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3 春天來了

  宋曼正呆呆的消化著獲得的信息,誰知下一刻,秦宇語不驚人死不休:

  「如果我沒猜錯,獅星人馬上就要再甦醒了。😎🐨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什麼?再次甦醒?」

  秦宇點點頭:「因為是純靈魂狀態,獅星人的甦醒和人睡醒不同,它需要提前舉行祭祀儀式,用鮮血和靈魂獻祭。」

  宋曼福靈心至問:「你是說血祭壇?」

  秦宇點點頭:「血祭壇是獅星人感知這個世界的媒介,功能類似於人類的眼睛。

  當完成血祭的血祭壇數量,達到一萬個,獅星人就會甦醒。」

  岳文君的臉色也不好看:「是不是說,獅星人醒來的那刻,就意味著第三次世界大戰即將開始?」

  隨著科技的發展,人類研究的武器也越來越強力。

  如果真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沒有人能想像那樣的場景該有多恐怖。

  秦宇搖搖頭:「那倒不一定。

  獅星人雖然邪惡,但也要順勢而為。

  如果各國之間的矛盾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就算他想打,也打不起來。」

  「這樣啊,嚇我一跳。」

  只是不等岳文君鬆口氣,就聽秦宇搖頭道:「一旦獅星人甦醒,即便不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它也會想其他辦法。

  總之,若不能阻止對方,它給人類帶來的災難,絲毫不比第三次世界大戰少。🍫🍫 ❻9şђù𝐱.ς𝓸Μ 🐍🎉」

  「不比第三次世界大戰少?」岳文君臉上全是不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竟然比世界大戰更恐怖?」

  秦宇的聲音忽然變得陰惻惻:「難道你沒聽過天花病毒和黑死病嗎?」

  啪!

  岳文君一個踉蹌,差點從椅子上跌落。

  她臉色蒼白:「喂,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不能怪她如此害怕,因為據統計,這兩種病毒給人類造成的災難,遠遠超過前兩次世界大戰。

  秦宇無奈:「我嚇你幹什麼?除了傳播病毒,像饑荒、地震、海嘯,還有幾次冰河期。

  它們中的哪一個,危害少了?」

  宋曼看著秦宇:「難道就沒有解決方法了嗎?」

  秦宇道:「當然有,只要阻止獅星人甦醒,世界將永遠保持和平。

  到時再將長生不老丸和十二神龍丸普及給每一個人,加上撒旦人的高科技,人類勢必進入一個快速發展期。」

  宋曼:「那怎麼才能阻止獅星人甦醒呢?」

  秦宇:「這就是我需要你幫忙的。

  獅星人的血祭壇極其隱蔽,而且為了保證當自己有需要時,血祭壇能及時啟動,獅星人在人類社會中留下了很多暗子。

  人力有時而窮,我雖然有辦法找到血祭壇,但十個八個還行,成千上萬根本做不到。👍☺ ❻❾𝕤ĤuЖ.𝓒Øм 🌷★」

  宋曼卻陷入為難:「我這邊倒是可以調集到足夠的人手,可那些人連血祭壇是什麼都不知道,又該怎麼找?」

  秦宇笑道:「這個你儘管放心,這兩天我會做一個自動識別器。

  只要方圓一公里內有血祭壇,它就會觸發警報,並進行準確定位。

  獅星人雖然恐怖,但它手下的暗子都是普通人,以你們的實力,完全可以清理掉。」

  宋曼點點頭:「這個沒問題,只要有方法,我保證一個月內,把所有血祭壇連根拔起。」

  但秦宇卻沒有絲毫興奮的樣子。

  他看著天空,長嘆了口氣:「希望現在還來得及吧!」

  和宋曼告別,秦宇第一時間回到滬上。

  他還有很多事需要準備。

  秦宇並不知道,在他抵達滬上的第二天。

  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州市曲洋縣萍水鄉八里屯村。

  二壯幹完一天農活,準備回家。

  走到村口,他看到了站在樹蔭下乘涼的劉寡婦。

  見二壯過來,劉寡婦嘻嘻一笑:「壯子,不忙了?」

  二壯點點頭:「活剛乾完。」

  忽然,劉寡婦朝他拋了個媚眼:「光幹活多沒意思,你看這春天多好,葉子綠了,花兒開了,還有那隻貓的叫聲,特別好聽。」

  二壯聽完忍不住汗道:「貓的叫聲不好聽吧?這段時間正是它叫春的時候。

  你不知道,昨天我睡的正香,結果被一個聲音硬生生嚇醒了。

  正是老李家的貓。」

  劉寡婦搖搖頭:「這你就錯了,聲音好不好聽,還要看人。

  同樣的聲音,對不同的人來說都不一樣。

  比如貓叫,你覺得不好聽,但我卻覺得十分好聽,特別是晚上睡不著的時候,簡直就是天籟。」

  「啊,這……」感覺劉寡婦意有所指的二壯,臉頓時紅了。

  這時就聽劉寡婦問:「怎麼,你不信?要不今天晚上,你來我家看看,說不聽你也會喜歡上貓叫。」

  「晚上……不太好吧?」他雖然到了結婚的年齡,但還沒結婚,所以骨子裡還有不少青年人的羞澀。

  劉寡婦哼了一聲:「不敢就算了,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膽小的人。」

  聽到這句話,二壯臉一紅:「誰說我不敢了?你也不看看,放眼整個八里村,誰有我膽子大?」

  「這可是你說的,晚上十一點,我給你留著門。」

  二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家的,晚上吃老娘做的飯也有些心不在焉。

  三兩下扒完米飯,夾了一口菜,他就回到房間打開手機。

  可非常奇怪,以前讓他刷個不停的短視頻,今天看起來半點味道都沒有。

  最後,他乾脆讀起了秒。

  終於,晚上十點半,二壯躡手躡腳的走出門。

  迎著皎潔的月光,他來到劉寡婦家門口。

  試著推了推,大門果然沒關。

  二壯走進去,發現房間的燈是滅的。

  難道對方睡著了?

  雙腳停在臥室門前,他正考慮要不要進去,忽然,門打開。

  然後二壯便感覺自己被一個軟綿綿的身體抱住。

  ……

  第二天,二壯背著農藥噴霧機站在地頭。

  雖然昨天一夜沒睡,但他的精神卻出奇的好。

  特別是想到她說自己什麼時候需要,隨時可以過去時,身上更是有使不完的勁。

  很快,一桶農藥噴完,二壯正準備配第二桶,忽然看到村口聚集了一大堆人。

  他好奇的走過去問:「怎麼了?」

  「不知道,劉寡婦好端端的,不知道為啥突然就暈倒了。」

  「什麼?突然暈倒?是不是太累了?」他想到一種可能。

  「累?你怎麼知道她累,難道……」

  「哦,我就隨便這麼一說,現在地里不都比較忙嘛!」

  隨便解釋兩句,為了不引起懷疑,二壯果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