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師永文知道我和唐可可的情侶關係是假冒的?
他也是唐可可的追求者?
傅松想到這,忍不住皺起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若真如此,讓對方留下來,很可能會壞事。
傅松偷偷看了方靜嫻一眼,發現她又打開手機,全神貫注看自己發給她的牛皮捲圖片。
眼珠轉動,傅松站起身,坐到師永文旁邊小聲道:「師兄,若我沒看錯,你應該很喜歡方博士吧?」
儘管師永文對傅松很不爽,聽到這句話,還是忍不住問:「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大膽追求。
本來我也想追她一手,但你也知道,唐可可看我看得太嚴,我現在是有心無力。
所以,我決定把方靜嫻讓給你。」
「讓給我?」師永文不屑的嗤笑一聲,「我需要你讓嗎?」
傅松搖搖頭:「師兄誤會了,我說的讓,不是放棄對方博士的追求。
而是想告訴你,你追她的方法不對。」
「方法不對?」
「嗯,方靜嫻雖然是女博士,看起來也文靜端莊,但那只是表象。
她的內心深處,充滿了極致的風騷,而且這種風騷從骨髓到肉體,甚至血液中都在不停的流淌著。」
師永文臉色陡變:「你胡說!」
傅松卻不再解釋,他喝了口2022年的紅酒:「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應該比我更清楚。
算了,本來想教你兩招的,既然你不願意聽,我也懶的廢話。」
師永文瞬間愣住,他不由想起傅松剛才的舉動。
其中有好幾個細節都特別過分,方靜嫻最初的確有些生氣。
可傅松只是三言兩句,對方就變得言笑晏晏,言聽計從。
所以他說的都是真的?
想到這,師永文整個人都激動起來,身體也控制不住的顫抖。
太好了,老子的春天就要來了。
看到方靜嫻的第一眼,師永文就被對方獨特的氣質所迷醉。
然後,他就展開了瘋狂到極致的追求。
只是結果卻讓他非常失望,因為不管自己怎麼努力,方靜嫻的態度都不冷不熱的,好像兩人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這一度讓師永文非常著急。
現在看來,果然是自己的方法不對。
他再次看向方靜嫻,心裡暗暗吐槽,這女人也太能裝了吧?
早知如此,自己還扮什么正人君子,直接把會所里撩妹的手段拿出來不就行了。
說不定效果比在會所更好。
想到這,師永文起身做到方靜嫻旁邊,大手慢慢朝對方小手摸去。
近了,又近了……
眼看自己的手和對方的手只剩不到一厘米,他用力一握。
本以為能偷襲成功,誰知方靜嫻卻在間不容髮之際躲開了。
咦,還知道害羞?
不,應該是欲迎還拒。
師永文邪邪一笑,伸長脖子就要朝方靜嫻領口內看去。
但原本有些開的領口,直接被一隻白嫩的小手緊緊捂住。
方靜嫻沒好氣的等著師永文:「你幹什麼?」
師永文嘿嘿道:「美人,別裝了,哥哥晚上請你吃香……哎喲!」
卻是方靜嫻一踢到師永文的兩腿之間,直接將他從座位踹到地上。
嘶~
看著師永文臉色蒼白,猶如蝦米般蜷縮在一起,傅松都替他疼。
同時,傅松也暗暗佩服這傢伙。
自己只是隨便扯幾句,讓他放棄唐可可,好把精力都放在方靜嫻身上。
結果這貨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直接就莽起來了。
而且還在花老太太的壽誕上莽,簡直……天秀!
「師少,你這是怎麼了?」
「美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如此明目張胆的打人,是不是不太合適?」
「沒錯,萬一打壞了,他後半輩子怎麼辦?」
卻是康正奇和張新元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康正奇將師永文扶起:「師少,你沒事吧?」
經過這麼長時間,師永文終於恢復一些。
他指指傅松,又指指方靜嫻,語氣氣憤到了極致:「你們……姦夫**!」
聽到姦夫**四字,康正奇和張新元卻眼睛一亮。
有情況!
他倆看看傅松,又看看方靜嫻,如果這兩人有私情,那他和唐可可的男女朋友關係,豈不瞬間就會終結?
康正奇立刻道:「傅松,瞅瞅你幹的好事?
師老闆多麼熱心的一個人,竟被你如此對待?」
張新元也道:「是啊,你們都是做古玩珠寶生意的,怎麼差距它就那麼大呢?
你這傢伙天天就知道坑蒙拐騙,但師老闆就不一樣了。
昨天我到他店裡,他不僅熱情招待,還極力向我推薦張嫻婧的私用印章。
不然唐老太君也不會如此高興。」
康正奇點點頭:「沒錯,他也向我推薦了松花御硯,雖然老太君只是淡淡的看了幾眼,但應該也是極喜歡的。
哪像某人,一對手鐲坑兩家,最後又變成自己的,簡直從頭到腳都是壞水。」
傅松:「?」
這都啥跟啥?我怎麼天天就知道坑蒙拐騙了?我怎麼從頭到腳都是壞水了?
你們再這麼說,信不信我告你們誹謗?
我告你們誹謗啊!
不過他還沒開口,就見方靜嫻皺起眉頭。
她看師永文的眼神全是不解:「張嫻婧的私用印章?
那枚印章傅松不是已經告訴你是假的了嗎?怎麼,你又賣了出去?
還有松花御硯,這是和珅和中堂的東西,是堅決不能送給唐老太太的。
唐老太太看到後,一定非常討厭送東西的人,結果你也賣了?」
師永文萬萬沒想到,方靜嫻會突然揭自己老底,一張臉直接漲得通紅。
而下一刻,康正奇和張新元則神色不善的看著他。
康正奇問:「師少,原來你知道松花御硯不能送給老太君,我不是告送你我要拿來給老太君祝壽嗎?」
張新元打斷:「先不說松花御硯的事,不管怎樣,這東西起碼是真的。
但你把齊天工的贗品當成正品賣給我,還賣了180萬。
難道我長得,就這麼像冤大頭?」
師永文:「……」
他眼光急轉,忽然看到努力憋笑的傅松。
傅松見這貨有禍水東引的趨勢,忙道:「師老闆,雖然我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江湖規矩還是知道的。
我可沒揭你老底,所以你怪誰,都怪不到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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