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興的還是村裡的小孩。【記住本站域名】
每個人都分到一兩個糖果。
這次李文凱回來,特意帶了多一些糖果餅乾,塞滿了一車,主要是給村里小孩的。
這一次回來跟上次不同,這一次是生了兒子第一次回老家,不表示表示,村里人會說,自己在外面發了財這麼有錢,還這麼摳門。
小孩的果糖,有嬸嬸分著。
村裡的長者,60歲以上也有紅包,每人十塊錢。
別看這10塊錢,在84年可是大紅包。
第二天,李文凱讓二叔辦幾桌酒,宴請村裡的老人過來喝酒。
按村裡的規矩,在李發多滿月時候應該請的,當時沒請,現在回來了,也要請回來。
這幾天是奶奶最開心的日子。
小傢伙不知道怎麼的,總喜歡跟太奶奶抱,就連當初李文凱從美國回來也沒這待遇,你說氣人不?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隔代親?
老婆芮清雅昨天晚上也是讓小傢伙戴著尿不濕餵飽了肚子跟太奶奶睡。
祖孫兩人睡一起。
「孩子他爸,你瞧瞧多多昨晚跟他太奶奶睡一晚都不鬧,你說奇怪不?」芮清雅抱著兒子來到院子,拿出帶回來的小毛巾用熱水給小傢伙洗了臉。
奶奶早就起來了,只是坐在床沿邊靜靜地看著自己重孫子。
吃過早飯,小麗的爸媽過來坐一會就回去下地幹活去了。
農村人,沒有休息日,每天都像小蜜蜂一樣嗡嗡地勞動著。
二叔吃過早飯就下地去了,呆會二嬸晚些再去。
「小凱,你弟弟他們有些動靜了沒有?」二嬸看著李文凱問道。
「來的前一天晚上還過來家裡吃飯,沒有看到有什麼動靜,嬸嬸不要太擔心,可能沒有這麼快。」芮清雅抱著小傢伙一邊說道。
「哎,你說結婚都這麼久了,你瞧瞧人家村裡的那比他們兩個還晚呢,現在都有了。」二嬸焦急地說道。
「他們呀,肯定是一心扎在工作上了。」二嬸嘮叨地說道。
正說著,一輛bj吉普開進了家裡。
後面還有小孩們興奮地跟在後面。
「這是……?」李文凱疑惑暗道。
「你好,李廠長,我是黃建軍,不請自來,打攪李廠長了。」從bu吉普車的副駕駛位置走下來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上身穿著白色短袖,左邊的口袋上插著兩根鋼筆。
一條軍綠色的褲子,洗得有些發白。
「黃記你好,歡迎歡迎。」李文凱一聽對方算自己介紹說道。
李文凱把對方請到家裡正堂坐下,嬸嬸把李文凱帶回來的罐裝可樂飲料開了兩瓶,一瓶司機。
「李廠長雖然生在燕京,工作也是燕京,可這永遠是李廠長的老家,根就在這裡,不管什麼時,家鄉永遠是李廠長的港灣。」說完,把帶過來的禮物拿了出來,「這是我們一點小小禮物,不知道李老闆喜歡不喜歡。」
「這是唐代著名詩人杜甫的真跡,已經請了省里最好的專家看過,聽說李廠長喜歡收藏於是就。」黃記說完,把捲軸拉了開來,一旁的司機走了過來幫忙。
「李廠長也是行家,不防看看?」黃記說道。
「杜甫真跡?」李文凱一聽是杜甫,站了起來。
老杜呀,這可是大大名人。
杜甫憂國憂民,人格高尚,詩藝精湛。
與李白齊名的大神,其主要作品都是一些悲憫傷感,揭露了當時的唐末社會出現的一些現象同時對國家將來命運的迷茫與擔心。
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位大神的真跡存於世。
李文凱在2020年曾經在網絡上看見過,說日本有過一張李白的真跡,杜甫的,至今好像沒有聽說有。
要是真的,這可是千金難求無價之寶。
藏品的價值,主要是從歷史價值還有稀有程等元素。
這要是老杜的真跡,那太難得了。
「慢慢。」李文凱說道,要是真跡,一千多年,得小心一些。
