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基納利,以及漁船上的所有人,包括傅松均不知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第六艘船派來代表涼涼,以及第四艘船船長秒慫的一幕,被十萬華國人盡收眼底。
沒錯,孟壽從船上下來到現在,都沒有關直播。
他之所以主動站出來,和傅松一起和麥基納利談判,除了他真能幫上忙,還有就是眾網友的強烈要求。
和大部分主播一樣,孟壽是十分寵粉的。
大家的要求能滿足自然要滿足。
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想到,面對如此驚魂的場面,孟壽嚇得渾身都沒了力氣,直播間網友卻在沒心沒肺的點評。
「第六艘船那兩個人真可憐。」
「是啊,死的太冤了,比竇娥都冤。」
「樓上為什麼呢?我覺得竇娥也挺冤啊?」
「竇娥是冤,可竇娥起碼沒死。」
「……有道理!」
「從這裡就看出了傅松的不凡,我可是親耳聽冷鋒說要替他過去,卻被拒絕了。
不然酋長和冷鋒鐵定要步那兩個大冤種的後塵。」
「切,傅總一直都很不凡好不好,他可是企業家的良心,我已經粉他好長時間了。」
「同粉!」
「同粉+1!」
「同粉+2!」
「完了,那個叫麥基納利的死胖子竟然開口就要1000萬刀,這是鐵定沒法善了啊!」
「果然,第四艘船那哥們慫了,想跑路。」
「臥槽,我看到了什麼?跑路可以,但命得留下?」
「你們猜對方會不會捨命不舍財?」
「不用猜,肯定命重要啊!人都沒了,掙的錢再多也是給別人花,媳婦也成了別人的。
你看,我沒說錯吧?」
第四艘船那人再次被押到麥基納利面前,麥基納利得意一笑: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很識時務,是個俊傑。
拿錢吧!」
那人一愣,隨即道:「可是我沒錢啊,只有手機。
您現在派些人跟我到船上,我拿1000萬美刀的貨給你。」
啪!
麥基納利一巴掌打到對方臉上,臉色黑如鍋底:
「我要的是錢!錢?明白嗎?
如果我要你的手機,直接把你的船搶走多好?
立刻,馬上,把錢打到我在瑞士銀行的戶頭上。」
聽到麥基納利的話,傅松終於明白,對方為什麼讓自己這些人下來和他談判了。
他本以為對方看中的是自己的貨,但這麼多手機,在沒有銷售渠道的前提下,想換成現金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在傅松眼中這些手機是錢,但在麥基納利眼中,這些只是沒什麼卵用的電子垃圾。
「你……」麥基納利沒想到又碰到一位窮鬼,不耐煩的擺擺手,「把他扔到海里餵魚。」
「別啊,千萬別,你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等我把手機賣了,連本帶息全部還你。」
然而他的祈求沒有用,就聽「噗通」一聲,此人卒。
麥基納利看向大諾基的史蒂芬:「該你了,要錢還是要命?」
親眼見證了眼前這位胖子的殺人如麻,史蒂芬雖然十分緊張,但表面還算澹定。
他道:「抱歉,我沒錢。」
「沒錢?」麥基納利彷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事,「大諾基的手機賣的全世界到處都是,你竟然告訴我沒錢?」
史蒂芬道:「那是大諾基的錢,我雖然是大諾基的負責人,但同樣是一名打工仔。
所以你應該直接找我老闆,而不是我。」
麥基納利一愣:「你們老闆現在人呢?」
「他在芬蘭。」
「混蛋,你耍我?」
麥基納利話音剛落,立刻有兩個士兵衝過來把史蒂芬按到地上。
被槍口指著腦袋,冷汗直接打濕了史蒂芬的後背,但他還是無奈道:「我真沒錢。」
麥基納利卻不甘心,因為在他想來,今天最有希望榨出油的,就是眼前這家公司了。
「那你平時需要花錢時怎麼辦?別告訴我以你的級別,隨便一點小錢都要向上面匯報。」
「這個需要走報銷流程,還要有報銷發票,說明這筆錢用在了哪裡。」
「原來是這個,你不早說。」麥基納利擺擺手,立刻有大兵遞來一疊發票本。
麥基納利道:「我給你開5000萬刀的票,但只收你1000萬現金。
夠仁義吧?
