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打的地下的老祖宗都不認識
在喊不出來的情況下,疼痛怎麼辦,只能出汗,而且這種汗不是因為熱。
「別光打身上,照嘴上打。」李樂這時候來了一句。
當然,因為他跟範金友正面接觸過,而且還對過話,所以改變了一下聲音,聽上去特別的沙啞。
聽到李樂這麼說,馬峰他們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李帶拉跟狗剩把範金友從李樂手裡接過去。
兩個人一人架住一條胳膊,而牛栓柱一拳打在範金友肚子上。
牛栓柱之所以打這一拳,是因為李樂鬆手以後,這傢伙想喊叫。
這一拳打的,範金友立馬喊不出來了,甚至有嘔吐的現象。
但牛栓柱可不管那麼多,對馬峰說道:「把他的頭擺正。」
要說打架,家裡除了李樂,估計就數牛栓柱了,因為這傢伙夠壯。
馬峰在後面扶著範金友的腦袋,牛栓柱大耳巴子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抽著。
夜晚的聲音傳的很遠,「啪啪」的聲音,最起碼響了有五六分鐘。
現在這個時候,估計不要說是他爹媽,就算是他躺在地下的老祖宗都不認識他了。
「差不多了,走吧!」李樂說道。
聽到李樂這麼說,牛栓柱停了下來,雖然說他是打人者,可是手也很疼啊!估計沒有幾天緩不過來。
要說牛栓柱也是傻,讓他抽他就用手抽,不會把鞋脫下來,用鞋抽啊!
不過現在說這個已經沒用,因為已經抽過了,總不能再繼續抽一頓吧!
不過也不是不可以啊!
李樂把鞋脫下來,拍了拍牛栓柱的肩膀說道:「看清楚了。」
說完「啪」的一鞋底抽在範金友臉上,然後又回了一下。
「看到沒有,用手抽,你傻不傻?」
「額!」牛栓柱一腦門黑線啊!
心想:大哥啊!你早說啊!早說我不早用了。
不管怎麼著,人已經收拾了,李帶拉和狗剩把人放下以後,幾個人立馬就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的範金友,整個人已經昏迷過去,這倒不是傷的有多嚴重,主要是大耳巴子給抽暈的。
當然,也可以說是震暈的,腦震盪就是這麼來的,要知道牛栓柱這傢伙可是沒輕沒重啊!
平時跟馬峰他們幾個鬧著玩的時候,都能把人給弄的鼻青臉腫。
再次下了力氣打,可想而知會怎麼樣,就這一次,先不說傷的多重要,估計就那臉,沒有一個月都恢復不好。
就在李樂他們離開半個小時左右,一名窩脖兒從小酒館出來。
然後鑽進了這條胡同,看他著急忙慌的樣子,不用說,這是憋了一泡尿。
窩脖兒對這附近很熟悉,知道這是一條死胡同,根本不會有人進來。
跑進胡同沒多遠,褲子一褪,就開始放水。
就在他感覺到特別爽的時候,一個「嗯」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差點沒有把尿出來的液體給收回去。
窩脖兒雖然膽大,但這忽如其來的聲音,差點讓他括約肌鬆開。
是的,也怪這窩脖兒倒霉,剛好尿到範金友臉上,範金友只是暈過去,現在被一泡尿給澆醒。
「媽呀!」窩脖兒喊了一聲,連滾帶爬的跑出合同。
可能是聲音太大吧!也可能是他叫的太慘,小酒館裡喝酒的人,被這聲喊叫給驚了出來。
「我說強子,你什麼情況?」一名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看清楚是誰以後問道。
「有……」強子本來想說有鬼,可是好像又想到什麼,連忙說道:「裡面好像有人。」
說完指著胡同。
「有人?」
出來的人很多,可不止書生一個,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年齡比較大的老人說道:「找個手電筒,讓人進去看看怎麼回事。」
別人家可能沒有手電筒,但小酒館不會,因為現在都是私人做生意,小酒館也是一樣。
能開的起小酒館的人,會沒有錢嗎?當然不會,所以一把手電筒對於小酒館來說並不算什麼。
小酒館的老闆同樣是一個老頭,連忙進去拿了一把手電筒出來,然後遞給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接過手電筒,同樣也不敢進去,最後還是之前的老人發話,又叫了兩個年輕人跟他一起進去。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往裡走,很快就走到離範金友不遠的地方。
「咦!好像是一個人。」拿手電筒的年輕人說道。
「什麼好像,就是一個人,而且感覺到有點熟悉。」
當然,他說的這個熟悉,不是說長相,因為這個時候,就算是範金友爹媽過來,也不可能認出來。
再說了,範金友現在是趴在地上,也根本看不見臉。
他說的熟悉,是從衣服上,他感覺到這身衣服很熟悉。
也是,要知道範金友剛從小酒館出來也就一個來小時,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記不住。
還有就是,範金友比較喜歡裝,自己什麼都不是,還總喜歡裝作一副幹部的樣子。
這在小酒館裡並不多見,所以也比較容易讓人記住。
也是,別人不說都穿的破破爛爛吧!但都很普通,有一個穿著四個兜的中山裝,想不讓人記住都難。
「伱們看像不像範金友?」另外一個年輕人說道。
「啊!你這麼一說,還真像。」之前的那年輕人說道。
「什麼像啊!本來就是。」拿手電筒的年輕人說完,連忙跑了過去,準備把人給翻過來確認一下。
只是剛把人翻過來,拿手電筒的年輕人嚇了一個激靈,就準備往外跑。
但跟他一起進來的兩個年輕人不知道啊!
一把拉著拿手電筒的年輕人問道:「你跑什麼啊?快說說什麼情況?」
因為站位的關係,這兩個年輕人並沒有看到範金友的臉。
要不然估計跟拿手電筒的年輕人一樣,都嚇得往外跑。
兩個人拉著他,同時也讓他感覺到了安全,心裡舒服了不少。
有了安全感,也不是那麼害怕了,對兩人說道:「你們自己看。」
說完把手電筒的光對準了範金友的臉。
沒有心理準備下,兩個人同樣嚇的不輕,但也不是很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