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拿別的男人的衣服,給墨先生穿~

  什?什麼?

  那兩個男人下意識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那個傷了一隻手的雖然只能單臂抱,但那臉上驚恐的神情蓋都蓋不住。

  這女人。

  是,是什麼特殊癖好不成?

  「不脫?」

  明暖眯起了眼睛,直接將手上的木倉指向了他們的襠部,意味深長道:「放心吧,我準頭很好的,一下就能讓你們結束男人的一生。」

  兩個男人渾身一抖。

  「不不不,姑奶奶,我們,我們脫!」

  從來都只有他們逼迫別人的份兒。

  輪到自己了,才驚覺屈辱和可怕。

  兩人將棉襖脫了下來。

  眼看著還要繼續脫,明暖皺眉,「行了,帶上你們的衣服跟我來,別耍什麼心眼。」

  兩人猛地點點頭。

  那手臂中了一槍的人臉色蒼白,卻不敢違抗。

  心裡已經開始後悔了。

  早知道,就不該接這一單。

  真是倒霉死了!

  沒走出幾步。

  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墨時晏。

  明暖指揮著那個手臂沒斷的,「你過去,給他把衣服套上,然後把他背起來。」

  兩個男人冷得發抖。

  心裡滋味難明,可也不敢說什麼,只能老老實實地把兩件大衣棉襖都套在了墨時晏的身上。

  就在其中一個男人要將墨時晏背起來的時候。

  明暖突然想到了很關鍵的一個事。

  「等等,先放下。」

  明暖看看自己身上已經用光了的紫氣。

  墨時晏即便是暈過去了。

  可渾身紫氣不知道為什麼……更濃郁了?

  咋的?

  這一摔,還把他的命格給摔貴重了?

  明暖顧不上想這些。

  她面前還有兩個心懷不軌的人,不小心點怎麼行?

  還是得抓緊時間沾點紫氣她才能心安。

  這樣想著,她一邊警惕著那兩人,一邊朝著墨時晏靠近過去。

  這種特殊情況,親一口是最快的方式,光肢體接觸是不夠的,見效太慢。

  那兩男人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他們就知道!

  明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人都暈倒了,她還要去親人家?

  可就在明暖剛親上時。

  墨時晏的眼界顫抖了一下。

  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被抓住了現行的明暖:「……」

  她一下就彈開了,「你醒啦?」

  墨時晏感覺到唇上殘留的溫熱觸感,飛快的回憶起了剛才的事情。

  冷靜的環顧四周。

  已經發動不起來的車,到處都是斷枝的樹林。

  面前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還有……雖然和她說話,但是舉著木倉的明暖。

  這所有的一切,全部組成了兩個詞。

  惡劣。

  可就在這麼惡劣的環境裡,在他暈過去的前提下,明暖還要親他?

  墨時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等等。」

  見他想動彈,明暖又在自己身上掏,又掏出一把黑色的木倉,遞給了墨時晏,「拿著防身。」

  墨時晏:「……」

  對面那兩男人:「……」他們就說,兩人身上的東西,怎麼只剩下一把了,感情她還留著一把給她男人用?

  「你過來。」明暖遞了東西之後,就指揮著那男人,「過來把他背起來。」

  可沒想到明暖的話都沒說完。

  她面前的墨時晏,已經當著這兩個男人的面站起來了。

  那兩個男人臉色更白了。

  墨時晏?

  不是廢人了嗎?

  不是不能走了嗎?

  明暖也愣住了,「墨先生……」

  可墨時晏卻只是面無表情的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雪,「沒關係。」

  「這裡沒有別人。」

  至於眼前這兩個。

  是死人,哪怕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的。

  他一把拉過了明暖,先是仔細的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見她確實好好的,才鬆了一口氣。

  「我們要在原地等待救援嗎?」明暖晃了晃腦袋上的雪。

  「不用。」墨時晏看著不遠處,雖然不明顯,但他看見了炊煙。

  「這裡附近有村莊,我們去村莊裡。」

  他看著明暖慘白的小臉,眉心緊皺,他留在這裡倒是沒什麼。

  但是明暖不行。

  女孩子不能受寒。

  這樣想著,他就將外面一層棉服脫了下來,圍在了明暖的小腹處。

  明暖想拒絕,但是見墨時晏眸色比來接她的時候還要冷。

  她愣是忍住了。

  「那我們走吧。」

  明暖對他和風細雨的說完,轉身就一臉冰冷凶凶道:「還不趕緊走!」

  那兩個男人心裡一片絕望。

  「等會兒哈。」突然,明暖又想起了什麼,她去車上,將那一兜子的現金拿出來,扛在身上,很重。

  所以她讓面前那兩個免費勞動力拎著了。

  「拿好。」

  「不然打斷你的小兄弟。」明暖非常習慣性地威脅。

  旁邊的墨時晏:「……不要說髒話。」

  明暖委屈。

  這算什麼髒話?

  但她急著找到村莊,也就不和他頂嘴了。

  就在兩人往村莊趕去的時候。

  其實距離不遠的一條大路上。

  一輛黑色的轎車也在一路疾行。

  裴正硯坐在車子上,頭痛得厲害。

  也不耐煩的厲害。

  秘書在旁邊勸說著:「您的那些親戚,把城裡的房子都賣掉了。」

  「現在就定居在這裡的村莊裡。」

  「只是他們好像將老家那邊的牌位都請了過來,帶了過來。」

  「就是想讓您去跟他們服軟的吧?」

  「其實您可以不來這一趟的。」

  聞言,裴正硯露出一個冷笑。

  「他們把我媽的牌位都帶過來了。」

  「我還能不來?」

  他摁了摁自己的手指。

  「挺好的。」

  「看來是我上次的警告不夠深刻,所以他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的底線。」

  正好今天一併處理了。

  「處理好他們了,我才能安心去收乾女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