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她是日不落國未來女王的繼承人?」
唐可可點點頭。記住本站域名
傅松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姑娘開口就是八個億了。
日不落皇室雖然失去了對國家政策的參與權,但地位卻極其特殊。
特別是日不落女王,可以說是民眾的精神領袖。
呃……和泰國佛子在泰國的地位差不多。
憑藉著高貴的身份,日不落皇室在經濟上,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比如眼前這位溫蒂的父親,很有可能手握七八個礦場請別人幫他挖。
她母親也很可能做的是地毯生意, 6萬刀/平的那種純絲綢地毯。
輕咳兩聲,傅松對溫蒂道:「這個『蝶戀花』在我們國家,一般象徵自由戀愛。」
「自由戀愛?」
溫蒂瓷娃娃般的小臉忽然紅了,「真的嗎?
那我擁有了『蝶戀花』,是不是也可以自由戀愛了?」
傅松義正詞嚴道:「當然是真的,愛情本來就是自由的,只有那些愚昧的人, 才會特意往上添加枷鎖。」
溫蒂點點頭, 顯然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
她問:「那你能不能詳細解釋一下?
我可是聽說, 在神秘的東方,有很多讓人感動的愛情故事。」
「這……」傅松卻猶豫了。
看這位日不落公主的表情,顯然對愛情充滿美好的嚮往。
如果自己給她講梁山伯與祝英台,對方估計得好幾天緩不過來。
當然,溫蒂能不能緩過來傅松不關心。
但對方要是拿著「蝶戀花」,找龍婆嚴退貨就不妙了。
換成一般人,買走的佛寶退貨當然不可能。
可溫蒂是誰?
以她的身份,只需一句話,龍婆嚴再不情願都得妥協。
眼珠轉動,傅松哈哈一笑:「我們那邊感人的愛情故事有很多。
但和蝴蝶有關的,只有一個喜歡做夢的叫莊周的老光棍,沒什麼意思。
你若真想問,我有一首歌,唱的就是關於蝴蝶的愛情。」
溫蒂眼睛一亮:「真的?能不能唱給我聽聽。」
「沒問題,聽好了。」
傅松說著,深吸一口氣唱道:
「親愛的, 你慢慢飛
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
親愛的,你張張嘴
風中花香會讓你沉醉
親愛的, 你跟我飛
穿過叢林去看小溪水
親愛的,來跳個舞
愛的春天不會有天黑
我和你纏纏綿綿,翩翩飛
飛越這紅塵,永相隨
追逐你一生,愛戀我千回
不辜負我的柔情,你的美
我和你纏纏綿綿,翩翩飛
飛越這紅塵,永相隨
等到秋風起,秋葉落成堆
能陪你一起枯萎,也無悔!」
啪啪啪啪!
傅松唱完一段,溫蒂的眼中全是小星星。
「太好聽了,你能教教我嗎?」
傅松哈哈一笑:「沒問題,來,加好友,我先把歌詞發你。」
不得不說,溫蒂在音樂方面很有天賦。
傅松只教了她三遍,她就學會了。
看著溫蒂依依不捨的離開, 傅松摸著下巴,不知在想什麼。
忽然,他腳掌一疼。
接著便看到唐可可, 正憤憤的盯著自己。
傅松疑惑:「你踩我幹什麼?」
唐可可哼道:「我只是想看看,某人的眼珠子是不是已經瞪出來了。」
傅松:「你吃醋了?」
「胡說,鬼才會吃你的醋,咱倆什麼關係都沒有。」
傅松忍不住汗了一個。
沒吃醋就沒吃醋,你這麼大口氣幹什麼?
他笑道:「你誤會了,不是我見溫蒂公主長得漂亮就有啥想法。
剛才你沒聽她說嗎?伊莉莎白皇室在電子產品製造上擁有很多專利。
等我的電子廠建好,可以通過她來引進設備。
之前咱們國家在電子代工這塊的基礎為零,除了那些資產大鱷更看好印度。
沒有關係和渠道,同樣占很重要的一方面。
如果我能和伊莉莎白皇室達成初步合作意向,可以避免很多外在因素的干擾。」
唐可可道:「真的?」
雖然她的口氣依舊在質疑,但傅松能聽出對方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
「當然是真的,走,為了慶祝首戰告捷,我請你吃大餐。」
下午,傅松和唐可可再次出現在集拉達宮開光佛寶競賣會。
當然,競買人已經換了一批。
傅松再次拿出自己的胡攪蠻纏大法,總之就是胡亂叫價炸魚。
結果一天下來,集拉達宮的開光佛寶收入比去年多了近50%。
主持龍婆嚴的老臉都笑成一朵花。
接下來的幾天,傅松又跑到其他寺廟搞事情。
結果他所到之處,無不雞飛狗跳。
那些有幸被他坑到的人,只能說出門沒看黃曆。
臥佛寺。
巴頌……現在應該叫龍婆頌了。
他坐在主持專門禪房內,神色淡然。
和其他僧人不同,對傅松代替龍姑婆成為下一任佛子的事,他在八個月前就知道了。
八個月前,龍姑婆夜觀天象,忽然鬆了口氣般開口道:「佛子終於覺醒了。」
然後他寫下一個日期。
一直在龍姑婆旁邊伺候的巴頌心中便是一震。
他知道,這是新佛子來臥佛寺的日期。
這讓巴頌十分憂慮。
因為這位新佛子和其他歷任佛子不同,他不是六大寺的人,甚至不屬於這個國家。
所以等此人接任佛子之位後,很可能繼續入駐臥佛寺。
巴頌是龍姑婆選出來的臥佛寺新主持,如果那位佛子賴在臥佛寺不走,將嚴重挑戰他的權威。
可佛子是泰國所有僧人的精神領袖,這是他無法違抗的。
當然,也不敢違抗。
特別是見識過龍姑婆的高深佛法後,巴頌對新佛子的敬畏,絲毫不比對龍姑婆差。
所以想阻止對方入駐臥佛寺,絕對不能硬來。
得智取。
於是從傅松進入臥佛寺大門的瞬間,巴頌就開始了他的計劃。
首先,要讓傅松感受到自己超然的地位。
巴頌知道,想讓一個人心甘情願去做某事,最好的方法是打情親牌。
我付出了這麼多,你就算察覺到什麼,也不好意思直接翻臉。
其次,是通過語言方面的技巧,潛移默化的改變對方的想法。
最後……沒有最後,因為巴頌已經成功了。
當然,巴頌知道傅松應該大致猜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一點,從佛寶會已過去六天,傅松從未踏入臥佛寺便能看出來。
但巴頌並不在意。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朋友,也沒有絕對的敵人。
自己和傅松關係微妙,難道其他寺廟的主持和他的關係就不微妙麼?
估計和自己一樣,其他主持同樣不希望傅松長駐吧?
正思考,一個僧人敲門。
「進來!」巴頌的聲音依舊溫潤如玉,「其他地方的佛寶會進度還順利吧?」
他本來只是隨口一問,結果卻見僧人面色極其古怪:「這個……」
巴頌皺眉:「這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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