這鐵鞭抽入將軍的骨脊之中,然後慢慢攆動,讓將軍切身感受到由骨頭裡發出來的那一陣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宛如一首魅力的音符!」
說完,鐵鞭直接揮舞了出去。
這一次,那張橫直接發出來了最後的一聲慘叫,整個人徹底的死了過去。
而一旁屁事兒沒有的成宜也已經是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了。
「剛剛張橫將軍既然說了,他的身家性命已經不再只屬於他了,既然他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給我了。
那我怎麼折騰他自然也是情理之中了。」
劉峰說著話走到了那成宜面前,十分自然的蹲了下去,看著沉默不語,臉色蒼白的成宜滿臉笑容。
「成宜將軍,剛剛感覺如何?」
「....」成宜看著面前這個滿臉笑容的傢伙,只感覺是一條毒蛇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攀爬環繞。
「成宜將軍不說話,莫不是怪剛剛薛州那小子招待不周,沒能對成宜將軍下手?」
「狗賊,殺了某家!」
成宜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手手指被一根根掰直了,然後塞進那夾棍之中。
一直堅持著寧死不屈的成宜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害怕了。
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想被這麼活活折磨死,尤其是剛剛近距離看到了張橫是怎麼被折磨的。
「狗賊,你現在一刀剁了我就是,你這般折磨我是什麼意思?
姓劉的,殺了某家!」
成宜的怒吼聲越來越大,但是那聲音卻是越來越沙啞,調門也是跑的越來越眼中了。
甚至那一雙眼睛裡面,也開始出現了驚慌。
「薛州,伺候好了咱們成宜將軍,什麼時候成宜將軍鬆口了,什麼時候放過他!」
劉峰說完這句話,薛州的雙手猛然用力,成宜頓時感受到了剛剛張橫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之感。
可這一次他的慘叫都還沒來得及宣洩出來,一張左伯紙就直接糊在了他的臉上,緊跟著烈酒澆灌了上去。
那種沉悶到不能呼吸的感覺,讓成宜一瞬間便能夠記憶終生。
緊跟著就是各種各樣的酷刑一一擺了上去,尤其是當那些降兵出現在成宜周圍,而那薛州雙手摸向了成宜褲腰的時候。
成宜崩潰了!
「住手,住手!」
滿身都是冷汗的成宜朝著劉峰開始了怒吼,雙眼赤紅似乎想要訴說什麼。
「成宜將軍這是想通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成宜將軍別這樣緊張嘛!」劉峰走到了成宜面前,親手為他打理著衣甲,然後將他手上的刑具夾棍取了下來,然後將臉上那做左伯紙的殘渣清理乾淨。
「你說清楚,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成宜滿臉都是冷汗和驚愕未定的表情,看著劉峰那張臉全是畏懼。
他很難想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夠想出來這麼多慘無人道的刑具來。
除了這些折磨之外,還有那些都沒來得及在張橫身上使用的東西。
成宜不怕死,但是他不知道當這些東西全都在自己的身上流淌一遍會是什麼感覺...
「成宜將軍別怕,小子就是想知道你們在這扶風郡好端端的待著,怎麼就非要摻和進這麼一趟混水之中來呢。
還有那馬超到底是怎麼回事,希望將軍能夠給小子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才好啊!」
「.....我等只不過是被那馬孟起蠱惑...」
「薛州,給咱們成宜將軍用一用穿堂棍,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做通暢!」
「諾!」
薛州一聲大吼,直接讓人將那慘叫著的成宜就跟在了地上,然後將他的後腰也給架了起來。
感受到衣褲上的拉扯力道,那成宜最後那點心思沒有了。
只能朝著劉峰不斷怒吼。
「某家說,某家說!
我等本就是從西北進入扶風郡的,之前就和韓遂相熟,能夠崛起也是因為韓遂多有幫扶。
這一次韓遂答應我等,只要幫助馬超奪下馬氏一族,便可以讓我等將自己的兵馬延伸到天水郡中。
還給我等準備了大量的金銀不說,更是想朝廷給我們請了正式的官職!
我們也是一時口快就答應了下來....」
成宜說完之後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生怕自己說滿了自己的褲子就護不住自己的貴體了。
「馬超呢,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等不知道馬超的情況,但是我等知道韓遂麾下的謀主成公英來了。
想來是去尋找了馬超...」
「成公英?」劉峰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忍不住抬頭看向了不遠處的賈逵,兩人對視之後都是默默點了點頭。
「正是,若是馬超有什麼動靜,那定然是成公英所為....」
「那個姓成的和你是不是族中...」
「咳咳咳咳咳.....」一陣咳嗽聲打斷了劉峰的話語,那賈逵趕緊提醒了起來,「先生,成公英他姓成公....」
「好你個成宜,你竟然敢哄騙某家,來啊!」
「某家什麼都沒做,沒有....先生住手...某家的褲子...別拽...」
「成將軍!」劉峰在那最後一刻再次打斷了薛州的動作,「若是不想丟這個人,日後還請將軍能夠好好聽話才是。
畢竟在小子的手中,有時候死了反倒是一種幸福...」
「.....」
「若是將軍不信也沒辦法,小子會想辦法向將軍證明的。」劉峰一聲大笑,然後朝著那些被生擒的士卒大喝一聲,「爾等誰能夠帶著我等找到成將軍的家眷妻兒...
某家重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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