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真可憐,你說你的命怎麼就這麼苦,成誰的分身不好偏偏成為了銀月那畜生的分身。」
「你說你就一分身,跟這死扛什麼呀,你受這些苦銀月老祖的本體能心疼你嘛!」
「這老天就是不公平,他是本體你是分身,然後你還得替它遭罪。」
「想想我都替你冤的慌!」
「我跟你講,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你要信得過我,就把你知道的情報都撂出來,然後我們幫你把銀月老祖的本體還有剩下的分身全給做了,從次以後你就是銀月老祖。」
「咱們翻身做主了!」
「可你要是不配合,那可對不住了,這罪!你還得接著遭!」
「而且我明白兒告訴你,你一天不把情報吐出來,這大刑可就沒完。」
「別以為挺過了這一茬就沒事兒了,我可是人族的文科狀元,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所以說你跟這遭這罪根本一點價值都沒有,因為你早晚得把情報交代出來。」
「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這不值當啊!」
任憑張昊如何訴說,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
嘴裡插著鐵柱子,因為蛟毒疼的滿面猙獰銀月老祖是一句話也不說。
眼珠子瞪的溜圓的瞪著張昊。
銀月老祖真不愧是九品之上的強者,就是硬氣!
從張昊正式審問銀月老祖已經是第三天了。
每一天都跟前一天差不多少,日復一日的鋸它的身子然後往上面塗抹蛟毒。
同時還挑破銀月老祖分身和本體的感情,順帶威逼利誘讓它叛變。
唯一不同的是,張昊不滋它了。
對於一名異族老祖來說這是奇恥大辱,比殺了它都過分。
為什麼不滋它了,繼續打擊它呀!
為什麼呀?
沒別的,太疼了!
那天見勢不好,東方勝他們全都跑了,可有跑不了的呀。
誰啊?
封凱唄!
為了看守銀月老祖,封凱二十四小時不能一步都不能離開。
雖然把眼睛閉上了,但那「嘩~~~~~~~」的聲音卻是一點不漏的全進耳朵里了。
宛如大河決堤,當真是開閘放水啊!
得虧他沒跟牢房裡坐著,要不然都能濺他身上。
當天晚上封凱就夢到了一座氣勢磅礴的大瀑布,待他細細打量這座瀑布。
一抬頭。
就看到一個萬丈高的金色巨人跟那尿尿呢。
這特麼是有陰影了。
第二天等張昊來到監獄,也不管吳天是多麼在乎這個小王八蛋,二話沒說按地上就是一頓錘。
打那之後,張昊算是知道公共場所不能隨地小便了。
言歸正傳。
打了銀月老祖一天,威逼利誘之後見銀月老祖不僅沒同意,竟然還敢瞪自己。
張昊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氣得渾身直突突。
現在這個世界怎麼了,肉票竟然敢瞪綁匪了。
這特麼是什麼世道,沒王法了!
指著銀月老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真牛逼呀,這個時候還敢給我耍橫。」
「我讓你跟我橫,今天我加個班,好好陪陪你。」
「我把這蛟毒滴你眼睛裡,我看你還橫不橫了。」
「嗚!嗚!嗚!」
看著張昊拿著試劑想自己走來,銀月老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因為眼皮被鐵棍支上了,就不斷的擠弄著臉頰肌肉,同時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尼瑪的,你還敢罵我。」
聽到這話,銀月老祖目光猛地一凝,眼珠子差點爆了。
誰特麼罵你了!
就在張昊把試劑放在銀月老祖眼睛上的時候,監獄裡來人了。
進來的是高明李壯兩人。
看到這倆人張昊手中動作就停了下來。銀月老祖見狀,頓時送了一口氣。
「你倆怎麼回來了。」這倆位修為太低,一天只能在這待一上午,下午就得回去休息。
「我們來取點東西。」
一聽是回來取東西的張昊也就過多在意,只以為他倆是中午有東西落這了。
等看到兩人的動作後,張昊當時就懵了。
只見兩人每人手裡拿著一把小鋸,直奔銀月老祖兩腿之間而去。
「咔咔咔!」
聽著耳邊據東西的聲音,銀月老祖身上的汗瞬間就下來了。
「停!停!你倆給我停下。」
「怎麼了大哥?」兩人聞言停下手裡活,轉過頭對張昊疑問道。
「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倆要幹什麼呢。」
「你倆不是回來取東西的嘛,鋸它幹什麼呀。」
「泡酒啊!」高明理所當然的說道。
此時,張昊才看到高明的另一隻手裡還拎著一瓶酒。
然後張昊的臉色頓時變得漆黑無比。
心道:「當初這倆玩意膽子小的都不敢突破,現在怎麼彪成這樣。
那玩意能特麼泡酒嘛。
一臉無語的說道「以後你倆也別叫我大哥了,我叫你倆大哥,這你們都下的了口,你倆太生性了!」
「呸!」*2
聽到這話高明和先是現實一愣,等明白張昊十什麼意思後。齊齊的吐了一口口水,同樣發黑的對張昊說道。
「大哥,你想什麼呢!」
「我倆腦子再不好也知道不能拿這玩意泡酒喝呀。」
「你倆是知道,但也沒妨礙你倆做呀。」
「大哥~~你誤會了。」
「我倆拿這東西泡酒不是給自己喝,是送給麒麟鳥王儲的。」
然後不等張昊發問,這倆人就說道:「大哥,我跟你說啊,那麒麟鳥王儲雖然是你的肉票,但那小老弟是真不錯。」
「豪氣!」
「倒酒就干,從來不推酒。」
「那喝的都薅自己毛了也不認慫。」
「這幾天我們是結交了跨越種族的深厚友誼。」
「這不大哥你要把它放回去了嘛,我倆就合計走的時候給這小老弟送點禮物。」
「人家是麒麟鳥王儲,家大業大什麼都有,這不正好銀月老祖落咱手裡了,那小老弟又好喝兩口。」
「泡酒送給它,既不跌份兒,又能體現我們之前的哥們情義。」
聽他倆說完,張昊的表情有些微妙。
那麒麟鳥王儲喜歡喝酒。
想了想就想明白了,這準是之前九十八度純飲的鍋。
那畜生酒精中毒了。
綁人家一個兒子,還回去一個大酒蒙子。
這叫什麼事兒啊!
還特麼給發展了一個愛好!
對著兩人擺擺手:「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