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再戰烏奎
呼聲大起,烏奎微微一笑,踏著口號的節奏,走入場中。狼巨子也跟隨入場。
此刻。
王信、狼巨子、烏奎。
三人環立場中,胡成犄角形狀。
兩大高人在身側,王信頓時感覺如芒在背的壓力。
「樹神樹神,天下最神。」
「樹神樹神,天下最神。」
「樹神樹神,天下最神。」
二三百號的劣獸在老山羊人的帶領下,喊起了更加響亮的口號,其中偶爾夾雜著驢頭人吼聲,還有散馬集居民的長長的馬嘶之聲。頓時把聖裔智人士卒的呼聲蓋住。
王信微微點頭,回過身,向老山羊人等劣獸豎起大拇指。
【嘀嗒.宿主加油,你說過,再兇狠的敵人也不過是紙老虎。】
「嗯,此二獠,不過土雞瓦犬,虛張聲勢,待我滅他威風。小奇葩你先隱藏好了就是,免得戰鬥時,我投鼠忌器。」
【嘀嗒.好的宿主,注意安全。】小奇葩身子一躺,兩片葉子合攏,鑽進王信的亂發叢中。
王信剛剛迴轉身。
烏奎率先發動攻擊,巨手如簸箕,從天猛然轟下。
喚作平時,王信必然硬接這一掌,與烏奎拼力相持。但此時有狼巨子強敵在側,為防止他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王信猛然閃身,躲過烏奎這一掌。
兩人擦身而過,王信回手之間,樹枝手掃在烏奎肋下。
「蓬、蓬、蓬。」
響聲之後,烏奎聞若未聞。
「力氣太太太太小。」烏奎發出嘲諷。
「蓬、蓬、蓬、蓬、蓬、蓬。」
轉瞬之間,王信已經打出六拳。
「哈哈哈哈,再打打打打打打呀。」烏奎竟然敞開周身任王信來打。
「那就對不起了。」
「呼!」
王信躍起在空中,身形陡轉,猛然間向著烏奎的後腰撞去。
「啊,呀!」一撞之下,烏奎竟然破天荒的叫痛。
王信身形又起,咚的一聲,又撞在原處。
「哎喲,竟然撞撞撞.撞我傷處。」烏奎被撞的身形趔趄,險些跌倒,他忙半蹲半立,守住門戶。
「烏奎,這招式熟悉麼?」王信笑道。
「啊?你是,你你你.你是?」
「哈哈哈,離火三僧猿的武功都是我所授,他們是我的犬首,而你是他們的犬首,簡潔的說你就是我的犬孫,還不給你苦主爺爺磕頭。」
「啊,什麼?那些猴子麼?他們在哪?」烏奎抬起頭驚懼的看著四周。
王信故意朗聲喝道:「烏奎,你這不要臉的傢伙,竟然認了離火三僧猿為苦主,甘心情願做他們的看門狗。有朝一日,待三僧猿殺進中州,你裡應外合做個奸細,三僧猿已經許諾到那時你封官加爵,三猴之下,萬人之上。
「轟。」觀眾聞聽,驚訝的亂作一團。
「你你你你.你胡說。」
「你雖然盡忠三隻僧猿,只可惜離火三僧猿並不愛惜你這忠犬,反倒餵了你一顆毒丸,料想時至今日,你的傷痛也快發作了吧。此毒丸發作必先從腰起,待腰上傷口潰爛,日漸蔓延四肢,可惜你這龐大身軀,終究變成一團爛泥。」
烏奎聞聽,大駭不已,他陡然間揭開自己身上衣物,轉頭看向自己腰間。
烏奎龐大的身子,轉了幾圈,可惜他依然就看不到自己的後腰。他伸出大手摸摸那創傷之處,只見一手都是膿血,驚恐之中,他驀然驚覺道:
「樹人,你騙我,我這傷是硬傷,只是瘡口不曾癒合而已。」
「烏奎,你不要自欺欺人,我見你這腰上,共有五處傷疤,三深兩淺,原是中了離火三僧猿的五陰骷髏爪,再配合那一枚毒丸,讓你腸青腹爛,生不如死。」
「啊?!」烏奎大驚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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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微微一笑,心道:「多虧我知道的多,要麼咋忽悠你。」
「我不信你的,你定然是知道我和三猿的過節,便故意編造這些東西誆騙我。」
王信的表情陡然間變得凜然,他半轉身子,留給烏奎一個側影,緩緩說道:「自古以來,世間好人難當,我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是故遠道而來,本欲.哎。」
王信欲言又止,而與此同時,左手塞進懷內,輕微動作,不幾下,便有一顆泥丸出現在手中,他緩緩舉起泥丸,長嘆一聲道:「你既然不信,這顆解藥,要著也沒什麼用了。」
王信的樹枝手,輕輕一抖,手中泥丸,向著劣獸人群飛去。
「賞給你們吧,吃了百毒不侵。」
泥丸在地上亂滾,眾劣獸呼的圍在一起爭搶,一個棲羚崖的羚人率先槍到,抓在手中興奮的大呼:「我搶到了藥丸,我搶到了藥丸。」說罷他仰著頭,張開嘴,要將藥丸吞下。
一隻大手,如雄鷹搏擊長空之速度,陡然間將藥丸抓在手中。
「休想騙我,這明明就是一顆普通的泥丸。」烏奎把那一枚泥丸,抓在手中仔細端詳。
「咩~」羚人心下不忿,低下頭,雙角猛然頂在烏奎腰間。與此同時老山羊人大喝一聲:「大家搶藥丸。」
烏奎抬起另一隻手,欲砸羚人,眾劣獸已然衝上前來,將烏奎圍在核心,你一拳我一腿,往他身上亂打。
烏奎抖擻精神,左支右絀,二三百劣獸竟然有被他一人打退之像。
老山羊人見情況不妙,心思電轉,大喝一聲:「用角頂他老腰。」
劣獸中有很多羚人,山羊人、鹿人等,都有尖角,他們紛紛衝上前來,果然此招數奏效。
烏奎但覺腰上舊傷之處,被眾劣獸頂的復發,一時間痛苦難捱,跌在眾劣獸群中,頓時被一陣拳腳狠狠的相加在身。他心道不好,想我堂堂中州戰神,萬夫不擋之勇,竟然被一眾劣獸戲耍,頓時又羞又惱。
「嗷~~~」
一聲長嚎,淒涼幽婉,嚇得眾劣獸一驚。
狼巨子趁著眾劣獸發呆之時,躍進人群,一把抓起烏奎,把他提到人群之外。
縱然烏奎皮糙肉厚,但也是鼻青臉腫,平日裡那幅飛揚跋扈,趾高氣揚的表情,變成了可笑的窘相。
(本章完)