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解了一些關於各個種族的情報後,張昊就退出了會議室。
雖然第二次靈氣復甦開始後,局勢一定會變得十分慘烈,但張昊卻是已經不怎麼擔心裡。
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輕鬆。
一個是從贏宵的話中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人族的實力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弱小。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了魔元族不使用內氣的情報。
如果和自己想的一樣的話。
那個讓上古人族不得不封禁天地,期望合兩個時代之力擊敗的魔元族。
很有可能就是自己餐桌上的一盤菜。
一盤最美味的佳肴。
張昊這種輕鬆的心情,被胡權和贏宵輕易的捕捉到了。
等他離開後。
胡權無比感概的說道:「聽到了這樣的情報竟然還能有這麼輕鬆的心態,真不知是該說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還是該他說心態好。」
贏宵嘆氣道:「天賦!智商!心態!」
「這小子全都是絕頂之資!」
「只是生的太晚了,不用太多,只要早出生一百年,僅憑他就能扛起人族的大旗。」
「一百年的時間,足矣讓他修煉成一個前所未有的怪物!」
「可惜啊~~」
胡權大嘴一咧,跟他某個四代秦姓徒孫似的:「哈哈哈,雖然那小子的天賦確實好的恐怖,贏小子你也不賴,只是比他差那麼一些而已。」
「差一些?差得遠了!」
「我在四品的時候可沒有帝君分身。」
閒扯了兩句後,胡權問道:「贏小子,你師傅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還是那樣,靈虛祖師依然沒有配齊天元丹的丹方。」
「若是最後還沒有煉製出天元丹,就只能把師傅強制喚醒了。」
胡權皺眉道:「當年我和你師傅連手是能夠將那三名異族的決定擊退的,但你師傅為了突破聖君絕頂,便趁機強行催動運世天鼓。」
「將那三名異族絕頂擊成重傷的同時,身入寂滅,企圖以死化生突破更高的境界。」
「不到最後關頭,千萬不要將你師傅喚醒。」
贏宵點了點頭:「根據這些年收集到的情報,上古強者為咱們準備的最後手段,應該會在第二次靈氣復甦開始之後現世。」
「運世天鼓的其他部件應該就在其中。」
「若是到最後還是沒有煉製出天元丹,大不了咱們再次封禁天地,下個時代在和這些畜生清算。」
「光腳的怕什麼穿鞋的!」
聞言,胡權嘿嘿一樂:「當年我要收你為徒,你卻偏偏要拜在老肖的門下。」
「你看看你自己,骨子裡透露著匪氣,入我春秋宗門牆才是你的命啊!」
贏宵扯了扯嘴角沒接這話。
為什麼不入春秋宗門下。
當然是因為我想做個好啊!
「對了,張昊這娃娃已經回來了,什麼時候對白玉京動手。」
「好好的人不當偏要當畜生,這群二鬼子早特麼該殺了!」
聽到胡權提起白玉京,贏宵的臉上莫名的出現一絲笑意。
「再等兩天,白玉京剛剛聯繫了九重樓,等人到齊的在動手。」
「他們竟然聯繫了九重樓?」
「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胡權忽然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贏宵也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
千星城武者協會地下監獄。
張昊自己一個人來監獄看望銀月老祖。
看著銀月老祖神情麻木的樣子,張昊也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
這不倒霉催的嘛!
本來俘虜當的好好的。
只等人族什麼時候下手送它離開就完了。
異族和白玉京那些遭雷劈的,偏偏要救它。
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
救它出去,它們有這實力嘛!
世上最殘忍的事就是,給予已經絕望的人一絲希望,然後再把它推進無底深淵。
就這喪良心事兒張昊都干不出來。
本來美滋滋一心等死的銀月老祖,這下是徹底被玩壞了。
銀月老祖昏暗無神的眼睛在看到張昊的瞬間,閃過了一絲微弱的亮光。
嗓音干啞的說道:「你終於來殺我了。」
「快動手吧,雖然你只是一名四品的螻蟻,但死在你的手裡,也不算屈辱了老祖。」
說完,脖子一揚,做出昂然赴死的姿態。
張昊笑呵呵的搖了搖手:「不,你誤會了。」
「我這次是來問你些問題的。」
聞言,銀月老祖心裡頓時一沉,咽了口口水道:「什麼問題,我不是把情報都已經告訴給你們了嘛!」
張昊右手一揚,拿出銀月老祖十分熟悉的刑具,悠悠的說道:「那些都是協會想要知道的情報,現在是我個人有些事兒要問你。」
「不用上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可不成,不能因為咱倆認識就搞特殊化,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說著張昊拿著一些五顏六色的藥瓶,把裡面的液體倒向銀月老祖嘴上被吳天砸出的坑洞。
「啊~~~~」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別特麼做夢了!」
「你剛剛都沒有叫我一聲爸爸,還想我殺了你,你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你還要不要臉了。」
「爸爸!」
「爸爸!」
「爹!」
「殺了我!」
......
銀月老祖早就是一心求死的狀態了,簡簡單單的走了個流程之後,張昊問什麼他就說什麼了。
「姓名?」
「年齡?」
「籍貫?」
「師承?」
「在獸族都有那些好友?」
「生平簡歷?」
......
......
弄清銀月老祖的十八代祖先後輩,以及它所有的個人情報後。
張昊就把自家老大請到監獄裡。
胡權進入監獄後,負責看守銀月老祖的封凱便主動退出監獄。
「老大,我的修為太弱了,這次得請您出手幫我。」
見張昊竟然把他的祖師爺請來,銀月老祖心中頓時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不管是要殺了自己,還是要折磨自己,他都沒有必要把自己祖師爺請來。
還有封凱為什麼要退出去,這個以折磨為樂的變態就在打什麼壞主意?
竟然連封凱都不能知曉。
「爸爸,你究竟想幹什麼?」銀月老祖語氣嚴厲的怒喝道。
聽到這話,胡權都懵逼了。
活特麼幾百年了,就沒聽過這麼狠的話。
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