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張昊立刻陷入沉思,思考著眼前的情況。
在千星城的他們就有機會殺死自己,但他們沒有動手,而他們卻把自己活捉到暗族的世界。
是為了銀月老祖嘛。
與銀月老祖分身本身九品之上的戰力相比,他所知道的情報更加重要。
所以自己的生命並不會受到威脅。
只要靜靜等待,自己就可以平安回去。
只是......做為肉票被暗族釋放這件事兒張昊有點接受不了啊。
他可還是春秋宗門徒。
身為春秋宗門徒讓人綁架了,就已經有辱宗門對不起祖師爺了。
這要在讓人當做肉票給放了,那他還怎麼活了。
春秋宗之恥啊!
都能進入春秋宗的教科書了,被無數後輩門人辱罵鄙視。
更重要的是,有了這個污點,自己還怎麼當第五代宗主了。
自己當不上第五代宗主,那春秋宗偌大的家業不特麼成別人的了嘛!
自家宗門那是敢沒本買賣的,宗里能沒點好東西嘛!
這些寶貝上面現在都已經刻上一個張字了,這要羅別人手裡,張昊真沒法活了。
單純的跑掉的話這個並不難。
雖然自己現在還能夠使用氣,但這些暗族現在一定給自己注射了抑氣藥物,所以在它們的概念中自己現在是不能使用氣的。
再加上萬邪不侵的天賦,只等交換人質那天,自己跳進小世界當中,就可以成功逃脫。
只是這樣......依然沒法洗刷這次被綁的污點啊!
就在張昊琢磨怎麼給自己這次被綁架找個正當理由的時候,張昊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金鎦子。
可沒曾想卻是摸了個空。
這金鎦子打一到手張昊就沒摘下來過,它的觸感已經深深的刻印在張昊的內心當中。
這一摸空張昊的心裡頓時一沉,就跟掉進了無底深淵一樣。
低頭一看,自己十根手指果然空蕩蕩什麼也沒有了。
「我的金鎦子呢?」這一刻,張昊的腦海一品空白,只剩下這麼一句話在腦中迴蕩。
「我的金鎦子呢。」張昊不待絲毫神色的看著監獄裡的暗族,呆呆的問道。
「什麼?」
「我的金鎦子呢?」
「什麼金鎦子?」
「我說我的金鎦子呢!」
只見剛剛還坐在地上呆呆傻傻的張昊,猛然將一隻暗族撲倒,抓著它的衣領,在它耳邊憤怒的咆哮著。
那隻暗族想要把張昊推開,可他就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把它鎖在地上。
「你幹什麼!」
「趕快鬆開!」
「啪!啪!」
有暗族對著張昊狠狠的抽了兩鞭子。
可張昊根本不為所動,只是雙眼通紅,無比瘋狂的看著身下的暗族。
買瓶礦泉水張昊都覺得喪良心,現在自己的全部家當都被暗族拿走了,他怎麼接受的了。
此時的張昊,比當初得知仙人掌被人盜走的東華,還要來的瘋狂憤怒!
要我性命可以,欠我東西不行!
「把金鎦子還給我!」仿佛杜鵑滴血,張昊無比悽慘的嚎叫一聲。
然後一口就咬在這隻暗族的脖頸處。
這是一隻七品暗族,在不暴露自己還能使用氣的情況下,一暗族對鈍擊的免疫程度,張昊的肉體力量根本傷害不到它。
所以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用牙咬。
死死的咬住這隻暗族脖子上的一塊肉後,身體後仰,像橡皮筋一樣,將那塊皮肉拉的老長。
然後......
「撕拉。」
隨著讓人頭皮發麻的布匹撕裂聲響起,那隻暗族脖頸上的皮肉,被張昊撕扯下了一大塊。
黑色的鮮血濺了張昊一臉。
「啊~~~」被張昊活生生撕下一塊肉,那隻暗族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快住手!」
「我教你住手!」
其他暗族見狀全都瘋狂的攻擊張昊,雖然在場的暗族全都是高階戰力。
可因為害怕出手太重把張昊打死,所以全都不敢使出全力。
一時間也沒有辦法把張昊從那隻暗族身上拉開。
「撕拉!」
「撕拉!」
......
......
張昊像一隻餓瘋的鬣狗一樣,不斷的在那隻暗族脖子上撕下一塊快皮肉。
皮膚、肌肉、血管、骨骼不斷被張昊撕扯下來。
幾個呼吸的時間,那隻暗族就慘死在張昊口下,一動也不動了。
張昊起身,雙眼通紅的看向其它暗族。
這些高階的暗族都被嚇了一跳,它們沒想到已經淪為階下囚,無法使用內氣的張昊,竟然還會如此暴虐!「
「把金鎦子還給我!」怒吼一聲,張昊再次想這些暗族撲去。
見狀,這些暗族二話沒說,全都選擇退出牢房。
殺又不能殺,打他又不服,還是先出去吧,不然還得有人得死他嘴下。
雖然它們數量不小,出口又只有一個,但多虧了它們的種族天賦,順著圍欄的間隙也能跑出去。
但是這在圍欄鑽出去,總歸是沒有走正門快。
一隻暗族的小腿讓張昊抱住。
啥也別說了,咬吧!
張昊一口就咬上去了。
「啊~~」那隻暗族痛呼一聲,然後就要把自己的大腿抽出去。
落張昊手裡了還想抱,想什麼美事兒呢。
不管它如何掙扎,那條小腿始終不能逃出張昊的魔掌。
「你鬆開!」
「快鬆開呀!」
隨著它不斷用力,在加上張昊撕咬,沒一會兒,那條小腿就永遠的離開了它。
「吼!!!」
張昊雙手從圍欄的間隙伸出,並且腦袋也拼命的往間隙里鑽。
就跟奪命的惡鬼的似的,猙獰的嚎叫著:「把金鎦子還我!」
「把金鎦子還我!」
看到這樣的畫面,那些人類武者都看傻了。
犯人給牢頭打出去是個什麼情況。
有人對之前介紹張昊的武者問道:「他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了?」
「剛才還好好的呢。怎麼就突然變得跟條瘋狗似的了。」
「什麼金鎦子這麼重要啊?」
被詢問的那名武者聞言,如一汪死水的臉上突然出現了十分微妙的神情。
「那金鎦子是張昊的空間寶器。」
「不就是個空間寶器嘛,都落到這份兒上了,還在乎那身為之物幹嘛!這人怎麼這麼貪財啊!」
「貪財?」
「這人可不僅僅是貪財那麼簡單。」
「他的貪婪程度遠遠超出你們的認知。」
「那就是個貔貅精。」
「這麼說吧,你砍他一刀可能什麼事兒也沒有,但誰要是敢拿他一毛錢。」
「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