所以趕緊走流程,我拿到錢的同時,你也好發財。」
「這……」史蒂芬還想再說,麥基納利直接道:「如果你要到錢,你和你的貨直接通過。
如果要不到,你和你的貨也直接通過,不過你要留下一隻腳。」
然後不在理會對方,轉頭看向蒂姆。
見麥基納利看自己,蒂姆卻沒有任何懼怕的神色。
他哼道:「麥基納利先生,我想你在說話之前,最好先考慮清楚。
水果是漂亮國最優秀的企業之一。
如果我們在這裡出了事,你要做好承擔任何不良後果的準備。」
此話一出,所有人不禁看向麥基納利。
漂亮國的凶名可不只是說說,對方平時找其他國麻煩,都得想方設法咂摸理由。
所以只要水果的人出事,很可能就會引發重大國際糾紛。
麥基納利的眼神瞬間眯了起來:「你在威脅我?」
溫蒂搖搖頭:「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哈哈哈哈,很好,很強大,我和很害怕!」
說完,他一揮手:「讓這位蒂姆先生了解一下,這裡到底是誰的地盤。」
這次站出來的是八名士兵。
他們不由分說,直接將蒂姆拖到一邊,接著一股慘嚎響徹整個商船。
這聲音時高時低,沒有任何規律,而且一響就是一個小時。
終於,麥基納利擺擺手:「好了。」
溫蒂再次被拖過來。
他掙扎著站起身,不過兩隻腳已經很難保持平衡,臀部也不住的瘋狂顫抖,顯然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麥基納利道:「現在咱們能摒棄國家成見,好好談談了吧?」
溫蒂儘管還想嘴硬,卻怎麼都硬不起來。
他點點頭:「可。」
「那還等什麼,拿錢吧?如果你沒錢,我也可以幫你開張發票走流程。」
誰知溫蒂卻搖搖頭:「不用,你把的瑞士銀行戶頭髮我即可。」
麥基納利一愣,隨即眼睛一亮:「果然不愧是漂亮國人,有錢。」
說完朝旁邊士兵示意,立刻有人將蒂姆帶到一邊轉帳去了。
麥基納利看向傅松:「你呢?有錢嗎?」
傅松搖搖頭:「沒錢。」
「所以你同樣需要報銷?」
傅松再次搖頭:「我就是老闆,沒人給我報銷。」
「看來你也想到河裡餵魚?」
傅松:「我更不想到河裡餵魚。」
麥基納利忽然哈哈一笑起來:「年輕人,你是我見過的最有種的男人。」
說完一指溫蒂:「比他都有種。
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既沒錢,又沒辦法報銷,更不想死。
現在你告訴我你想幹什麼?」
傅松指了指麥基納利身後:「我想把我的船開到岸上,為非洲人民提供便捷的通訊體驗。」
麥基納利朝後看了看:「直接開過去啊?」
「對!」
啪!
麥基納利瞬間站起身,接著從腰間拽出一把AK47,用力拍到桌子上。
他惡狠狠的瞪著傅松,口中一字一句道:「憑什麼?」
孟壽直播間。
「臥槽,傅總好剛!」
「我以為他會像史蒂芬一樣猥瑣,沒想到他比溫蒂更男人。」
「可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形勢比人強,該低調還是低調的好。」
「對,穩健發育才是王道,圖逞口舌之快,只會吃大虧。」
「等等,以我對傅總的了解,他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啊?」
「難道他有辦法化解這次危機?」
「這麼一說我也發現有點不對,可如此情境,到底該用什麼方法呢?」
眾人正疑惑,就見傅松慢條斯理的拿出一面國旗披在身上:
「憑這個!麥基納利閣下,我說過,華國和非洲永遠是朋友。
我這次來,是為非洲人民提供便捷的通訊體驗。」
麥基納利看到傅松突然拿出的五星紅旗,表情出現瞬間的愕然。
下一刻,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麥基納利兇狠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和善。
他指著旁邊的士兵道:「你們幾個,護送這位傅先生上岸。
還有,警告岸上的那些人,不准和他們為難。」
立刻有十來人站出來,走到傅松身後。
他們抱著槍,身體站的筆直,彷佛最忠誠的衛兵。
傅松道:「如此多謝麥基納利閣下了。」
麥基納利揮揮手,示意傅松離開。
孟壽直播群。
「等等,我看到了什麼?」
「那個非洲胖子竟然買五星紅旗的帳?」
「我也不敢相信,要知道他可是連漂亮國水果都沒放在眼裡。」
「不理會水果好理解,非洲本就勢力眾多,混亂不堪,一切憑拳頭說話。
在這裡,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而且漂亮國大概率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大費周章。」
「所以,到底為什麼呢?
