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遊艇上等了約莫半個鐘的樣子,然後就見一艘快艇從江上馳來。一靠近這邊,就丟了兩個黑色麻袋上來。
黑色麻袋裡,只聽唔唔唔地聲響和掙扎的動靜,毫無疑問裡面裝的是人。
張立德站在遊艇頂層的護欄邊,向下看了一眼,失笑道:「真綁來了?」
張立響道:「那當然,總不能讓德哥失望不是?」
「你既說她們已經嫁為人妻?那她們的老公是誰?」
「這個……」張立響摸了摸下巴,打哈哈道:「只要女人好看就行,管她老公是誰呢?」
「阿響,對我,你還要隱瞞嗎?這兩個女人漂亮是漂亮,可我總覺得有幾分眼熟。該不會,是咱們張家的媳婦吧?」
「這……」張立響一驚,他沒想到居然張立德對這兩個女人有印象。
「到底是誰的女人?」
「這……」張立響訕訕一笑,見他既然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也無能不承認了:「是張立圓和張立方的妻子,這兩女人是姐妹,就上半年剛好嫁給他倆的。」
「張立圓和張立方?我沒記錯的話,是兩個旁系,而且應該是你的堂兄弟吧?」張立德道。
「對,立德哥你記性還真不錯,他倆的確是我堂兄弟。」
「搞自己族人的老婆,這要是被刑部長老知道了,你這可是害我啊?」張立德淡淡道。
「只要沒人說,又有誰知道呢?而且那兩個女人,沒成婚之前,也是經常在外面玩的那種。德哥你就放心吧。」張立響很篤定。
「你對她倆很熟?」
「熟得很,她們沒結婚之前,我也不是沒玩過。」張立響說道這裡,眼神里頗有幾分醋意。
事實上,他當初是和張立圓張立方三個人同時認識這兩個女人的。
而且三人當時也是說好一起包養這兩個女人,一起玩。
可沒過多久,張立圓和張立方兩兄弟就把這兩女人給帶走了,還娶了她們。
這樣一來,這倆女人也就成了張立響的嫂子了。
既然成了嫂子,那就肯定不能再「一起玩」了。
這事之後,張立響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心中也埋下了嫉恨的種子。
這兩個女人之後也有來酒鬼屋酒吧玩耍,可他也只能站著遠觀,不能褻玩了。
可越是這樣得不到的東西,就偏偏越會讓人想要得到。
張立響每見她們一次,就會回想一次當初跟她們親熱的片段,既懷念又貪戀。
忍了好幾個月,直到今天,張立德問起有沒有漂亮女人,他心中瘋狂的念頭一生,也就想到了她們。
若是他一個人,他是不敢這樣做的。
但有張立德作伴,他也就不怕了。
就算事情暴露了,以張立圓和張立方兩人旁系的身份,敢找張立德算帳麼?
雖然玩弄族人的老婆,是大忌。但是以張立德的身份和地位,族中長老也不可能會罰他,畢竟下個月就【無雙盟會】了。
張立德作為主力軍的一員,長老會罰他才怪呢。
「照這麼算來,她倆可是你嫂子,你還真下得去手?」張立德無所謂,他反正不忌諱。
張立響道:「我當初可是跟張立圓張立方兩兄弟一起認識這兩個女人的,明明說好一起玩的,結果他們兩人悄悄就把她們給娶了,這擺明了是坑我。我有什麼下不去手的?以前也不是沒玩過。」
「呵呵,不錯,有點刺激。」
張立德笑著,縱身一跳,就從頂層跳到了甲板上。然後摸了摸下巴,就把一個黑色麻袋給撕開一個口子。
黑色麻袋的口子剛撕開,就見兩條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
原來那裡面的女人,居然只穿著真絲睡裙。
「哈哈哈……不錯,很不錯,阿響,沒想到你還挺會玩。」張立德立刻就壓著她,然後回頭喊道:「要不,來比比?」
張立響咧嘴一笑,也跟著跳了下來,將另一個麻袋撕開,也學著張立德的樣,將那女人兩條腿露了出來,壓住。
「比就比,論天賦和潛力我不如你,可在這方面,我可不遜色你。」
「哈哈哈……」
就這大白天的,他倆在甲板上做出了如此荒唐之事。
一邊玩著,那遊艇也一邊向著出海口駛去。
另一邊,陳靖在咖啡廳里等待著陳明延的好消息,陳明延也的確沒讓他失望——他二叔答應了。
只不過,他二叔還有個條件,就是絕對不許陳靖帶著陳明延去參與。
估計他二叔也不怎麼看好陳靖。
儘管陳靖現在是陳家的2號種子,可是大多數人對他的真實實力並不了解。
相比較起來,張立德是張家的老牌強手,他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
而陳明延二叔之所以也會答應幫忙,那也是因為陳靖的2號種子身份。
只要有這個身份在,無論陳靖做到什麼程度,總會有家族高層會保他的。
但陳明延就不同了,他傻乎乎地跟著一起去湊熱鬧,萬一失敗了,豈不是送死麼?
所以,他才有這麼個條件。
陳靖聽了這條件後,也毫無意見,直接就答應了。
這不,不到一個小時之後,他手機上就收到了陳明延二叔發來的一個情報消息——【張立德已經出海了】!
一得到這消息,陳靖一方面驚訝於陳家情報部的效率,另一方面也詫異張立德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還敢出海!
當即,他也立刻用準確率去驗證了一下,得到的結果,的確是真的。
『好啊,還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這個時候還敢出海,等於是送機會上門啊,我豈能放過?』
陳明延哭喪著臉,一腔熱血準備跟著陳靖開乾的他,被他二叔拎兔子一樣拎了回去。
而陳靖也在第一時間,給聶釗發了個簡訊。
至於靜婷小迷妹,他就沒打算叫了。
弄死一個張立德,叫上她,那就太小題大做了。
若不是聶釗跟張立德有血海深仇,陳靖其實一個人也就夠了。
——「兄弟,弄張立德,去不去?」
簡單直接的一句話剛發過去,聶釗的回信就來了。
——「當然去!他在哪裡?」
聶釗這段時間壓根就沒停止過打聽張立德的消息,只奈何他一人之力太小了。打探的力度始終有限。
「若要去,那就來找我吧。」陳靖給他發了個位置,然後就起身,朝碼頭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