發黃的畫卷慢慢展開,由於時間太久,邊角有些破舊。
登岳陽樓
昔聞洞庭水,今上岳陽樓
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
親朋無一字,老病有孤舟
戎馬關山北,憑軒涕泗流
「我找過省里的專家看過,不管是從字跡或者是從這捲軸的絹上分析,都是唐末相符,確實是杜甫晚年在從湖北漂泊到了湖南嶽陽於大曆三年768年所寫,至於這個真跡是怎麼留傳下來的,專家估計,可能是當時落魄時候寫作賣錢或者最大的可能是杜甫死前見過的一個好友,也就是耒陽縣令聶某所得。」
「大曆五年也就是770年,臧玠在潭州作亂,杜甫又逃往衡州,原打算再往郴州投靠舅父崔湋,但行到耒陽,遇江水暴漲,只得停泊方田驛,五天沒吃到東西,幸虧縣令聶某派人送來酒肉而得救,估計這個真跡是這個時候留傳到這個姓聶的縣令手裡的。」黃記明顯是做了一番功夫。
「我對瓷器比較有研究,不過字畫嘛,這個我還是不太懂,不過不管是真的假的,謝謝黃記,有心了。」
「沒有想到,這我個愛好,倒是傳遍了大江南北,黃記有心了。」
李文凱點點頭收了起來,同時微笑著說道。
黃記一聽李文凱的話,只好坦誠地說道:「不妨告訴李廠長,你的小車出來在了我們h省,我就收到了縣稟報,這不,我就打電話跟燕京一個朋友打聽一下,我那朋友說的,不然我哪懂。」黃記說道。
「哎,看來有錢也有煩惱呀,口袋裡那點錢,總是讓人惦記著,是不是呀,黃記。」李文凱看著對方,呵呵地說道。
正堂里,只有李文凱一個還有黃記的司機。
李文凱在燕京多大的官沒見過,別的不說就部里的那些一把手,自己也是經常見過。
「李廠長,不要生氣,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現在咱們這邊實在是太難了,經濟搞不上來,現在招商引資吧,沒人看中咱們,引不來鳳凰,大家的日子敢過得緊巴巴,這不,我知道李廠長回來了,這裡怎麼說也是你的根,能投資我們當然歡迎,不過我們也不做那各強買強賣的事情,聽說李廠長在賺錢上一專家,只求李廠長指點指點。」黃記說道。
「現在哪裡都困難,算了,我還是看看再說吧,剛好我這幾天回來,就看看咱們省里有哪裡主要的企業,支柱產業是什麼,再作打算。」李文凱說道。
黃記都親自上門了,這裡畢竟是自己的老家,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自己家鄉。
黃記一聽李文凱的話,當然高興,讓司機把捲軸收了起來,放在桌子。
「我看,現在也快到中午了,如果李廠長有空,我們帶李廠長去視察視察?」黃記問道。
「我看行,請稍等。」李文凱說完,走了出去,跟芮清雅還有奶奶說一聲,開著車,先到了縣裡考察了一個小的機械廠。
這是小廠,只有一百多人的規模,主要製作一些鋤頭、小的鑄件,賺些辛苦錢。
第一天,黃記帶著李文凱視察了省時幾個龍頭的企業。
有機械加工廠、有燒瓷器廠、造紙廠、還有一個四十多頭奶牛的牛奶廠。
晚上,黃記請了省里主管經濟、還有招商引資的領導在招待所請李文凱吃了一頓飯。
「李廠長對酒精過敏,大家隨意,李廠長喝飲料就行。」黃記害怕自己的手下不懂事讓李文凱喝酒怕惹李文凱生氣,於是第一個站出來說道。
大家一聽,自己老大都開了頭了,這算是規定了,大家知道怎麼做。
飯菜並不是那麼豐盛,不過好在是純綠色的。
「嗯,這個青菜炒得不錯,再多來一點。」李文凱品嘗那碟炒得翠綠的青菜點讚地說道,「這青菜呀,最難得是有機蔬菜,雖然賣相併沒有那些打了農藥的好看,可是最寶貴的地方就是在這蟲眼裡。」
「你們記住了,以後在接招國外那些有錢的大老闆的時候,越是那些種植過程不用一點農藥種出來的東西,他們越是喜歡,越有錢的人越這樣。」李文凱一邊夾著青菜一邊說道。