我可不信咱們國家就特殊一些。」
「我想起來了。」
「什麼?」
「《戰狼2》啊!沒想到《戰狼2》結尾那段,冷鋒彈盡糧絕後進入亂戰區,然後憑藉國旗迫使交火雙方停火的事是真的。」
「靠,我也想起來了,之前我還以為這是《戰狼2》為了的票房,故意搞出來的噱頭。」
「稍等一下,你們在說什麼?」
「你沒看過《戰狼2》?」
「沒有!」
「你怎麼沒看?」
「廢話,一張電影票28呢,我準備等電影院下映後用手機軟體看。」
「兄弟,強烈建議你去電影院看,因為在電影院的視覺體驗,手機軟體根本沒法比。」
「這樣啊,可是……」
「可是什麼?其他電影你可以不看,但《戰狼2》一定要看。
我準備明天過去二刷。」
「沒錯,我也要二刷。」
「同去同去。」
「同去+1!」
「同去+2!」
「這……我說,你們說話能不能不要雲裡霧裡的,能告訴我這麼做的原因嗎?」
「原因?很簡單,因為……愛國!」
這邊直播間在熱烈討論,那邊傅松三人已經在十幾個士兵的保護下上了自己的船。
很快大船再次開動,並成功靠岸。
有士兵下去交涉後,岸上原本準備等麥基納利吃完肉,自己跟著喝點湯的黑人,突然由貪婪變成了友善。
他們中的一部分,竟然在勇士號卸貨時,主動過來幫忙。
而這一切,也被孟壽用手機發到了直播間。
直播間內已經沒有人再說話,剛才的激動過去,現在只剩下不解。
有粉絲@孟壽:「酋長,這些黑人怎麼這麼熱情?」
如果在奈及利亞,孟壽的酋長身份或許可以刷臉同行。
但在這裡,他這個酋長的身份半點卵用都沒有,甚至還會成為重點打劫的對象。
該粉絲本來只是隨口一問,並不指望孟壽知道答桉。
誰知孟壽道:「很簡單,這些黑人,包括那位麥基納利,都和華人是朋友。」
「朋友?」
「對,其實我之前聽過一些麥基納利的事跡。
你們還記不記得,我以前說過,在我第一次被派到非洲工作時,公司專門給我派了兩個保鏢?」
「哈哈,當然記得,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時,直接就震驚了。」
「我也是,特別是當你說,所有去奈及利亞工作的員工都要配兩個保鏢時,我差點把你當成騙子。」
孟壽笑道:「什麼騙子,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待遇,除了非洲保鏢便宜外。
他們最大的作用,是作為本地人和當地土著溝通,儘可能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由此可見,非洲的確危險重重。
但現在你們見我還有保鏢嗎?」
「咦,好像沒有了。」
「為什麼啊?」
「因為已經不需要了。咱們國家這些年,為非洲兄弟做了太多太多事,多到他們見了咱們,就和見到自己人差不多。
比如那位麥基納利。
他所生活的土地常年乾旱,平時喝水都是一種奢侈。
但咱們國家的人到那裡後,第一件事就是打井。
當時麥基納利只有十一歲。
你們能想像,當一個長期被乾旱折磨的瘦骨嶙峋的孩子,看到一口會噴水的井時,那種激動的心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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