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一天!」
玉珠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天時間太短了,短到局面不可能發生任何變化,顧傑現在不是自己的對手,一天後同樣不可能是!
左右不過是十二個時辰,這點時間她耽誤得起!
「那就說定了。明天傍晚,我在此恭候。屆時你我即決生死,也分高下。」
顧傑說罷,拱拱手:「請。」
玉珠冷哼一聲,雙翅一震,瞬間躍上房頂,化為一道黑影飛射而去。
「玄君覆甲變強了......」
看著玉珠身影消失不見,慧目眉頭微皺,嘴裡輕聲喃喃自語:「化天派莫非又和天魔勾連上了?」
顧傑身形縮小,恢復常態,聞言看了他一眼:「大師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
慧目回過神來,散去了華光。
「......顧修之,你太自傲了。」
他長嘆一聲,道:「雛鷹當蟄伏隱忍,方有展翅之時。你現在明明不是她的對手,卻為一口氣拿命來賭,此等行徑,非智者所為。」
「師兄說得不錯......顧修之,你不該答應她的。」
「師兄明明已經答應了為你出頭,你為何非要自己和她打?唉,你們這些武夫啊!」
「你多拖幾天好歹還能找找幫手,一天時間有什麼用?」
祝覺、祝空、祝明等幾人先後出言,都是一副無奈又惱火的樣子,言語間沒有半點看好顧傑的意思。
顧傑笑了下,沒有說話。
他不想去解釋什麼,一切自有結果分說。
祝定在一旁表情複雜,微微嘆息。
顧傑的這番做派,讓他想起了從前的自己。
那時候,他也是這般自信自傲,敢同天下群雄相搏,不懼任何一人。
只可惜,現實給了他重重一巴掌,讓他明白了什麼叫敬畏,什麼叫絕望,什麼叫人力不可及!
在祝定看來,顧傑就是在重複自己的老路,也是在重複武者悲哀的命運。
「幫主......」
趙銳也走了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顧傑擺擺手:「你等先回幫,樓幫主若是問起我的事情,就如實稟告。記住,務必要告訴他不可輕舉妄動,一切等我和玉珠打完再說。」
「可是......」
「放心,我沒這麼容易死。」
顧傑淡淡道。
趙銳見顧傑把話說到這份上,猶豫片刻,咬牙拱手,帶人告退。
顧傑轉頭看向慧目:「剛才多謝大師了。」
慧目搖搖頭:「你不必謝我,老衲只是按照約定,展示了誠意。」
顧傑笑了下:「我謝的不是大師為我驅退玉珠。而是謝大師幫我削弱強敵。」
他說著,端正站好,鄭重對慧目拱手作輯而禮。
「之前我不明情況,險些誤會了大師的好意,這一拜,算我給大師賠罪。」
慧目稍顯驚訝:「你......居然知道?」
顧傑點點頭:「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二人一問一答,雲裡霧裡,眾僧祝一旁聽得面露疑惑。
祝覺忍不住道:「......師兄,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慧目沒說話,只是看著顧傑。
顧傑道:「好叫各位高僧得知,那玄君覆甲雖然強悍,但每次甲化後都得間隔半月才能再次動用......慧目大師之前特意阻止我出手打斷玉珠甲化,就是為了讓玉珠失去一張底牌。」
這是筆記本剛剛告訴他的信息。
除此之外,筆記本還告訴他,玉珠很快就會因為甲化陷入長達三天的虛弱期。
這段時間內,她身為介人的能力將十去三四,雖然其剩下的實力同樣強悍,卻已經是難得的可乘之機。
正是因此,顧傑才會答應她的邀戰,並將時間定在了明日。
顧傑心念轉動,不免有些感慨。
事實上,若非筆記本提醒,他還真不知道,慧目居然暗中幫了自己這麼大一個忙。
更讓他意外的是——慧目明明有求與他,卻沒有以此事挾功要人情,只是默默相助,不求回報,甚至都沒主動告訴自己......
這樣的行為,無疑誠意十足,頓時讓他對慧目的觀感提升不少,心裡也多了一份感激。
「準確的說,是前十枚玄君覆甲才有這個問題,因為它們與蠃蟲的軀體差異太大,會帶來非常強大的負擔。」
慧目補充道。
他看向顧傑,蒼老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不問而知,通天曉地......看來,我果然沒找錯人。」
「阿彌陀佛。」
眾僧聞言,齊齊念響佛號。
顧傑微微一愣:「大師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現在告訴你,只會給你增添困擾。施主還是先靜心準備明日之事罷。待塵埃落定,老衲再與施主詳談。」
慧目說著,招來知客僧:「你領顧施主去廂房歇息,齋食按時送去,不得讓人打擾。」
「是。」
知客僧低頭應下。
顧傑的確需要時間準備,於是按捺下心中疑惑,拱手離開。
慧目見狀,正欲讓眾僧自去,結果話未出口,雙眼突然兀地一亮,嘴裡悶哼一聲,踉蹌欲倒。
旁邊祝覺一把扶住他,緊張道:「師兄!可是受了傷?」
慧目喘息不語,雙眼中有一絲黑氣一閃而逝。
但很快,他便恢復了正常。
「......我無事,只是倀魔重生,亂了我的神智。」
慧目站起來,深吸一口氣,臉色好轉如初。
他道:「諸位自去罷,另外,告知各位香客,今明兩日閉門謝客。」
說罷,他轉身朝大殿走去。
「謹遵住持法旨。」
眾僧躬身下禮,目送其走入大殿。
「......師兄和金鐘的融合更深了。」
周遭安靜了片刻,祝明突然開口道:「這樣的狀態下,師兄真的能堅持到大選麼?」
「祝明,你少在這胡言亂語!師兄身負金鐘多年,難道還不如你清楚自身情況?」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是擔心師兄大限將至,恐無法再壓制惡念......」
「......」
此言一出,眾僧頓時沉默下去。
半晌,祝空開口道:「祝明的擔心不無道理。祝覺,此間事了,你回黑山一趟,請幾位羅漢過來,以防萬一。」
「......好。」
......
落座廂房,顧傑待知客僧離開後,立刻開口問筆記本。
「你之前所說的機緣,是不是倀魔身上那些能量線?」
【是】
「那是什麼東西?」
【天魔玄脈】
我能看到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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