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昊回來後,自家老大沒有下達解散的命令,這群大鬍子小鬍子就知道接下來會有集體任務。
讓他們春秋宗所有門徒一起執行一個任務,這怕是要殺到異族老巢啊。
而四代以上的弟子,則已經猜到了是要對白玉京動手。
胡權在下達集合命令的同時,也把此次的任務目標告訴了他們。
一聽是要對白玉京動手,除了二代祖師們因為終於能清除那些礙眼的二鬼子而感到痛快外。
下到六代弟子上到三代祖師,全都興奮不已。
拿秦青舉栗。
八十年前他才剛剛步入七品,那次攻打白玉京只能跟在自己師傅身後撿兩個人頭。
現在他卻是當打之年,是這次行動的中堅力量,絕對可以殺個痛快。
而那些小輩雖然沒有趕上那次行動,但都聽自己師傅師爺吹噓過那票買賣乾的是如何如何的大。
靈丹寶器多的空間寶器都裝不下了。
自己命好,這一次被自己趕上了,這一票買賣幹完,娶媳婦錢都能搶出來。
雖然春秋宗從上到下都是老光棍子,但不妨礙小輩兒們有個娶媳婦的美夢。
這就是春秋大夢!
春秋宗的大鬍子做的美夢。
張昊收到消息後是一蹦三尺高,抱著九兒就要去指定地點集合。
為什麼抱著九兒?
從他回來之後,九兒是寸步不離,就是晚上睡覺都是帶著自己媳婦躺在張昊的床上。
這齣去砍人去要是不帶著九兒,它非氣抽過去不可。
他還沒跑出帝宮呢,贏宵就給他發消息了,讓他派個分身去,本體待在千星城哪都不許去。
張昊現在太重要了,除了他本身的資質,他的分身現在可是混進了異族的高層當中。
這時候他要是給自己作出個三長兩短來,他死事小,人族的損失可就大了。
所以你還是老實待著吧,以後不管幹什麼都派分身去。
什麼時候練成絕世武功在出山。
分身就分身,反正分身的實力和本體相同,並且一樣可以使用系統所以分身和本體沒什麼區別。
正好留下陪著付雪,不然這個小東西也得跟他去白玉京。
雖然說嫁雞隨雞,跟了自己這打劫綁票的買賣就得乾的得心應手。
但這次帶上她還真不方便。
幾百號威風凜凜煞氣沖天的彪形大漢中間夾著一個小豆包,這也不是回事兒啊。
有損我春秋宗威嚴。
真對這一行感興趣,以後我手把手教你。
先帶著付雪九兒返回自己的住處,然後分出一道分身。
如果說把張昊的生命分成三份,他和財物占一份,這一人一貓各占一份。
所以對於自己修成分身術的事兒,回來就告訴她倆了。
把自己和九兒空間寶器里的東西全都拿出來放在付雪的空間戒指中。
然後把身上的空間寶器全都帶上,這一人一貓就去了集合地點。
因為這也算是武者協會的任務,所以是在武者協會門前集合。
大部分都按照輩分排行站好。
為什麼說是大部分?
因為有例外的。
張昊和他三師叔就沒有按照這個規律排隊。
而是站到了隊伍的最前排。
為嘛?
個小站第一排啊!
春秋宗門徒甭管什麼輩分全都兩米開外的身高,就是張昊那個枯瘦的師爺身高也在兩米之上。
只有張昊和他三師叔一米九出頭的身高。
這身高扔人群里就沒了,整齊的隊伍像是缺一塊似的,不好看。
所有門徒全部聚集完畢,胡權大手一揮,就帶頭向港口走去。
「轟!轟!轟!」
隨著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幾百號身著同意黑色西服,身材彪悍帶著無邊煞氣的光頭暴徒出現在千星城的街頭。
然後......
整個千星城都靜了下來。
一次性看到這麼多春秋宗門徒,街道上的人全都張大了嘴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一臉驚恐的看著這些西裝暴徒。
雖然千星學院是春秋宗門徒的唯一指定學院,但畢業的春秋宗門徒全都分散在世界各處。
就算在千星城活動,大多時間也是在小世界當中,一次性看到這麼春秋宗門徒,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兩邊道路上的汽車全都停了下來,那些靈寵坐騎更是不用其主人命令,便像個雕像一樣瑟瑟會發抖釘在原地。
不管是人還是獸,全都生恐弄出一絲聲響引起這些暴徒的注意。
平時一兩個春秋宗門徒就能在街面上橫著走,現在這可是幾百號呢,沒準現在活著的都在這了。
這要是讓他們看一眼都能嚇死。
「哈~~呼!」
等這些春秋宗門徒走遠,路口這些人才死裡逃生般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哈呼!哈呼!哈!哈!哈!哈!哈!」
一個三十多歲的武者,大口喘了幾口氣後,這氣就捯不上來了。
「哈、哈、哈。」的眼瞅著就要抽過去了。
一旁的武者連忙圍了過去,捏虎口的捏虎口,摁人中的摁人中,同時把身上的救命丹藥往他嘴裡扔。
一通忙活。這名武者的氣息才勉勉強強的平穩下來。
「怎麼了這是,這是有什麼先天疾病啊?」
「身體不好就別強行練武了,做後勤工作一樣可以為人族發光發熱。」
修為的每一次提升都是生命層次的進化,只要能成為正式武者幾乎都是百病不生。
都成武者了還能喘成這樣,肯定是有什麼先天疾病啊!
給這武者為丹藥的人,似乎認識他,聞言臉色一哀。
「沒病,身體好著呢。」
「這身體還好呢?剛才都喘什麼樣了,這要不是在外面,他自己一個人在家,這會兒他都沒了。」
那人又一嘆氣:「真沒病。」
「只是上學那會兒他同班同學有兩名春秋宗門徒。」
「而且還同寢。」
「打畢業之後他是看到光頭就氣喘。」
「這冷不丁看到這麼多春秋宗門徒,太刺激了接受不了。」
聽到這話沒有一個人笑話地上那位的,反而眼睛裡充滿了同情。
和春秋宗門徒同班就夠嚇人的了,還特麼同寢,這也太倒霉了。
這四年他是怎麼過的?
話說這哥們什麼八字?
命夠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