「快,記下來。」黃記一聽看著一邊的招商引資處的同志們說道。
對方已經拿筆記下來了。
「對了,咱們這裡看看是不是在這方面下功夫,從有機蔬菜下手。」李文凱說道。
「李廠長,能是能,不過主要是沒有銷路呀,再說了,現在的運輸,這蔬菜都爛在路上了,再說了,現在蔬菜,哪裡不能自己種,能到外海來運?」
黃記說道。
「現在市場上對這樣的有著冷凍車輛也有需求,我回去讓紅光重卡開頭著手研發,搞一種重卡冷凍卡車,這樣運輸方面就解決了,至於說銷售渠道,你們可以找找看。」李文凱說道。
由於由於技術還有交通的限制,蔬菜的長途運輸這是個難題。
「對於,我剛才看了,咱們省里那家瓷器燒制廠,我看如果做得好,改變現有的生產,可能有不錯的出路。」李文凱剛才看了那家瓷器燒制廠,想到在現代出現的那種瓷器製作的刀子。
如果能拿到技術,讓他們製作出來,到時候出口歐美,也是不錯的選擇。
「瓷器現在生產出來賣不掉,現在這樣的東西市場是多了,價格也便宜,沒什麼利潤,難呀。」黃記說道。
「你的產品沒有創造性,當然難了,你能生產,別人也能,產能過剩的產品,不便宜那才叫見了鬼了。」李文凱說道。
「李廠長是見過世面的人,還希望李廠長指點指點。」黃記看著李文凱誠懇地說道。
「我見過一種刀子,是用瓷器出來的,硬度彈性與鋼鐵一般無二,卻比金屬刀鋒利無比,而且沒有金屬的鐵鏽,非常受外國人歡迎,如果咱們能在這方面下功夫製作出來到時候出口創外匯也是沒有可能。」
「咱們每年不是有廣交會嘛,如果研製出來,在廣交會上展出,我想應該有不少國外的訂單。」李文凱說道。
黃記一聽,看著幾個手下,「這咱們能搞嗎?」
「不知道,這些研製的東西,得找廠里的技術專家研究研究。」一名手下說道。
「黃記,現在的生產,如果想有所作為,要走創新的道路,技術創新產品創新,只有這樣,才有更有竟爭力,不然只能給人家打工,賺些辛苦錢。」
「那些老外為什麼能這麼有錢,他們工作時間還短,賺的是我們的幾倍,憑什麼?」
「不就是生產的東西是科技含量高的東西嗎,高科技產品,所以利潤是咱們的數倍。」
「這是一個例子,這個瓷器的刀子裡面所含高科技技術非常高,不是廠里的幾個才師傅湊一起就能研製出來的,這裡面要有科研人員科研機構的參與,省里可以招集有實力的科研機構來做這個事,同時要注意對研製成果的保護工作,跟專利的申請保護工作。」
第二天,電視台播放了一個消息。
畫面中是李文凱拿著一個大型的匯款單上面寫著一千萬。
「昨晚,我國著名企業家李文凱先生,以個人名譽向我省捐助了一千萬元人民幣,作為支持我省提震支柱產業的扶助資金,這筆資金會有省里相關機構監管使用情況,隨時對社會公布。」
李文凱望著眼裡的老杜的《登岳陽樓》。
「如果這是真跡,一千萬元,算個屁。」李文凱說道。
字畫自己也不懂,帶回去讓師傅看看,再不行就找故宮老專家看看,如果再不行,那就只能回到現代進行碳14測定。
李文凱在一家三口在老家呆了5天。這5天是奶奶過得最開心的5天,抱著重孫子,天氣熱,就拿著扇子在樹下一邊看著重孫子睡覺一邊搧著扇子慢慢地搖著搖籃。
奶奶見到天氣熱,怕捂著小傢伙的小jj,連尿不濕都攔著不讓用,就這樣光著屁股,流鼻涕也不能用紙幣擦,而是用自己嘴巴吸出來,呸地一聲吐到一邊沙地里。
「你回去也要像奶奶這樣。」芮清雅看著奶奶吸著小傢伙的鼻涕笑著看李文凱小聲說道。
「你還是殺了我吧。」李文凱有些反胃地說道。
自己可不是奶奶,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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